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自強他們走了,李良舒了口氣,他剛剛不過是找借口支開呂自強。
他當然不想和呂自強結拜,因為那意味著羈絆,自己的親哥哥都還沒找到,他可不想背負更多的責任和羈絆。
李良拍拍張的臉,自言自語道:“該怎處理你呢。”
打他一頓吧,不是太解恨,隨便處理下,更不解恨。
“還是先離開這吧。”
思來想去,時間就溜走了,李良擔心呂自強還要進來,他一記掌刀把張弄暈,一手抓住他,一手扶起陳菲菲,從三樓窗子跳下去,穩穩的落地。
沿著酒店外牆拐彎抹角,李良忽然聽到對話聲。
他帶著二人縱身一躍,藏到了園林灌木中,向外觀察著。
“晚宴都結束了,那子怎還不出來啊?”
話的人是唐禮,那位被李良扣了一臉泡麵的公子哥。
在他身邊,有幾個保鏢,還有那位功夫不錯的劉會長。
“應該快出來了,這是出酒店的必經之路,咱們耐心等著吧。”劉會長語氣平和,透露著些許冷漠。
唐禮百無聊奈,扭頭問手下保鏢:“那幾個棍爺準備好了沒?”
“他們在同愛酒吧等著呢,就等咱們把那子弄過去。”
唐禮點頭,繼續向酒店方向望去,等待著李良的到來。
一個保鏢聲問夥伴:“什是‘棍爺’啊?”
“哎呀,就是那幫喜歡男人,專走後門的攪屎棍。”
“真特馬惡心,虧唐公子想得出來。”
他們的對話聲音不大,但全都被李良聽進了耳中。
看著陷入醉酒狀態的陳菲菲,以及昏迷不醒的張,李良自言自語:“特馬的,‘攪屎棍’是個什東西?”
現在衝出去,把唐禮這幫人放倒,對李良來毫無難處,可這樣太沒意思了,他頭一次聽到“專走後門的攪屎棍”這種法,他想要看看,這究竟是個什意思。
這時,他摸到了剛剛繳獲“冒牌貨”的那張易容麵具,心中不由靈機一動。
李良迅速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穿到張身上,接著,他運用真氣,搓揉著易容麵具,不一會兒就弄成了自己的樣子。
片刻之後,張被打扮成了李良。
李良又掏出一定鴨舌帽戴在自己頭上,遮擋住了自己的模樣。給陳菲菲點了幾處穴道,讓醉酒的她不亂跑。
之後,李良攙扶著“李良”,跳出灌木,來到道路上。
“那子來了!”唐禮手下一位保鏢眼尖,一眼就認出了李良。
“快,圍住他。”
李良把張仍在地上,扭頭就跑。
唐禮一夥迅速把張給圍了。
“這子怎暈了,是不是嚇暈的?”
“別管那多,先把他給綁了。”
“剛剛跑掉的子怎辦?要不要追上去也捉住。”一位手下問唐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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