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民,速度點!你若體力不支,讓我來!”岑倫跟在身後,聲音鏗鏘,神情緊急道。
“岑倫,無事。我可以!你呆後麵,注意保護自己。”李衛民一路飛奔,雙手緊緊抱著秦瑜,秦瑜後背鮮血流他手心,順著手掌沾滿整個一衣袖,濕噠噠的,黏糊糊的。
速度必須要快。
在這樣下去,秦瑜會因失血過多而休克,他們手上的醫療條件極差,若真到這一步,那就是真的凶多吉少。
“你放心!我斷後!絕對不會讓他們咬上來!”岑倫口吻堅決道。
“行,我相信你。”李衛民笑,“你練了這多年的體能,練了這多年的手術技術,你必須讓我放心!”
八年前,從長湖鎮回京都的岑倫,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毛病,一頭鑽進醫學世界,潛心鑽研,醫術精進,成為部隊醫院最年輕有為的醫生。
不了解岑倫過去的人,都覺得眼前這岑醫生,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醫術高超,偏偏就是有些冷漠,這些冷漠讓人從內心產生畏懼,不敢靠近。
唯獨了解他們的人才知道,岑倫的改變是因為什。
那一場ji毒大戰後,痛失兩個最親密的人,他也變了一個人,對自己醫術和武術有一種近乎完美的苛刻。
有次,和他聊天的時候,他詢問他,為何這拚,他說,他不想再次麵對困境的時候,又一次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美了你這小子,今天讓你占便宜,抱我們家秦瑜兒這久。”岑倫冷哼。
宗一平死活記不起以前的事,剛好,再用李衛民刺激他一下。
李衛民對秦瑜的情,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
但這人卻讓他放心,他情在深,都克製住。
這些年,他在京都,一直守護秦瑜身邊,卻無半點非分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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