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支醒來時已經是日曬三竿!被張宏山點穴已經自動解開,肩膀上的傷口也沒有之前那疼了。
他掙紮著從床上起來,窗外陽光明媚,光線穿過窗戶照射進來,給靜謐的房間增添了幾分生氣。
桌上除了香爐和茶具多了一個盒子。周支過去把它打開,麵是熱乎乎的飯菜。想來是中午張宏山送過來的,看他睡得正酣沒有叫醒他,加上身上有傷,讓他多休息一會兒。
周支心翼翼地從盒子把飯菜取出來,兩菜一湯,都是清齋素飯。要是擱在以前,他那看得上這些呢?可是他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肚子咕嚕響,隻好繳械投降,乖乖坐下來吃了。
他沒吃幾口就放下碗筷,是因為實在沒什味。然後走出房間,他往張宏山的廂房開了一眼,房門緊閉,拳頭般大的銅鎖掛在上麵,想必已經出門。他走到院中的池水邊,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清風徐徐、青草碧綠、魚兒歡快地在池子遊來遊去。看到這樣的景致,心情也跟著舒暢起來。
正當他看著水中發呆時,忽然聽到外麵有一陣吵嚷聲!
聲音是從身後的那堵牆傳來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堵牆後麵正是子清觀的大門,門前還有一個寬大的廣場,廣場上還聽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仿佛人還不少!
“站住!”一男子的聲音叫道。這個聲音很熟悉,是秦川——子清觀執法道長全真道人的兒子!
“你們真是目無兄長,見到了師兄們也不打招呼!不打招呼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搶先進入觀內,難道你們沒有男尊女卑的意識嗎?”秦川道。
“原來是秦師弟和各位師兄弟們啊,失敬失敬了。
不過秦師弟你這話的就不合道理了,自古以來,咱們的祖師爺也沒有人規定進這山門還分男尊女卑之的呀!”。一個女生的聲音到。
“笑話,每一代自有每一代的規矩,到了這一代自然也我們的規矩!
女流之輩就得聽男人的!就得遵守男人立下的規矩!在這,入山門就得先男人進去!”秦川。
周支聽這話就知道秦川又想挑事,看昨他欺負自己的樣子和氣焰來看,他就是這的刺頭、瘋狗、看誰不順眼就要咬誰!
這樣下去肯定有好戲發生。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看看。但是這堵牆又很高,不懂武功爬不上去。
他看見另一邊的牆根有一堆幹枯的蘆葦,園中的水池的水正是從這幹枯的蘆葦下流到外麵的,他試探的扒開蘆葦,居然有一道矮的木門,由於時間久遠,木門已經被風化腐蝕得差不多了。
輕輕一拉,整個門框都被卸了下來!
木門被打開,剛好看到外麵的情況,不遠處的廣場是一隊男弟子和一女弟子,一方大約十來人,男隊以秦川為首,女隊是一個容貌清秀的女孩。
看這情況應該是他們正在巡邏的時候碰上了糾纏在一起的!
幸好周支露頭的地方比較隱蔽,還有一座涼亭擋著,他悄悄地躲到涼亭的柱子身後,要看著事態發展到什樣的程度。
女隊的弟子們聽了晴川著一些無賴的話,為首的女弟子也一時語塞回不上來。這時在女隊的人群出來了一個年齡約十六七歲的女孩,麵如芙蓉,眼如珍珠,眉如柳葉,膚若凝霜,玲瓏嬌,清純可人。
“呸,你這是胡八到!就知道欺負我梁師姐!”女孩憤憤不平地道。
“哦,原來洛師妹也在啊!幸會幸會!”秦川恭維道。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那個叫洛師妹的女孩道,一臉蔑視的樣子。
此話一出,秦川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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