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尚飛雪精心打扮之時,尚府涼亭外兩個身影一閃而現,驚得吳邪挺身而起,身形一晃,瞬間赫立涼亭入口,雙手微背,一雙眼睛淡而不弱的看著兩人,其中一人他自然認得,正是昆綾的貼身丫環裳依兒,而另外一位身穿烏金戰甲的男子,他可能就要困惑幾分了!
“島主,男兒小姐說的就是這三人!”
就在吳邪打量男子的時候,裳依兒對男子輕說一句,吳邪一聽,心中暗暗道“原來這男子就是尚可行,看他身穿烏金戰甲,我還以為是尚府護院頭目呢,既然他身披重甲,可見他一定防範在身,攻擊有備,看來今天的事情有點不妙啊!不過,從現狀來看,一定是裳依兒從中搞鬼,那,裳依兒到底和尚可行說了什呢?”
吳邪想罷,雙拳一抱說“!!想必這位就是尚島主了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尚島主果然威武過人,氣震天地!”
尚可行眼皮一沉沉聲道“昨晚你們三人是不是在尚家酒樓鬧事了?”
吳邪一點頭說“是有那一點誤會!”
“誤會?昨天才在酒樓鬧事,今天便到府上滋擾,我看這個誤會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就是!看其餘兩人女扮男裝,定是什見不得光的壞人!”尚可行話音方落,裳依兒便接了一句。吳邪一聽,心中頓時有了底數,於是便對尚可行道“我想尚島主真的是誤會了,既然尚府不歡迎,那我們自當不便久留!告辭!”吳邪說完便給麥兜兜和北堂雨竹使了一個眼色,接著便帶著二人走出了涼亭,與尚可行擦肩而過。
“站住!”
當吳邪三人走到大院正中央時,尚可行突然冰冷一聲,接著雙腳未動,瞬間移行換位,早已直立吳邪一丈之外,攔住吳邪三人去路“你們把這當什地方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吳邪聽後,心中頓時咯一下“難道尚可行真要動手不成?”吳邪想罷,立刻將麥兜兜和北堂雨竹推到身後,然後右手一揮,陰陽扇頓時斜置胸前“那島主要怎樣才肯放行?”
“很簡單,擊敗我便可以離去!”
“哈哈哈!!照島主這說,我們三人豈不是一輩子出不了尚府?難道尚島主要將我們留在府上供養一輩子不成?”
“廢話少說,竟然有膽硬闖尚府,斷然有幾分實力,出招吧!”
吳邪聽後,嘴角一歪,突發一絲冷笑“尚島主,得罪了!”說完右手一振,打開陰陽扇之餘,手腕一抖,憑空一扇扇出,瞬間,一片金色扇氣猶如海潮一般向尚可行席卷而去,吹得尚可行五尺披風呼呼作響,但見尚可行雙手橫抱胸前,兩腳微分半步,猶如萬斤之軀,紋絲不動,仿佛完全無視席卷而來的扇氣一般。
“嗷!!!!”當扇氣襲到兩尺之距,隻見尚可行雙眼猛然一鼓,大口一張,獅吼震天,氣道噴發,逆襲扇氣,瞬間將強大的扇氣化為無形,蕩起院中嬌花千落瓣,三位佳人身搖驚容顏。
“嗖!”扇氣消失之後,唯見吳邪雙腳一點,左掌一揮,閃電般的向尚可行拍去,尚可行冷笑一聲,體內真氣暗凝,護主周身,任由吳邪一掌拍落。
“!”
吳邪一掌方落,便被尚可行冰冷的烏金重甲彈飛高空,然後直落地麵,尚可行見狀,右手往腰間一抄,雙腳一蹬,頓時騰空數丈,三尺紫金劍一揮,一劍緊隨吳邪而去,看這架勢,吳邪落地之時便是身體分家之時!
“啪!”
但是,吳邪落地之後,四周頓時安靜得悚然,隻見麥兜兜直立吳邪身前,一雙眼睛孤傲冰寒,堅毅的凝視著前方,而她三尺之距,則見尚可行右臂定格空中,三尺紫金劍懸置麥兜兜額頭半尺之多,犀利的劍氣卻早已逼斷兜兜六寸束發繩,淩亂了佳人三千煩惱,隨風狂舞,不出片刻,一道暗紅由發叢而出,直染佳人漠然之顏。
“啷!”尚可行則右手一鬆,三尺紫金劍瞬間掉落院石,身體踉蹌之餘,不由狂聲大笑,接著失魂的離開了大院。
尚可行離去之後,隻見秒兜兜腳跟磨了兩下,接著便直挺而倒,嚇得吳邪猛然彈身起地,一把摟住了麥兜兜,北堂雨竹則慌忙衝上來,然後掏出手帕不停的擦著麥兜兜噴湧出來的鮮血,吳邪揮起右手在麥兜兜身上輕點幾下之後,便推開了麥雨竹的手,然後摟著麥兜兜緩緩向大門走了去。
“站住!”
然而,吳邪才邁出幾步,便見裳依兒身形一晃,突然擋住了吳邪的去路。
“滾!”
吳邪沒
有停步,隻是冰冷一字,說完萬千殺氣由體而發,逼得裳依兒頓起一身雞皮疙瘩,不由閃向一邊,其實吳邪剛才是詐輸,他和尚可行交鋒時連三層功力都沒有使出,目的有二,第一,試探尚可行修為之餘,掩蓋自己的實力;第二,現在還不是和尚可行正麵交鋒的時候,所以隻有詐輸才能護住尚可行的麵子,才能順利離開尚府。殊不料,尚可行竟然緊下毒手,更料不到的是,麥兜兜竟然以身擋劍。
“這,這…”看著吳邪和北堂雨竹漸去的背影,裳依兒頓時不知所措,最後一跺腳,撿起紫金劍往尚可行的房間走去了。
然而,就在院中幾人紛紛離去之後,隻見尚飛雪和蝶兒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大院一側。
“蝶兒,你是不是騙我的?為何涼亭連個人影都不見啊?”尚飛雪貓著腰,伸長脖子往涼亭看了一眼,接著便對蝶兒輕聲埋怨起來。
“小姐,你看,石桌上不是還有茶水和點心嗎?”
“你這個死丫頭,我在和你說正事呢,你怎盡想著吃的呢?”
“不是,小姐,你想想看,既然涼亭有茶水和點心,那就說明夫人確實在涼亭招待過客人,那就說明我沒有騙小姐呀!”
“嗯,這也倒是,既然如此,那他去哪了呢?要不然我們出去找找看吧!”
蝶兒一聽,腦袋搖得跟破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要是出去了,我真會被你害死的!”
尚飛雪嘴一癟,頓時像泄了氣的球“蝶兒,那我該怎辦呢?要是他離開了萬陣島的話,那我那我…”
“小姐,你你別這樣嘛!我我幫你還不行嗎!”看尚飛雪滿臉委屈,蝶兒頓時慌了神色。
尚飛雪一聽,臉色頓時多雲轉晴“嘻嘻!我就知道我沒白疼你!那你趕快將守門的家丁引開吧,待會我們在城北門口會麵!”
蝶兒聽後,哼嘟嘟的白了尚飛雪一眼“每次都這樣,我遲早要被小姐害死!”蝶兒說完便起身向大門方向走去了
再說吳邪摟著麥兜兜離開尚府之後,南瓜李突然從街角閃了出來。
“拿到錢沒…”南瓜李才跑上來便大喊一聲但是,當他看到吳邪懷中的麥兜兜後,頓時又打住了話語,一雙眼睛不安的看看吳邪又看看北堂雨竹,全然不知所措。
吳邪則半句話不說,抱著秒兜兜依然前行,北堂雨竹則向南瓜點了一下頭,接著便解開腰間的錢袋塞在了南瓜李手中,然後便緊追吳邪而去。
南瓜李接過北堂雨竹手中的錢袋之後,緩緩抬起頭,茫然的凝視著吳邪和北堂雨竹遠去的背影。
“等等!公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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