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快出來的時候,李良才勉強睡著。可隻睡了一小會兒,他就被人粗暴的踢了一腳。
踢他的是陳菲菲。
“你昨天晚上幹了什?!”
醒來後,陳菲菲發現被單之下的自己一絲不掛,昨夜醉酒之後,回家後的事情都忘了。她無法接受自己的處子之身就這不明不白的沒了,眼淚不由充滿了眼眶。
“我要幹了什,此刻肯定會在你床上啊。”
李良不慌不忙從沙發上坐起來,一臉無辜看著陳菲菲。
“你發誓你什都沒幹?”
“好吧,我發誓。”李良聳聳肩,無奈道。
“不過,昨晚有人幹了壞事。”對於昨夜洗手間的荒唐事,李良不願再提,而是說起了張小天的悲慘經曆。
聽完後,陳菲菲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你去了同愛酒吧?那個雲海最大的gay吧?”
“我剛剛說的夠明白了,張小天這回吃的苦頭,夠彌補之前的過錯了吧?”
“可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陳菲菲歎氣道。
“哎呦喂,我的陳聖母,別人昨天都快攻入你的球門了,你現在還這說,看來以後不能再救你了,得讓你吃點苦頭。”
“別貧嘴了,趕緊收拾收拾上班吧,要遲到了。”陳菲菲催促道。
雲海周刊采編部。
在向總編輯郭若彤匯報了昨晚慈善晚宴經曆後,陳菲菲回到了自己的格子間開始寫稿。
這時,采編部主任夏大偉走了過來。
“慈善晚宴的稿子寫得怎樣了?”夏大偉一臉關切道。
陳菲菲簡要陳述後,補充道:“那個冒牌貨李京背後,可能是張小天家族。”
“可能?你有證據嗎?”
“李良在後台和假李京進行了對話,這都是假李京交代的。”
“那李良錄音了嗎?”夏大偉故作深沉道。
此時,李良正在不遠處的一個格子間,和一位女同事有說有笑。
看著李良傻乎乎的樣子,陳菲菲搖了搖頭。
“他沒錄音,甚至連昨晚的攝像任務都沒有完成。這樣的人,采訪到的信源,你敢用?如果你在稿子寫出了張小天家族,就等著做被告吧。”
說完,夏大偉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夏大偉偷窺女廁所,郭若彤不是要開除他嗎?怎他還能在這指手畫腳?”李良走近陳菲菲,好奇問道。
“開除一位骨幹,可不是郭總一個人能說的算的,況且夏大偉人脈寬廣,偷窺的事似乎是擺平了。”陳菲菲無奈道。
“特馬的,真是水深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啊。”李良罵道。
“哈哈,你在哪學的這些粗言粗語。”
“嘿嘿,跟我多混幾天,我全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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