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沒告訴他們的是,我跟你們的四維屬性完全不同。當先天天賦變成唯一的“創世洪爐”後,我們這些掌握規則之力的人,基本可以無視你們的數據變化。哪怕由於基礎數值過低的原因使得我們相對後繼乏力,可是在一對一的戰鬥中,隻需要一瞬間就能結束戰鬥,從更高維度取得勝利,這些虛無縹緲的數據就無關緊要了。
雖然回歸現實之後規則之力遭到嚴重壓製,但相比於眼前這些人,我仍有自信處於不敗之地。
另一個與他們拉開距離的就是任從一,一心雖然沒有領悟最根本的力量,卻在自己的功法體係中取得突破,再加上異乎尋常的四維屬性,對這些最終沒能突破武學極限的人同樣具備壓倒性的優勢。
羅小洛有些躍躍欲試地開口說道。
“我在武當山主修太極功法,雖說數據不太出彩,可也自認防禦力驚人,回來之前在門內也是排得上號的高手了。”
“那你是怎死的?”
藍淩冷冷問道,猶如一桶冰水潑在小道士頭頂,來了個透心涼,羅小洛氣勢一瀉,垂頭喪氣地說道。
“別提了,下山遊曆途中被人下毒暗害,然後十幾個圍毆我一個,雙全難敵四手啊,唉……”
我算是明白了,這個羅小洛在那邊也是個學術型高手,武功修為可圈可點,但是欠缺江湖經驗,自己也搞不清楚得罪了誰。這大概就是養尊處優的二世祖們的通病,家學淵深,缺乏基層曆練。
“那你呢?”
曹昌盛陰測測看著藍淩,後者理所當然。
“作為一個殺手,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
好吧好吧,我都感覺到冷了。話說她在那邊也是這一個嬌俏可愛的小姑娘嗎?確實挺容易迷惑人的。大概察覺到我的目光,藍淩若有似無地瞥了我一眼,我也不掩飾,禮貌而大方地收回視線。
“曹公公是怎死的?”
我覺著吧,要是一般人這跟曹昌盛說話,他早就炸鍋了,可這問的是任從一,也不知道小夥子是不是沒過腦子,還是仍處於江湖夢境不可自拔,總之以一心的心性不可能有意為之。旁邊的羅小洛衝任從一悄悄豎起大拇指,我可是為他倆捏了把汗,畢竟嘛,江湖傳說,公公們大多嫉惡如仇,麵對人身攻擊必然以牙還牙。
“哦,咱家嘛……啊呸!我學的當然是《葵花寶典》上麵的武功,大家聚在一起共同研究,數十年來也算有點成就。可誰曾想,北冥神功居然這厲害,那刺客一人就把整個大內攪得天翻地覆!”
我下巴都快驚掉了,萬沒想到這個略顯陰騭的“死太監”居然還有這萌的一麵,不由得對他大為改觀,甚至有了點好感。不過,你說著說著最後看著我是幾個意思?
“北冥神功……”
我喃喃自語,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曹昌盛,唯獨表情酸楚的趙彥亭,就聽中年大叔接過話頭。
“是的,一個叫司空梵的女人,身兼北冥神功、逍遙禦風和一些聽都沒聽過的奇怪武功,四維屬性都在一千上下。打也打不過,追又追不上,數千禁軍被她玩弄於股掌。”
我與任從一對視一眼,他替我提出疑問。
“那個人的先天天賦是什?”
“隱蹤匿跡,一種捉摸不定的身法加成。就因為這個,她能在幾百人的包圍中悄然離去。”
這就能說得通了。隱蹤匿跡,除了隱去身形,恐怕也有逃脫天罰的能力,否則怎可能在塵世間為所欲為。
葛峰微微一笑,又搖頭說道。
“這個司空梵可不隻去過中原皇宮,還去過大理國都、東瀛腹地、西域昆侖,也來過龍虎山,每到一處都是大開殺戒。”
我的心微微提起,輕歎一聲,又無奈放下,從前關心的人、認識的人,不知多少命喪於這女魔頭之手,然而那已經離我遠去,無法幹涉了。
“是啊,她還來過少林。”
周一禪平靜說道,不過眾人都堅信,那一定不是一件平靜的事情。
氣氛稍稍沉默片刻,趙彥亭輕咳一聲,鄭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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