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眼熟了?這不是就當初雁來客棧拍賣時候搞出的事情的翻版嘛。
當心還被邀去抓了飛賊,換了不少的錢呢。
隻是後來拍的最珍貴的東西都給薅了過來,導致最後那場拍賣亂像紛呈,不歡而散嘛。
這次把地點換成了流雲涵雪樓,倒是確實比雁來客棧要貼實的多。畢竟雁來客棧隻是來往的人多,真要說起寶物多少來,一個銷贓窟類似的涵雪樓顯然是更勝一籌的。
與那車隊在嚴州分開,莫家兩兄弟也沒有繼續一起,說是因為兩人要做的事情多有險阻,不願牽連旁人。
當心更加曉,自己要做的事情說不得更加危險,也不好與他們同行。不說牽連什的,說不得以後三人還要站在對立麵呢。
如此這般,那兩人一到嚴州就換了去涵雪樓的車馬,而當心則是在嚴州修整了一天才繼續上路。沒有了壓力之後,自然也就不用再匆匆忙忙地趕路了。
“兒駕~”
涵雪樓屬於特別的地方,其實有不少的車隊去往那邊,若是願意出示身份證明的話,少不得有人自願帶他到那,而且是待遇極佳的那種。
但是當心可是知道的,自己要去做的事情有多危險,到時候甚至都不敢出示武當的身份,所以這需要身份的東西自然不能做,特意在嚴州多待了一天才找到合適的商隊出發。
修整也隻是補充一下物資食物而已,第二天就重新出發,蹭了一隊往金陵的車去,倒也沒花多少錢。
這個節骨眼上,真不好找去涵雪樓的車去,甚至連打聽都不方便。說點不好的,說不得去往那的人都是自己的潛在敵人,就類如之前的莫家兄弟一樣。若是真有那東西,說不得要在涵雪樓大鬧一場。
而搭上這個不認識的車就好多了,到時候即使被翻出來,也不會牽連到別人,也就少造孽些了。
“你們北邊多好啊,像我走南邊的就不好咯,到現在還有強人出沒。”
這次搭車的人就少了,這輛車就當心一個,連著一個趕車的老漢,兩人就在車轅上坐著嘮嗑,不時用小草莖戳一下馬屁股,趕一下馬。
“怎說?我也走過幾次,也沒見啥強盜啊?”
老漢姓韋,據說是在這個車隊趕了十來年的車了,經驗老道堪稱老司機。隻是說的話讓當心有些不解。
“嘿。別看江南不大,但是分起來各個地方情況都不一樣的。”
老漢見得自己能夠在當心麵前指點江山,頗有種豪氣頓生的意思,隨口咂了咂草莖的汁水,就開始說起來。
“這以嚴州為界啊,北麵駐紮有許多家族,勢力錯綜複雜,各個山頭都說不得哪個是哪家的,所以那幾家為了不出問題影響自己的名聲,就幹脆把附近的都給清了一遍。”
“文府啊,全氏啊,寧家啊,還有書院也是,邊上少有黑道勢力盤踞,都被清理了一遍了。”
“羨魚港倒是有人想下手,但是那占著江南至少六成的漕運關節,好不容易從別人手上分出來,其他家也不願意有人再把他們統一了。不過聽說最近有當年玄沙舵的人死灰複燃了,還和那個殺手組織在煙水漁村打了一場呢!”
老頭說的神乎其神,似乎說故事也有手段,讓當心聽得深入其中,大呼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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