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楚青璿並未將這秦思思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秦思思怎能夠輕易的罷休,一直以來都是王爺府的女兒,她比起一般的女孩子更加的難伺候,於是這件事情便在宮中沸沸揚揚的鬧大了。
事情當然最先傳到了邵衝的耳朵,因為他在宮中的眼線很多,本來這家長短的小事他並不想管,但是這件事是有關楚青璿的,於是便去打聽了個實在。
楚青璿的病已經稍微有了起色,現在的她能夠稍微道庭院之中走走,也能使得體內到底淤血毒素排的淨些。不過秋天的日頭實在毒,早晚也冷的厲害,隻有這太陽毒的時候,楚青璿還能夠出來走走,獵獵的秋風吹拂著那些菊花,黃色或是泛著綠色的菊花,花瓣絲絲縷縷的盛放著,在這勁風之中顫顫巍巍的開著。楚青璿隨手撚了一下花枝,但是卻並未將那花頭折下。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清脆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楚青璿的身後響起,楚青璿便回過頭,看見了邵衝正持著一把折扇,一雙丹鳳眼流連生輝,映襯著菊花的顏色。
“邵衝,你怎來了?”楚青璿輕輕的說道,她的臉上剛剛的恢複了一點點血色,但是身體仍舊單薄。
“我還要說你呢,獨自就到這後花園中遊蕩,每個人都在為你的身體擔心,但是你倒是不在意呢!”邵衝有些嗔怪,但是眼卻是滿滿的溫情。
楚青璿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抬起頭,看了看那白雲藍天,秋日的天總是格外的高遠,那薄薄的孕如同茉莉花一般的點綴在藍色的絲綢之上,而垂下眼睛,去隻能看到高高大大宮牆,將那些遠山與河流當阻擋在外。
“這些日子在床上躺著,身體早就僵了,我這也是趁著盧慈今日去給大看診才得以偷偷的跑出來的呢!”
一陣冷風突然吹來,邵衝便將自己的灰色鬥篷脫下,然後披在楚青璿的身上,邵衝一向穿的是長長的鬥篷,這到了楚青璿便拖到了地上,那灰色的絲質的鬥篷,在背部繡了一朵十分淨美的荷花,倒是更平添了楚青璿的一份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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