老頭子笑的道：“你個崽子，你也不看看我老頭子，一大把年紀。您不看生麵也不看佛麵，最起碼也要懂個尊老愛幼不是……”

    “我一聽，這老頭子把話鋒一轉，把你用上您了。”

    “我靠，還很我倚老賣老，耍起無賴！”我這人最煩的就這種人。我頓時話也不客氣了：“你要走貨看貨的，咱們就明麵的談生意，你要再在這兒和我瞎掰打啞謎，那，可就對不住……”著，我就起身從櫃台走出來，再次趕人。

    老頭子，一看我真的火了。趕緊陪笑道：“嘿嘿……年輕人別上火！實在的，我一個老頭子還能把你怎著了，你也別生氣是不？”

    我看他一把年，還這樣給我賠不是，我也不好意攆人。我又問道：“你老到底想怎著，別狗皮膏藥的給臉你就貼。”那老頭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問道：“我聽，你這有a貨賣。我一個北方朋友托我買幾樣硬貨，不知道，你這有還是沒有啊？”

    “我一聽，心中已領。”但我也不傻，老頭子的一通話，其實含有道上的黑話。

    我道：“聽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你北方胡子串客，不是到雲南賭財運玩賭石的吧！哪，不是我沒有給你提個醒，現在可不是時候。你要是想給你的朋友捎帶幾件翡翠a貨，那你可是走錯門了。”著：“我還假裝給他，指明道路。你看，出了門左拐向前三百米，在右拐個彎那有個‘翡翠樓’你到哪去買，絕對都是上等的a貨，假一賠十。”

    “心，誆你不是玩著玩兒？”

    老頭子被我擠兌的不出話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來個理由跟我套近乎。隻有站在那硬生生的，嘿嘿……幹笑。

    “起a貨，這個詞匯可不像，你們想象中的那簡單。它不單單用在玉石翡翠珠寶上，而且還運用在一些見不得光的違禁品上。比如：軍火、毒品、特殊藥品、以及稀有金屬礦石等等，都運用盤口黑話來稱呼。”

    “而我另外一個身份，就是一個背地走私販賣的違禁品的老板。”不用多想，對於一個十幾年的老兵遊子的我，別的什我是幾乎倆眼一抹黑。可講起軍火中的‘槍支彈藥’不是我吹的，閉上眼睛摸也能摸出個雌雄來，千八百米放上一槍，都能知曉是什槍打的響。甚至多少毫米口徑的，都能猜出來個大概。這也是為什我，這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古董老板，至今還沒倒閉的原因。

    那老頭子看我那話懟他，心中不悅，就罵道：“崽子，你誆我是不是？不是我，你也打聽打聽，我孫德祿也是道上一腳一印淌出來的，我年輕的那一會兒，你還不知道，在那喝西北風呢？”你也別拿話糊弄我，實在的，你二叔‘王興華’見了我多少也得賣一賣我這張老臉，給足了麵子不是？

    “我心中驚詫，怎你還認識我二叔？”可我打第一眼看清他的時候，就感覺這老頭子肯定不是什好鳥，一個北方來的走客，大佬遠專程來到這，就為了從我這買幾件a貨，而且還認得我二叔那個鳥人，出來誰信！

    “哼！”別你二叔，就是你老爹、你爺爺我也曉得幾分。那老頭子看我不信，接著又道：“你子心比誰都明白，王老玖是你爺爺的大名吧！你二叔綽號二蛋對不對。”你要不要我一一道來……著，這人就大聲嚷嚷道：“王老玖的孫子、王二蛋的侄子……怎怎，不待見老相識什的。”

    “我一聽，連我爺爺的大名和我二叔的綽號，都罵了出。我還那能坐的住，也不管街坊鄰居對我的嘲諷。就算是王老子下凡，我也要發一發威了。”

    我趕緊上前，一手握住這老家夥嘴，一手卡住他的喉嚨。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老狗，你在罵一句試試看，信不信我給你裝進麻袋，拖到月亮湖喂魚去？”

    沒想到老不死反而不怕，還樂道：“借你個膽你也不敢，我老頭子都是將要入土的人了，死了就死了，也沒有什可惜得，反正榮華富貴也都享受盡了。”嘿嘿，倒是你爺爺，王玖爺可就不好了哦！

    我心中一驚，立馬反問道：“你，你，你個鬼，是不是知道我爺爺在哪……”沒成想我這一激動起話來都不利索，而且腎上素一下子像是泉湧一樣湧進大腦，整個人的力氣也不知不覺大了幾分，一下子將孫德祿掐的‘嘛呀’一聲大叫。我看這老家夥吃痛，趕緊鬆開了雙手。

    孫德祿大罵道：“你個兔崽子，你想要我的老命！”

    “我一看可不是？”自己年輕力壯的，可別真一不心把他給弄死了。但回過神來仔細一想，真的一絲不慎給弄死了，其實我也不在乎，反正當兵的那會也不知道打死過多少歹徒，多他一個也不多死了就死，就當為人民除害了。

    可最要緊的還是先從他口，探聽出我那該死的神秘爺爺的下落，都這大把年紀還在外麵漂泊玩失蹤，真是不讓人省心。

    我鬆開手，先是賠了個不是。緊接著，又充當老好人。哎！你這叫什來著……對了，這就叫著不打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