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午飯中間有個小插曲,但是這也不會影響到劉半夏的戰鬥力。
對於已經在急救中心工作的外科醫生來講,誰還沒有一個斷斷續續吃飯的本事啊。
吃完了飯,還給自己泡好茶,美滋滋的休息一會兒。
張平就沒有他那悠哉,快速的吃完飯,還得看看那位患者的情況。
“劉老師,忙啥呢。”
劉半夏正喝茶呢,許一諾湊了過來。
“還能忙啥,歇一會兒,一會兒還得幹活唄。”劉半夏說道。
“聽說今天中午你們抽空研究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病例啊。”許一諾又接著說道。
“有話就直說,我這就剩下一點點的烤魚片了。你要是搜刮去,我到時候就得去你的櫃子拿。”劉半夏說道。
“哎呀,知道,那還是故意給你剩下的呢。替清清問一下,那位疑似VHL的患者,將來能有啥好辦法不?”許一諾問道。
“估計你來就沒啥正經事,這個病目前來講也就是見招拆招。”劉半夏說道。
“有些人雖然也有這樣的基因突變,但是後期的變化並不會很明顯。也許三五年、七八年的,才會有一個小狀況。”
“但是有些患者的情況就比較糟糕了,一年檢查一次都有些晚。最好是半年檢查一次,要不然看不住。”
“這就是這個病最難纏的地方,沒有任何的規律性可言。你想給做出預判,根本都沒有哪個機會。”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每半年一次的全麵體檢,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要不然一個小疏忽,都可能讓病症發展起來。”
“對於他們這一家來講,在這方麵需要花費的費用會很多。而且將來也會影響到他結婚、生孩子,遺傳幾率還是很高的。”
“哎……,其實我也跟清清說了。隻不過她心邊就盼著吧,將來沒準也會有研究特效藥的公司,能夠給研究出來一款特效藥啥的。”許一諾歎了口氣。
“夠嗆啊,不管研究啥藥,都得看有沒有市場。如果沒有市場,就算是真的僥幸研究出來了,也無法回收成本。”劉半夏說道。
“電影上不都演了嘛,高價藥有高價藥的無奈。也不能夠指望藥企都能夠做奉獻,那樣的話,都倒閉了,你連普通的藥都買不到。”
“就跟咱們醫生一樣,幹這行固然有救人的想法,但是也不能排除掉賺錢的樂趣。誰不都得過日子嗎?”
“過日子就離不開錢,柴米油鹽醬醋茶,基本上就是我們隨時隨地都在花錢。沒錢啊,也是真不行。”
“在這個事情上,你就勸她躺平吧,別有啥亂七八糟的想法。真個的來講,無法醫治的病症太多了,根本不是我們有想法就能夠改變的。”
“咋這摳門呢,安慰一下也行啊。”
這時候劉依清的聲音從許一諾的口袋傳了出來。
許一諾也隻好把手機給拿了出來。
“好家夥,還帶玩監聽的啊,過來吧。”劉半夏無奈的說道。
沒用兩分鍾,劉依清一臉苦相的從外邊走了進來。
“又鑽牛角尖了?”劉半夏笑著問道。
“也不能說是牛角尖吧?反正我就是覺得啥呢,明明現在的醫學技術已經這發達了,其實應該更努力一些。”劉依清說道。
“我這也就是沒錢,我要是有錢了,將來也弄個藥廠,找人研發新藥。肯定不會跟那些黑心的藥廠一樣,就惦記著賺錢。”
“哈哈,清清小朋友正義感爆棚了啊。”劉半夏樂地說道。
“本來就是嘛,現在有好多藥廠都是黑心的。”劉依清不服氣的說道。
劉半夏點了點頭,“這個倒是正常的,因為現在都是在追求利潤啊。唯有利潤提升上去了,才能夠管工人們的工資。”
“要不然你沒法給工人一個高的工資標準,現在招人也挺難吧?反正我看新聞的時候,經常看到用工荒。”
“其實現在真的暴露出了很多的社會問題,惦記著賺錢並不是什丟人的事情。但是掉錢眼以後呢,造成的影響就會變得很大。”
“不如說現在熱議的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外賣小哥、快遞小哥。在他們的工作性質上來講,就是兩個不同的觀點。”
“有些人覺得有了他們的存在,讓生活的便利性提高了很多。可是同時呢,也暴露出來很多的問題。”
“比如說交通方麵的、服務方麵的,平台方麵等等吧,其實還是很多的。再有的就是送外賣和到工廠做工的問題,也是值得探討一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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