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類別:未分類 作者:一去不回頭的浪 本章:第四百二十五章

    “六師妹!你怎出來了?”聽到女子的聲音之後,段奎立刻將頭扭了回來,驚訝的看著前方的院口。

    順著段奎的目光一看,隻見一位絕色佳麗從院口緩緩走來,隻見她劉海剪齊,直成一線,秀發宛若,舞蝶翩翩;嘟嘟小嘴,可愛可愛,皮膚白暫毫無暇;胸部隔衣高自挺,細腰一扭步步情!

    “當然是來看小師弟的啦!”女子彈彈眼睛回了段奎一句。

    “噓!!!!!!”

    段奎一聽,立刻將右手食指壓在嘴唇上對女子長噓了一聲,噓完便像做賊一般,輕輕扭頭看了西門如風的房門一眼,看房門沒有動靜,這才一把抓住女子的胳膊,拽著女子就往院外跑。

    “二師兄,你幹嘛呢!趕緊放開我呀!”離開院子之後,女子不停的甩著胳膊,想要擺脫段奎的鉗製,但是無論她怎用力,依然徒勞無功。

    “把你送回靜心樓後我自然會放手!”

    “那,別怪我不警告你,你再不鬆手的話我可要咬咯!”

    “你敢!”“啊”不料,段奎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女子脖子一伸,櫻桃小口一張,一口狠狠咬在段奎的手背上,無奈之下段奎隻好鬆開了右手。

    “你惡不惡心呀?”看著手背上的唇印和牙齒印,段奎狠狠瞪了女子一眼。

    “誰讓你不放手,哼!”

    “你這個死丫頭,要不是我將你拉出來,你早被師父逮住了!”

    “去!少拿師父來嚇我!我才不吃你這套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師父正在小師弟的房間,你不怕的話盡管去吧!”段奎說完便掉轉方向大步離去,女子則伸長脖子在院口不遠處看了西門如風的房間一眼,然後不甘的向段奎追了上去說“二師兄!二師兄!你倒是等等我呀!”

    “你就別給我添亂了,趕緊回靜心樓去吧!我正煩著呢!”段奎並沒有減慢腳步。

    “你再不停下來,我就告訴師父,就說是你把我放出來的!”

    “額!”這招還真管用,段奎還真的停了下來,隻見他無奈的轉過身,更是無奈的看著女子說“說,你到底想幹什?”

    “嗯,我想見小師弟!”

    “那你就進去找他唄!”

    “可是,你不是說師父在麵嗎?”

    “既然怕的話,那就別見咯!”

    “師兄!”女子竟然抱著段奎的胳膊撒起嬌來。

    “那,別怪師兄不提醒你,現在你最要緊的事情不是去見小師弟,而是趕緊回去漱口!”

    “為什?”女子聽後立刻停止了撒嬌,一雙眼睛大鼓鼓的看著段奎。

    “因為我還來不及洗手就被師父叫過來了!”

    “去!我還以為什呢?這和漱口有什關係!你又沒有掉過茅坑!”女子不屑的撇了段奎一眼。

    “茅坑倒是沒有掉,但是不久之前我們親愛的小師弟才吐了我一身,你不妨用舌頭舔舔牙齒,說不定還能品出一些好菜的味道來呢!”

    “嘔”女子一聽,立刻捂著嘴向一邊跑去了,瞬間便沒有了蹤影。

    “哈哈哈!!!這個傻丫頭,這種話也相信!”女子走後段奎便爽朗一笑,接著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轟隆隆!!”

    半個時辰後,吳邪和北堂雨竹回到了深藍之城,兩人才剛進城便從城西傳來一聲巨響,接著便有人笑道“哈哈哈!!!夢老頭的爐子又爆炸了!”

    “夢老頭?”吳邪聽後不禁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改變方向往城西走去了。

    “你認識夢老頭?”兩人走了一段後,北堂雨竹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認識!不過,既然這老頭叫夢老頭,想必對夢頗有研究,我想去看看!”

    “嗯嗯!!也是,要是他能解開你的夢就好了!”

    兩人說完便慢慢消失在了人潮之中。

    又是半壺茶的功夫過去,吳邪和北堂雨竹站在了一棟破舊的老宅麵前,順著兩人的目光看去,隻見老宅大門隻剩下了一扇,而門頂則吊著半截門牌,就像永不停止的機器一般,不停的左右搖擺著,隨時都有砸下來的可能。

    “應該就是這!”看著半截門牌上那個模糊的夢字,羽軒斷定這就是夢老頭所在的地方,隨後便拉著燕雨竹小心翼翼的走了老宅。

    兩人進去之後不禁愣了一下,這那是人居住的地方,麵除了一間殘破的小屋外,到處都是半人高的雜草。

    “吳邪,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看著荒涼的宅院,北堂雨竹似乎猶豫起來。

    “呼!呼!呼呼!!”

    吳邪沒有立刻回答北堂雨竹,而是猛吸了幾下鼻子,這才笑道“沒錯,就是這!”吳邪說完右手往北堂雨竹的腰間一摟,雙腳一點,踏著草尖飛行,眨眼間便落在了殘破的屋子前。

    但是,令吳邪困惑的是,當他和北堂雨竹走進殘屋時,麵根本沒有煙霧,更沒有爐子的碎片。

    “難道我們真的找錯了地方不成?”看著屋內場景,吳邪似乎也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吳邪說完又猛吸了幾下鼻子說“不對!從空氣的味道來判斷,應該就是這!”

    “呼!呼!”

    就在吳邪糾結的時候,突然從外麵傳來一陣鼾聲,吳邪一聽,立刻衝出了殘屋,右手緊捏陰陽扇,尋聲而去,最後在草叢中找到了一具屍體,不,應該說是一個幹瘦的老頭,隻見這老頭穿著破爛,頭發蓬亂打結,臉色黝黑鬆耷,完全一副木乃伊的翻版,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鼾聲確實是從他後喉嚨發出來的。

    “前輩!”

    看老頭一副死相,吳邪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但是老頭半點反應沒有。

    “老人家!”看老頭沒有反應,吳邪又喊了一聲,但是結果依舊,他並沒有醒過來。

    “該不會是被爐子炸暈了吧?”看老頭沒有反應,北堂雨竹突然問了一句。

    “嗯!有這個可能!可是,倘若被爐子炸暈了的話,他為何還會打鼾呢?”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不如你先替他把把脈,沒事就罷,倘若真是被炸暈了,我們得趕緊救人啊!”

    “嗯!”吳邪點點頭,借著便給北堂雨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往後退一點,等北堂雨竹退出一丈之後他才緩緩蹲下身來,左手輕輕抓住了老頭的手腕。

    “這”把住老頭的脈博之後,吳邪臉色瞬間僵硬起來。

    “怎了?他是睡著了嗎?”看吳邪抓著老頭的手腕遲遲不放,不遠處的北堂雨竹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等等!!”吳邪說完這才放開了老頭的手,然後又將左掌貼在了老頭的心口上。

    “嗖!”

    碰觸老頭的心口之後,吳邪雙腳一彈,起身的同時,閃電般的向北堂雨竹飛了過去,一把摟住北堂雨竹就往大門跑。

    “!!!!!!!!!”

    但是,就在兩人起腳的瞬間,一陣低沉的笑聲圍院而繞,讓人感覺就像被罩在一口大鍾麵一般,這種震撼的感覺瞬間便讓羽軒兩人失去了重心,紛紛倒在了草叢之中。

    “嗡!!!”

    兩人才倒下,繚繞的笑聲立刻從四周匯集而來,完全碰撞在一起,震得院中的雜草一抖,一片藍色顆粒立刻脫草而升,瞬間又飄灑而下,洗禮了整個大院,當然,包括吳邪和北堂雨竹在內。

    說來也奇怪,被藍色顆粒渲染之後,隻見吳邪和北堂雨竹紛紛打了一個哈欠,接著頭一垂,都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之後,朦朧之中吳邪感覺自己就像雲朵一般的在黑暗中漂浮中,沒有方向,沒有目標,更沒有安全感。驚慌之下,吳邪右手一揮,往旁邊撈了一把,但是旁邊卻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北堂雨竹的信息。

    “雨竹!”發現北堂雨竹不在自己身邊,吳邪顯得更加的不安,接著頭一沉,狠狠的墜落而下,這種感覺就像掉進了深淵一般,讓人十分的絕望,所以不出片刻羽軒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時,吳邪感覺全身猶如被針紮了一般,疼得他判斷不出自己到底傷在哪,但是,睜開眼睛之後,他的嘴立刻張得比拳頭還大,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他竟然躺在一堆仙人掌上。

    “!!!”

    讓他頭疼的是,當他嚐試著從仙人掌上站起來的時候,他身體才稍稍一動,全身就像被紮破了的皮球一般,差點沒癟下去,而腦袋的神經更是在麵拉起拔河來,根根繃得至極,而且就像被火燒著一般,十分的辣燙,無奈之下吳邪隻好打消了站起來的念頭,蒼白的看著蔚藍的天空,口中喃喃的念道“這到底是怎回事?雨竹!雨竹!你在嗎?雨竹”

    “疼嗎?要我扶你起來嗎?”然而,就在吳邪碎念的時候,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他身旁,低著頭,笑嘻嘻的看著他。

    “那就有勞姑娘了!”吳邪當然求之不得了。

    “咯咯咯!!!”女子聽後頓時發出一串悅耳的笑聲,接著俏皮的說道“可是,我為什要扶你起來呢?”

    “姑娘既然發問,自然是有心!”

    “咯咯咯!!!誰說問了你,我就一定要扶你起來呢?”

    “這”

    “要不然這樣吧,你給我講一個笑話,隻要你把我逗笑,我就扶你起來!”

    “姑娘真會說笑,我都被仙人掌戳成篩子了,還講得出什笑話呢?”

    “咯咯咯!!咯咯咯!!”不料,吳邪此話一出,女子立刻捧腹大笑,笑完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篩子你被戳成篩子了,,真是笑死我了!”

    吳邪一看,心中不禁嘀咕道“額!這丫頭笑點竟然這低,這樣的話,我不妨先給她講一個笑話試試!”

    “那好吧,我就先給你講一個笑話!”發現女子笑點不高,吳邪立刻應了下來,接著便給女子講起笑話來“有個財主,無論做什事兒總想比別人高出一等。舒有一年,財主和他家的長工,各生了一個男孩,為了在取名字上分出高低。孩子才生下第三天,財主便問長工“你那個窮小子取了什名字?”長工信口說“我們窮人沒有什講究,隨便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做屁股。”財主一聽,正合心意,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這個名字起得太好了!那我家的寶貝就叫臉吧。”

    就這樣,不知不覺屁

    股和臉長到了五歲。一天,臉突然得急病死了。財主垂頭喪氣,長噓短歎的說道“我的臉還不如窮鬼的屁股命長!這真是太氣人了!”

    看到屁股一天到晚蹦蹦跳跳,越長越逗人喜愛,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一天,財主請長工吃酒飯。酒興正濃,財主說“我都五十歲的人了,好不容易有個臉,誰知道命不好,你看咋辦?你還年輕,就幫我一個忙吧,把你的屁股當我的臉,往後不會虧待你的。”長工說“我的屁股當你的臉高攀不上,我就這一個屁股,要是當了你的臉,我沒有屁股咋辦?”財主見來軟的不行,便來硬的說“端我的碗,服我的管,不要有福不會享,就這定下來了,以後你的就是我的臉!”

    豈料,故事講完後女子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什屁股啊臉啊的,真是惡心死了,不好笑,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額!”吳邪一聽,差點沒有背過氣,無奈之下隻好又接著講起來“有一家人,姑嫂都懂點文墨,一天小姑正在看,嫂嫂從外邊走進來,看見小姑在看漢書,於是便開起玩笑來“姑娘看書,心思漢。”小姑一聽,頓時麵紅耳赤,不知如何回話。過了一會,嫂嫂出門時,由於太陽太大,於是便用手遮擋陽光,小姑看報複的機會來了,接著便大聲說道“嫂嫂怕日,手遮蔭(陰)。”嫂嫂一聽,差點當場氣死過去。

    “下流!下流!你真下流!不過,還是不好笑!”不料,女子聽完後還是沒有笑出來,雖然很吐血,但是羽軒別無選擇,隻能又開始了另外一個笑話

    “不行了,我實在講不動了,再講下去,恐怕我就要成為第一個講笑話講到斷氣的人了!”兩個時辰後,吳邪氣喘籲籲對女子說道。看來這兩個時辰內女子並沒有被吳邪的笑話逗笑。

    “好啦!好啦!不用你講拉,她們來了!”

    “她們?”

    “嗯嗯!!其實這種仙人掌刺尖上有倒鉤,我根本不能扶你起來!否則你的背將會被刺整塊的勾爛!”

    “你的意思,剛才你在拿我尋開心?”

    女子搖搖頭說“沒有,雖然你沒有流太多血,但是刺尖上的毒素卻不停的刺激著你的神經,讓你疼痛難忍,我怕你受不了那樣的疼痛,所以才想出這樣的策略來轉移你的注意力!”

    “這說,我倒是要感謝姑娘”吳邪似乎不相信女子的話,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突然多出四個女子來,隻見這四個女子兩兩一對,分別扛著一個木架。

    “姐姐!我們來了!”四個女子放下木架,向聽吳邪說笑話的女子做了一個禮。

    “嗯!先把他架住吧!”

    “是!”

    四個女子應了一聲,於是便想辦法將吳邪的頭和腳分別架在了木架上。

    “藥帶來了嗎?”架住吳邪之後,聽笑話的女子不由輕問一聲。

    “帶來了!”其中一個女子聽後,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個藍色小瓶,並將瓷瓶遞給了聽笑話的女子。

    “待會我喊到三的時候,你立刻用力緊繃著什!知道了嗎?”

    “好!”雖然不知道女子想幹什,但是不難看出,吳邪似乎相信了女子之前的話。

    叮囑完吳邪之後,女子輕輕打開了瓶塞,然後從瓷瓶倒出一把藥粉,然後柔柔的喊道“一、二、三!”喊完右手一擺,粉末立刻脫手而出,猶如數不盡的鐵釘,紛紛刺入仙人掌中,與此同時,吳邪牙根一咬,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身體緊繃得猶如一根木柴一般,穩穩的搭在木架上。

    “唰!!!”

    藥粉才刺進仙人掌中,仙人掌便立刻化為一灘綠水,盡失地麵,如此說來就奇怪了,既然藥粉能化解掉仙人掌,為何還用兩個木架來撐住吳邪呢?

    當然,這是有原因的,仙人掌被化解之後先來的女子便輕聲道“藥粉隻能化解仙人掌的莖,不能溶掉它的刺,所以它們的刺依然留在你的背上,說白了,你現在就像一個仰麵朝天的刺蝟,所以,在我拿掉你身上的刺之前,你最好保持緊繃,倘若摔在了地上,那些刺會刺得更深!”

    “那就有勞姑娘了!”

    “好說!”“把東西給我,你們先回避一下!”女子應了吳邪一聲,接著又對四個女子說了一句。

    “是,姐姐!”將一把剪子遞給女子之後,後來的四個女子便轉身離去,很快便沒有了蹤影!

    “不好意思,我得先剪開你的衣服!”女子說完右手一揮,“唰唰!!”幾聲,瞬間將吳邪背上的衣服剪得精光,接著便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替吳邪處理著背上的刺,雖然每拔一根都是抽心之痛,但是吳邪並沒有喊出來,不過身上的汗水早已將傷口上的血痕衝淡。

    “呼!!!”

    不知不覺,又是兩個時辰過去,拔出吳邪背上的最後一根刺後,女子不由長舒一口氣,同時“吧嗒!”一聲,掛在下巴上的那滴汗水也掉落地上。

    “你還好嗎?”女子站起來撥撥被汗水黏在臉上的鬢角,疲憊的問了一句。

    “還還好!”

    “嗯,那就好!”

    “喂!”女子說完便對著遠方大喊一聲,接著便看到之前的四個女子抬著一樣東西向這邊飄飛而來,等她們靠近一看,原來是一個擔架。

    “將他放上去吧!”四個女子應了一聲,接著便將擔架放在地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吳邪從木架上抬下來,讓吳邪趴在了擔架上。

    “走吧!”將吳邪放在擔架上後,女子又是一聲令下,接著便帶著四個女子抬著吳邪向某個方向走去了。

    “姑娘,你有沒有見過一位姑娘?”路上吳邪突然向女子問道。

    “當然見過!”女子撇了擔架上的吳邪一眼。

    吳邪一聽,立刻激動起來說“在哪?她在哪?”

    “不就在你身邊嗎?”

    “我身邊?”

    “難道我們不是女子嗎?”

    “額!不是,我說的是和我在一起的女子!”

    “我們現在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還是你認為我們不是女人?”

    “姑娘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一個叫,罷了!”吳邪欲要解釋,卻又說不清,索性閉起嘴,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將北堂雨竹的名字說出來她們也不知道,幹脆省省力,等弄清楚了這是什地方,自己為什會在這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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