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血屍還在,嚇得一股腦繼續開始瘋跑,樊明川倒吸一口氣,這下玩兒砸了。可是再一看,那幾個血屍仍舊呆在原地不動彈,沒有攻擊任何人。
沈闌歎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拎著神蝕朝那幾個黑乎乎的屍骸走過去,打算趁此機會趕緊了結這一場混亂。
六個被染黑的血屍一反常態,沒有擺出任何進攻的陣型就迎著沈闌走過來,沈闌雖然也感到一絲奇怪,可並不打算就此收手。
正要加速衝過去的時候,樊明川突然叫道“別動!”
“啊?”沈闌一愣,舉著的神蝕僵住了,一頭霧水地看著樊明川。那六個血屍從沈闌身邊走過,沒有些許異動,直奔樊明川而去。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六個血屍在樊明川跟前停下,“嘩啦”一聲單膝跪地。
“哈哈哈哈,眾愛卿平身!!”
臥槽,什情況?附近的革命者聽到這爽朗的笑聲和中二的台詞都懵了。特別是看到六個黑漆漆的血屍跪在那個玩兒毒術的家夥麵前時,一個個都是懷疑人生的表情。
凶神惡煞的血屍居然臣服在革命者的手,天底下哪有這種事兒?血屍是什東西,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徹頭徹尾的殺戮機器,普通的革命者根本不是對手。
但是這個玩兒毒術的革命者竟然一次降伏了六個,那可是六個第二等級的實力,換句話說,也是兩個擁有第三等級實力的攻擊小組。
“我的天,這也太牛逼了吧?”
“那個玩兒毒的居然這厲害,原來他一直隱藏實力啊,這扮豬吃老虎也太不人道了吧!”
“你們看見他剛才幹了啥事兒嗎?為啥一瞬間那些骷髏都給他跪下了?”
“我隻看見一大片黑煙,估計他放毒了。”
“淨瞎扯,那些骷髏咋會怕毒,你以為跟你一樣中毒隻會拉稀?”
“好像你不拉似的,要不是那個巫醫你早死球了,還能在這噴糞。”
“他們真厲害,那個巫醫也不是一般人,我看跟著他們好了,幹脆別跑了。”
“不行,不行,我得去找我的頭頭,那個男人婆要是知道我跟在別人後麵肯定會殺了我。”
這是一個兩難的困境,這些經曆了生死的殘兵敗將看中的除了金錢還有性命。他們和那些散戶不太一樣,有組織罩著,終究不愁沒有肉吃,要是白白丟了性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況且魔派的組織十分嚴密,人身依附關係很強,各個頭目之間往來的基礎隻有利益和權勢,背叛是絕對不允許的。
“都這長時間了,你那男人婆還沒來領你回去,盆地麵怕是也亂成一鍋粥了,我看還是保命要緊。”
“我也這覺得,這次肯定會死很多人,雖然咱幾個不是一個頭頭,但是哥們兒還是奉勸一句,保命要緊。”
“那是,暫時先看看巫醫他們有什打算,活下來再說。要是後麵咱們的頭頭問起來,就說被他們裹挾了唄。”
“對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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