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嬌寵:醫妃太撩人 ()”
太子將那些證據呈上。
他看著皇帝翻動著密信,太子口中連忙解釋道,“密信之中提到當年河間府河間縣十七個村落被淹之事,還有韋正韋大人中飽私囊,將治河的三千萬兩白銀貪汙過半,導致黃河堤壩如同豆腐渣一樣一衝就垮, 當時事情險些瞞不下來,韋正 便讓 當時河間府州府長官榮孝頂罪,致使榮孝一家慘死。之後種種皆有記錄。”
皇帝草草看了幾眼,不由大怒,“放肆,混賬,朕如此信任你,你卻做出這樣喪盡天良之事,而今朕是留不得你了!”
韋正聞言,匍匐在地上涕泣漣漣,“陛下,微臣是被冤枉的,這些事情微臣從未做過!微臣一生清正廉明,甚至是連官府都是打滿了不定,家頭的宅子更是年久失修,時長漏雨。當年陛下也曾為了此事,親賜了臣新的宅子,讓臣搬到了金陵城的內城居住,甚至還賞賜了微臣不少的銀錢!”
皇帝並不說話,隻是臉色仍舊不太好。
正在這時卻聽見一直坐在上首看戲的慕凜夜忽然開口說了一句,“韋大人酷愛聽戲,高興起來的時候甚至喜歡的 上台去唱一曲,如今當陛下的麵也要這樣做戲嗎?”
韋正聽得慕凜夜話話外的諷刺意味,不由得大怒,“鎮北王,你這話是什意思,我敬你乃是為國征戰四方的英雄,可王爺即便是位高權重也不能這樣汙蔑微臣,微臣當真是要被冤枉死了!難不成王爺想要逼著微臣一頭撞死殿上自證清白嗎?”
慕凜夜挑眉,目光多了幾分冷冽的笑意,“韋大人撞吧,撞了說不定陛下就相信你了。”
韋正被一句話哽住,氣得滿麵通紅。
而後聽見慕凜夜冷冷笑了一聲,又說道,“韋大人在陛下麵前如何裝窮,本王那日打獵路過宣城,看見千頃良田 ,路過的當地人告訴本王,那都是韋家的田地,甚至繪聲繪色與本王說了韋家是如何欺男霸女,傾占人田地的。”
韋正臉色奇差。
他咬了咬牙,對著皇帝磕了幾個頭道,“陛下,一定是那些韋家的外戚和旁支借了韋家的名聲到處招搖撞騙, 在本族之內,微臣一向來叫他們嚴守本分,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
“興許吧,可據說在金陵城外十處有一座極大的宅子,與陛下行宮一樣占地百畝,門前的石獅子有九尺九高,脖子上卷鬃有十五個圈,整個屋子都是以黃金打造而成的,甚至於屋子的黃金柱子都有十二根……”
天朝上下尊卑君臣禮儀看的極重,就連門前守門的石獅子也有自己的儀製。
這也是為何 之前有話傳出來,皇帝要給洛妃用皇後千秋宴的儀製辦壽宴,那些朝臣門會如此的反感,甚至鬧到勤政殿門口跪求。
天朝之中,除了皇宮之中,其他朝臣甚至於王侯公卿家頭的石獅子最高隻能夠做到七尺七,脖子上的鬃毛最多也隻有十三圈。
這是正一品的儀製,除非皇帝另有旨意,否則不能輕易僭越。
而官位低一級,鬃毛少一圈,大小低一等。
皇帝大怒,立刻派人去查。
很快就有回報而來,果真如同慕凜夜所說的那般。
皇帝不由得大怒,伸手重重拍在了禦案之上,“放肆,韋正你當真是以為自己功高蓋主,連朕都不放在眼中了!”
韋正伏地,瑟瑟發抖起來。
“陛下恕罪,這件事微臣也略有耳聞,聽聞是外人造了那間金屋想要送給微臣,可是微臣無論如何都不肯收下, 那人便擅自將金屋充作是微臣的,其實微臣卻是一日也沒有去住過,陛下明鑒啊!”
慕凜夜冷笑,取出一疊厚厚的紙,呈到皇帝麵前。
皇帝打開,隻見麵還是厚厚一疊房契地契,不知凡幾,光是看這個厚度大約就有上百張了。
而上麵的名姓所寫都是韋正的名字。
韋正見此,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而平日那些和自己交好的大臣們一個個都是連話都不願意幫著自己說一句,甚至於那些和自己同姓的子侄都低垂著頭,生怕此事波及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無奈之下,忙以頭搶地,對著皇帝哭道,“陛下,微臣知道錯了,求陛下看在微臣當年治水有功的份上 ,饒了微臣這條賤命,微臣願意用全付身家相換。”
皇帝眯起眼,長久不語。
倒是慕凜夜笑了起來,“韋正,你的全副身家哪一點不是陛下賞賜給你的,亦或是你貪汙的國庫的銀錢,這些東西出自哪還回去是自然的,其餘你還有什是你自己的,怕是除了這條賤命也沒有旁的什東西了。 ”
韋正瞳孔微縮,抬頭望著一臉冷笑的慕凜夜,麵上滿是驚恐之色。
“鎮北王,微臣不知道和你有什樣的仇怨,你要如此對待微臣!”
“無冤無仇,隻是本王看不過去有人拿著那一點點稱不上功勞的小事橫行霸道那多年,如今還敢求著要陛下饒命。”
慕凜夜此話一出,慕容恪終於是上前一步。
“鎮北王,這話是否太過偏激,韋大人當年到底是也是治水有功,雖然不及王爺征戰四方為天朝立下汗馬功勞,可到底也都是為了陛下盡忠。如何王爺的功績就算是功績,而韋大人的就不算了?”
慕容恪自然知道,自己而今一開口說話將會被劃為韋正這一派,甚至有些事情也說不清楚了。
可不能。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