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類別:未分類 作者:一去不回頭的浪 本章:第四百二十九章

    “若他依然孤身一人,那我勢必會將他帶來萬魔島!”

    “雄霸……”雄霸此話一出,雪忍不住一把握住雄霸的手,熱淚滿眶的看著雄霸。

    “好啦!我知道你想說什,作為你的男人,這是我應該做的,再說,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根本不怕他將你搶回去!”

    雪聽後嘴角一挑,淡淡一笑,輕輕靠在了雄霸的胸膛上說“你放心,從踏出聽風穀的第一步起,我便決定這一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

    雄霸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摟著雪,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後雄霸便離開了萬魔島,去聽風穀尋找去了。

    讓雄霸料不到的是,他這次撲了個空,聽風穀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孟嚐君的蹤影,無奈之下雄霸隻好暫住聽風穀,如果三天不見孟嚐君回來的話,那他便返回萬魔島,因為他心終究放心不下病在垂危的雪。

    由於無聊,這三天內雄霸幾乎翻遍了孟嚐君屋內的每個角落,無意中發現了一個暗室,並在堆滿瓶瓶罐罐的暗室中看到了一個木盒,這個木盒是用紅木雕刻而成,盒身長兩尺,寬一尺,高半尺。

    出於好奇,雄霸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盒子一開,隻見盒子內橫分兩格,一格放滿了耀眼的首飾,而且其中一支鳳釵顯得特別的醒目,因為雪現在戴著的那支和這支完全一模一樣,雪也曾經說過,這樣的鳳釵她曾經有兩支,可見這些首飾應該是雪昔日的裝扮,而另外一格卻整整齊齊的排放著一些中指長的短小琉璃瓶,瓶中則裝滿了奇怪的液體,不過麵卻有一張標簽,標簽上寫著三個字“夜情人”。

    “夜情人!”聽到這,吳邪彈簧般的從地上蹦了起來,差點沒有離地三尺。

    “你反應這大幹什?莫非你知道夜情人?”看吳邪反映過激,夢老頭顯得有些困惑。

    “哦!沒有!沒有!隻是覺得這名字起得太誘惑了,所以一時興奮,忘了儀態,讓前輩見笑了!”生怕夢老頭知道自己和夜情人的關係,從而提出新的要求,吳邪立刻否定了夢老頭的問題。

    “既然如此,那我們接著說吧!”夢老頭說完便接著敘述起來……

    由於等不到孟嚐君,第四天早上雄霸便離開了望風穀,為了給雪一點安慰,雄霸將裝著雪昔日首飾的木盒抱走了,當然,夜情人也隨之被帶回了萬魔島。

    “夫人!”雄霸回島的船才靠岸,便看到雪坐在一把靠椅上,臉色蒼白的在岸邊看著大海。

    “混賬!你們怎把夫人帶出來了!”才上岸,雄霸立刻罵起雪身邊的丫環來,因為深藍之城離這路途遙遠,以雪的狀況來看,她是確實不該長途奔波,所以雄霸才上岸便罵起丫環來。

    “沒她們的事,是我執意要來等你的!”雪說完,雙手在椅子上一用力,試圖要站起來,但是身體太虛,根本站不起來,無奈之下她隻好老老實實的靠了回去,一雙眼睛憂傷的看著雄霸。

    雄霸長歎一口氣說“對不起!我沒能將他帶回來!”

    “那你看到他沒有?”

    “嗯!看到了!”

    “這說來,他身邊已經另有其人了?”

    “嗯!”

    “也是,你手中的木盒是我昔日最喜歡的首飾盒,平日都放在暗室,倘若不是他親手交給你,你一定找不到它的!呼!很好,這樣很好!我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那我們回去吧!”

    雄霸聽罷,立刻對丫環說道“抬夫人回去!”

    不料雪卻打斷了他的話說“雄霸!你能背我回去!”

    “好!”雄霸沒有猶豫,一口便答應了雪,將木盒交給丫環後便背起雪往海邊的小鎮走去了。

    其實雄霸並不知道木盒與雪的關係,他隻想讓雪少一點愧疚,所以才騙她見到了孟嚐君,殊不知雪根本不相信他,因為他的眼神是騙不了她的,但是雪知道他的用意,並且知道他已經盡力了,否則他懷中便不會抱著聽風穀的東西,所以她自然不會戳破雄霸的謊言,換句話說,雪知道這是個愛的謊言。

    “還記得我剛上萬魔島時候的畫麵嗎?”走出不久,雪將下巴搭在雄霸肩膀上,輕輕的問了一句。

    “,當然記得,一上島你就鬧,說這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要坐船回去了,除非我一直背著你!”

    “其實那天我並沒有開玩笑,要是你不願背我的話,我還真回去了呢!”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二話不說,背起你就往島內跑!讓你沒有機會跑啊!”

    “!!你啊……”“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多年囚身海島,著實讓你吃了不少苦!”

    “你知道就好,所以啊,以後我就天天罰你背著我散步!”

    “我求之不得呢!”

    “!!……”

    就這樣,在一串柔弱的笑聲中,幾人很快便消失在了海岸不遠處。但是雄霸不知道的是,將木盒帶回來這個決定成了他一生中最錯誤的選擇。

    經過幾日的路程後,雄霸帶著雪回到了深藍之城,同時也將木盒交給了雪。

    “趕緊去準備熱水替島主沐浴更衣!”才被雄霸抱上床上,雪便吃力的對丫環喊了一句,丫環聽罷,立刻退下,慌忙準備去了。

    “你每次出門回來都是我替你沐浴更衣的,現在我卻成了你的累贅,我……”

    “,你也知道自己錯啦,那等你病好之後我就罰你天天替我沐浴更衣!”

    “好啦,就別貧嘴啦,趕緊去洗洗吧,要不然整個房間都是你的汗臭味了!”

    “遵命,夫人!我立馬就去!”張立雄說完拉起被子蓋在了雪身上,這才轉身離去。

    雄霸才離開房間,雪便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桌子上的木盒上,接著一股寒流襲身,由尾椎直上頭頂,一身雞皮疙瘩之餘兩眼一酸,眼淚再也忍不住,瞬間嘩然而下,她清楚的記得,這個木盒是孟嚐君一刀一刀刻製出來,每當孟嚐君坐在巨石上刻製木盒時,她總是拖著下巴坐在一旁不停的提著意見,以至孟嚐君刻到第六個才刻一個令她滿意的木盒來,當然,那個滿意的木盒便是現在擺在她眼前的這個。所以這個盒子裝的不止是首飾,也不止是夜情人,還有她和孟嚐君的點點滴滴,所以久違的熟悉瞬間擊垮了這個曾經硬腸的絕情女,淚水更是崩潰了她那冰冷的淚堤。

    靜視片刻之後,雪拉開身上的被子,吃力的坐在床沿上深深的呼吸了幾口,這才踉踉蹌蹌的向木盒走了過去。

    走到桌子旁邊後雪並沒有急著打開木盒,而是輕輕的撫摸著盒子,可能是在尋找丟失了的曾經的感覺。

    但是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不會再回來,就算能找回來,它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件東西,感情就是其中一種,所以,無論雪怎撫摸,感覺卻已經不再是當初,唯有兩行不知是後悔的,還是愧疚的淚水,吧嗒,吧嗒的打落在木盒上。

    “喀!”

    撫摸片刻,雪終於打開了木盒,木盒一開,看著昔日孟嚐君買給她的嫁妝,她再也忍不住,抱著木盒失聲痛哭起來。

    雪不知,就在她抱著木盒痛哭的時候,門外一個身影長歎了一口氣,不用多說,自然是雄霸,他知道她需要空間來釋放壓抑已久的情緒,所以才爽快的答應她去洗澡,其實出門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外麵聽著屋的動靜,不過這一聲長歎之後,他右腳一邁,匆匆離開了房前,就算他心胸再寬廣,就算他態度再包容,他也無法麵對自己女人在為另外一個男人豪頭大哭,所以終於忐忑離去。

    不知過了許久,哭得雙眼通紅的雪終於停止了嗚咽,又將目光落在了木盒內。

    “夜情人!”當雪看到盒內的標簽時,她似乎驚嚇不小,兩眼凸冒的看著盒內的夜情人,這表情,好比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

    “他……他…他竟然將它研製出來了!”錯愕的目光下,雪嘴唇猶如蜜蜂的翅膀一般顫抖著。其實夜情人是她和孟嚐君歡愛時無意中提起的話題,那晚兩人纏綿過後雪滿足的躺在孟嚐君懷,右手玉指輕輕滑弄著孟嚐君結實的胳膊說“要是有一種藥讓你喝下之後,你便清晰的記得我們的點點滴滴那多好啊!”

    “有啊,難道你不知道有這種藥嗎?”

    “真有這種藥?”雪幾乎不敢不相信,觸電般的從孟嚐君懷中彈起來,眼皮一彈一彈的看著孟嚐君。

    孟嚐君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嗯!它的名字叫夜情人!”

    “夜情人?好魅惑的名字啊,那你快告訴我,在什地方才能得到它呢?”

    “聽風穀!”

    “什?聽風穀?你的意思是你有夜情人?”

    孟嚐君依然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嗯!不過得等我研發一段時間才會有!”

    “啊!你…你竟然騙我,看我不把你打成紙片!嘻嘻!”雪說完立刻掄起小拳頭輕輕的在孟嚐君胳膊上敲打起來,孟嚐君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順勢一拉,將她拉進了懷中說“傻瓜,你放心,孟嚐君以後的日子永遠隻有你一個女人!”

    就是這樣,夜情人這個名字便產生了,連孟嚐君都想不到,當初一句玩笑竟然成為了日後的希望,隻不過夜情人這個希望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罷了。

    “!!!”

    就在雪錯愕之際,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雪聽後立刻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隨後閃電般的從木盒中抽出一瓶夜情人,用最快的速度將夜情人揣進了懷中。

    “咯”

    雪才藏好夜情人,便聽得一聲門響,雄霸從門口走了進來,由於放心不下雪,他隻是簡單的擦了一下身體,擦完身體後便匆匆趕過來了,可能走得太急,所以才發出的腳步聲。

    “喀!”

    雄霸進入房間後二話不說,立刻將木盒蓋了起來。

    看雄霸將木盒蓋上,雪慌亂的問道“你你要幹嘛?”

    “整天看著它對你沒有好處,我決定暫時沒收它,等你病好之後再給你!”

    “雄霸我”

    “夫人無需多說,為了穩定你的情緒,就算你恨我一輩子我也要這做!”雄霸說完不等雪回話便抱著木盒離開了房間。

    “唉!”看雄霸心意已定,雪沒有再多說一句,隻是對著他漸去掉背影歎了一口氣,接著不經意的摸了一下胸部,當然,她摸的自然是那瓶藏起來的夜情人。

    隨後的日子雖然雄霸對雪倍加關心,但是雪始終對那瓶夜情人耿耿於懷,終於有一天,她悄悄的喝下了那瓶夜情人,結果和孟嚐君且然不同,孟嚐君喝下夜情人後夢見的不是雪,而是另外一個女人,但是雪喝下夜情人後夢見的卻是孟嚐君,如此一來,雪每晚都會在睡夢中驚醒,而且每次醒來都會情不自禁的喊一聲“

    嚐君!”,起初雄霸自閉雙耳假裝沒聽見,但是幾日下來他徹底奔潰了,終於在一個深夜大發雷霆問到“你到底想怎樣?”深夜,雄霸一腳踹開被子,氣勢洶洶的看著蜷成一團的雪。

    “我!嗚嗚嗚”

    麵對突來的喝斥,雪捂著臉嗚咽起來。

    “既然你那愛他,當初為何要背叛他呢?你居然選擇了我,為何還要這般牽掛他呢?你到底是什意思?”

    “嗚!嗚嗚嗚!!”雪回應雄霸的依然隻有嗚咽。

    “呼!!!”看雪哭得甚是傷心,雄霸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下了床,出去散步去了。

    可能是夜情人的效果,雪思念孟嚐君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甚至到了精神恍惚,口中不停喊著孟嚐君的名字,生怕被人發現這件事,丟了萬魔島的麵子,無奈之下雄霸隻好將雪送進了郊外的一個山洞,殊不知才送進去的第二天晚上便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洞內突然一道亮光充斥,洞內所用的人,包括雪在內都被雪化了,一個個猶如冬天堆積起來的雪人一般,活靈活現的保持著各自的姿勢。

    奇怪的是,第三天早上雄霸進入山洞時卻沒有被雪化,更奇怪的是,當他看到雪後,麵所有的“雪人”便開始融化起來,瞬間蒸發洞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唯獨雪融剩下巴掌大的一塊殘雪,這塊殘雪形若蓮花花瓣,卻殘缺一角,所以稱它為殘雪再適合不過。

    一陣痛哭之後,雄霸神誌不清的離開了山洞,三天後又醒若常人,但是他總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雪,雖然雪的時日已經不多,但是,倘若不是自己將她送進山洞的話,雪也不至於這早就離開了人世。由於心中有疾,所以他也開始日漸消瘦,不久便身染重疾,撒手西去,但是他在死之前便安排好了自己的葬身之地,那便是雪離開的那個山洞,同時也賦予當時萬魔島修為最頂尖的高手世襲守護山洞,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山洞,包括張家祭祖也不能跨過那條河流,否則格殺勿論。

    “哦!明白了!我明白了!”聽到這,吳邪似乎有所感悟。

    “你明白什了?”夢老頭淡淡的問道。

    “我明白前輩所說的,欲取殘雪,勢必先了解殘雪!”

    “噢?那你說細一點看!”

    “聽前輩這一說,我若要取得殘雪必須麵對三個問題!第一,怎過河;第二,確定我進山洞時那道亮光會不會出現;第三,如何將一塊脆弱的雪帶回來!”

    “!!”夢老頭聽後不禁一聲長笑,笑完接著說道“不錯,不錯,真是孺子可教,你說得對,那條河看上去不但凶險湍急,而且河底有守護人,想要過河,著實不易,不過最大的問題不在這,而是山洞亮光的問題,倘若你進去之後亮光重現,你豈不是稀糊塗的枉送一條性命;至於怎將殘雪帶回來嘛,依我的觀察,憑你的智慧是難不倒你的。”

    “前輩也太看得起我了,不過前輩將所用事情都告訴了我,難道就不怕我毀約嗎?”

    “這個我不擔心,有種你就試試看,那個夢不解,對我無益也無害,但是對你和那位姑娘嘛,那就另當別論了,就算你不回來我也無所謂,全當做了一回善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有沒有命回來還是另外一回事呢!所以我幹嘛給自己找多餘的煩惱!”

    “哈哈哈!!前輩看事果然高人一等,前輩放心,我吳邪不是用嘴放屁的那種人,隻要我能看到殘雪,隻要我能活著回來,我便一定會把殘雪的氣味帶來夢宅!”

    “嗯!這個我相信,因為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過,難道你不好奇嗎?”

    “好奇什?”

    “好奇我為什要殘雪的氣味!”

    “想必前輩一定有前輩的理由,前輩不說,自然是不能問的事情!”

    “不,你想得太多了,我隻是好奇,好奇她到底是什樣的一個女人,竟能讓蠱術祖師和堂堂萬魔島島主這般肝腸寸斷,所以我想聞聞她身體的味道!”

    “額”夢老頭的話著實讓吳邪無語,他萬萬料不到夢老頭的理由會是這樣。

    “是不是覺得我有點變態?”看吳邪沒有說話,夢老頭又補了一句。

    吳邪也到直白說到“說句實話,確實有點過,不過,不管前輩目的如何,竟然答應了前輩,晚輩定當不失言,夜已深,倘若沒有什交代的話,晚輩先告辭了!”

    “嗯!你回去休息吧,夢老頭祝你一切順利!”

    “多謝”

    “呼嚕!!呼嚕!!呼嚕嚕!!”吳邪正準備寒暄一句離去,但他才張開便聽到一陣呼嚕聲,夢老頭早已倒身著地,酣睡起來。

    看夢老頭又入夢鄉,吳邪隻有無奈的搖搖頭,接著便轉身離去,離開了夢宅。

    當吳邪回到靜心樓時,床上的北堂雨竹姿勢依舊,看來,在吳邪離開的這段時間,她連身都沒有翻過一個。

    看北堂雨竹睡得甘甜,吳邪自然不願驚動她,所以他沒有上床,替北堂雨竹扯好被子後便走到窗前沉思起來,剛才在夢宅的時候他表現得毫無疑問,但是他腦子卻裝滿了若幹個為什。

    看著星光下搖擺著舞姿的模糊的柳條,吳邪心中暗暗糾結“奇怪,夢老頭對殘雪為何會這般清楚?聽他敘述,感覺他當時就在事發現場一般!看來他的目的並沒有這簡單,再說,倘若殘雪真是一片普通的雪,那冷若冰要它來做什呢?還有,當年雪隻拿了一瓶忘情水,其餘的忘情水到哪去了呢?在山洞?還是早已外流?”

    “呼!事情真是越想越複雜了,也罷,既然理不清,那明天就看機行事吧!”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結果來,吳邪隻好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因為隻有養好精神才能全神貫注的麵對明天的困難。

    第二天早上天才亮吳邪便帶著北堂雨竹離開了軍師府,按道理他不該帶北堂雨竹去的,因為北堂雨竹將會成為他的累贅,但是讓北堂雨竹獨自一人留在靜心樓他又放心不下,所以,相較之下他還是將北堂雨竹帶出來了。

    兩人離開軍師府後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便帶上一些食物往城外樹林方向走去了。

    當兩人來到河邊時,太陽已經嶄露一角,普照萬魔島所有的高點,以至於河那邊高山的影子將河東遮得格外的陰沉,再加上湍急的流水,瞬間讓人不寒而粟。

    “河水這急,我們怎過去呢?”麵對洶湧的河水,北堂雨竹怯怯的看著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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