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類別:未分類 作者:一去不回頭的浪 本章:第四百五十二章

    “狄姑娘!”

    跑出酒館之後,北堂雨竹匆匆追了上去,右手一揮,一把按在了狄靜的肩膀上。

    相反,麵對北堂雨竹的突然出現,狄靜並沒有過激的反應,而是慢慢扭過頭來,兩眼無神的看著北堂雨竹,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說“是你啊,北堂姑娘!”

    “嗯嗯!剛才我在樓上喊你你沒聽見,所以我就追出來了!”

    “哦!可能是行人太吵,所以沒聽見吧!”

    “對了,你怎來深藍之城了?”

    “我…,唉!”麵對北堂雨竹的問題,除了一聲長歎,狄靜的神情竟是如此的無奈,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不過也不能說不好回答,而是這個答案無法向北堂雨竹開口罷了。

    “好了!好了!什都不說了,看你一副無力的樣子,想必一定還沒有吃飯,走吧,我們吃點東西去!”

    “北堂姑娘,我…”就在狄靜準備拒絕北堂雨竹的時候,她早已被北堂雨竹拉進了酒館。

    “啊!你…”

    兩人才上通樓梯狄靜突然停住了腳步,滿臉驚訝的看著吳邪。

    “!!”稍愣片刻,狄靜轉身就走,但是下了幾階樓梯之後又返回上來,直接走到吳邪麵前坐了下來,這反常的舉止無疑讓吳邪和北堂雨竹頓生一頭霧水,兩眼不解的看著她。

    雖然困惑,出於禮貌問題,吳邪也到向狄靜打了一個招呼說“狄姑娘!短暫相別,你瘦多了,是生病了嗎?”

    狄靜沒有立刻回答吳邪的問題,而是撐大眼皮冷漠的看著吳邪,雖然不知道這丫頭為什會這樣,但是從她的眼神來看,吳邪心中多少明白,明白自己在某些事情上一定惹到這丫頭了,所以,以免節外生枝,吳邪慌忙將嘴緊緊的閉了起來,然後把目光轉移到了對麵的北堂雨竹身上。但是,狄靜故意和吳邪做對一樣,當北堂決定保持沉默的時候,狄靜突然開口了說到“生病?虧你說得出口,要不是因為你,我根本就不會變成這個模樣,更不會有家不能回!”

    “因為我?”狄靜的話猶如鐵棍一般,有力的撬開了吳邪的雙唇。

    “你知道一直以來我都喜歡著你,可是……”

    “狄姑娘,你把我弄糊塗了,就算你一直喜歡著我,這和你有家不能回有什關係呢?”

    “怎沒有?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還和我娘……,你…你真無恥!”

    “什?你娘?你怎把狄夫人也扯出來了?”

    “少在我麵前裝清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娘的事情嗎!”

    “哦…對對對!!我和你娘確實有一件事情瞞著你,既然你會出現在這,想必狄夫人已經告訴你了,我知道,就這件事而言,換做是誰誰都會生氣!所以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是從長遠利益來看,這對你娘,對你,對落花鎮都是有好處的!”

    “啊?長遠利益?你…你…你還真是無恥到家了!”

    “不管你怎罵,我依然堅持我的觀點,我依然認為我和夫人的選擇是正確的,是堅貞不移的!”

    “嘩!“

    聽到這,狄靜再也忍不住眼眶打轉的淚水,兩行楚淚劃過憔悴的麵容,打濕了她那飽滿的胸襟,北堂雨竹見狀,慌忙掏出手帕遞了過去,雙眼卻狠狠白了吳邪一眼說“趕緊喝你的酒吧!就知道欺負別人!”

    “我……”麵對北堂雨竹的責怪和狄靜的眼淚,除了喝酒,吳邪還真不知道說什好了,不過,他要是知道自己和狄靜說了半天,卻說不在同一件事情上,估計他要氣個半死。

    然而,就在狄靜用手帕擦眼淚的時候,島主府內,後院的一棟別致的小屋,一個女子正抱著腳,全身顫抖的蜷在一個角落,兩眼之中除了驚慌還是驚慌。

    “咯!”

    就在女子極度不安的時候,屋門突然被打開了,接著便看到一條腿跨了進來,隨之房間便多出了一個身影,晃眼一看,竟然是張權。

    “咯!”

    看了女子一眼,張權反手一關,將房門合了起來,然後向女子走了過去。

    走到女子麵前後,張權緩緩蹲了下來,然後伸出右手掠開女子淩亂的長發,默默的看著她。

    順著張權的目光看去,這女子竟然是唐怡,這不禁讓人驚訝,唐怡不是和尚無燕在一起嗎?怎會在木屋麵呢?

    “整整四百年了,你還是如此的畏懼我!”看著顫抖的唐怡,張權不由憂傷一句,但是說完之後左手一揚,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唐怡的臉上,雙腳猛然一彈,憤憤的站了起來說“為什?這到底是為什?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不要,嗚嗚嗚!!不要!”麵對張權的打罵,唐怡雙手顫抖的抱在胸前,不停的嗚咽著,因為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事情。

    張權冷冷一笑說“不要?哼!不要的話我養你這多年幹什?”

    張權說完手往腰帶上一拉,立刻脫掉自己的外衣,接著兩手抓住唐怡的雙臂往上一提,瞬間將唐怡拉了起來,嚇得唐怡兩腿更是哆嗦萬分,口中更是不停的祈求著張權,但是張權就像沒有聽到一般,任憑唐怡再怎祈求,他依然不鬆開雙手,很快便將唐怡拉倒了床邊,雙手猛然一推,重重的將唐怡扔在了床上。

    “唰!”

    將唐怡丟在床上之後,未等唐怡反應過來,張權一把抓住唐怡的胸脯用力一扯,一塊輕紗瞬間脫離唐怡的身體,隨之,一對傲人的雙峰立刻從破洞挺拔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

    唐怡的雙峰露出來之後,隨著一陣狂笑,張權就像一個變態狂,雙手用力的在唐怡身上上搓揉起來。

    不過,令人困惑的是,麵對張權的蹂躪唐怡竟然沒有了之前的嗚咽,更沒有了之前的祈求,嘴角反而露出了一絲愉快的微笑,甚至伸出雙手在張權身上摸索著,難道這女人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心卻極度渴望?其實不然,張權在碰觸唐怡之前,早已在手上塗了少許的春、藥,所以,隨著張權的搓揉,藥效立刻從唐怡的肌膚擴散全身,讓她瞬間蕩漾起來,難怪張權會這般用力了。

    可能是藥效的問題,唐怡似乎不再滿足張權的搓揉,隻見雙腿一抬,緊緊夾在張權的腰部,兩手則迫不及待的撕扯著身上的輕紗,水蛇一般的扭動著身體,而張權卻沒有要迎合她的行動,對於他來說,唐怡越是渴望,他就越是不給,說白了,和融合相較,他更喜歡折磨這個女人。

    “島…島主…,我…我…”麵對張權的折磨,唐怡早已臉蛋緋紅,帶著香味的汗水早已粘住額前淩亂的長發,那一排上牙輕咬著的紅唇更是如此的性感,看情形,此刻就算灌她一江的冷水也無法澆滅她心中的火焰。

    “你…你怎了?”

    “我…我…,我想…”

    “你想什?”

    “嗖!”

    內心的欲、火終於燒盡所有的言語,隻見唐怡突然鬆開雙腿,雙手抱住張權猛然一翻身,愣是將張權壓在了床上……

    此時街道旁邊的酒館內,剛冷靜下來的狄靜突然開口了說到“難道…難道你真的這喜歡我娘嗎?”

    “噗!”

    狄靜此話一出,吳邪胸膛一收,嘴皮一哆嗦,將剛喝進口中的酒噴了出來,然後放下酒杯連咳不止。

    “你……”

    狄靜用手抹抹臉上被吳邪噴到的酒水,氣呼呼的看著吳邪,而坐在吳邪對麵的北堂雨竹早已忘記了臉上的酒水,半張著嘴,驚訝的看著吳邪,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哦…我就說,難怪狄夫人找你的時候我什都不知道了,那時你肯定對我做了手腳,否則我不可能睡得這死。原來…原來你們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吳邪用力錘了錘胸膛,這才開口說道“雖然狄夫人頗有幾分姿色,但是我還不至於這般重口味吧?”

    “你…你這是什意思?”狄靜一聽,眼中立刻散發出幾絲期待,她當然期待吳邪將狄青花和他的關係撇得遠遠的。

    “沒什意思,我總算明白一件事情了,原來之前我們說的並不是同一件事情,你說的是我和你娘的事情,而我說的卻是關於你們祖傳的木匣!”

    “可是我娘都承認喜歡你了,你…你還想狡辯!”

    “狄夫人真的這說過?”

    “廢話,要不然我幹嘛離家出走?就因為你,我無法麵對我娘了!”

    看狄靜不像是在說謊,吳邪心中不禁琢磨起來暗道“狄青花為人得體,自然不會自辱其身,除非有著什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想達到什目的,那,她到底想到達什目的呢?難道是……”看樣子,吳邪似乎想到了狄青花的用意。

    吳邪想罷,兩眼糾結的看著狄靜,他不知道該怎和她說,倘若將狄青花的目的告訴她,那她勢必會粘著自己不放,同時也辜負了狄青花對狄靜的一片苦心,倘若不說出來吧,他根本無法向備注雨竹交待,所以,麵對兩個女人,吳邪徹底糾結了。

    “怎?沒話可說了吧?”看吳邪愣著不說話,狄靜不由失落起來。“好啦!狄姑娘,不管事情真假,發生過的事情它已經發生了,沒發生過的事情就算你再懷疑它也不會發生,凡事要往好處想,或許你真的誤會吳邪和你娘了!”出乎意料,剛剛還在生氣的北堂雨竹竟然寬慰起狄靜來。但是,讓她吐血的是,她的話才說完吳邪便給了她一悶棍說到“紙始終包不住火,我不想再隱瞞下去了,不錯,我和狄夫人確實是兩情相悅!”

    吳邪這悶棍果然有力,隻見北堂雨竹被雷劈了一般,全身僵直,眼皮一彈一彈的看著吳邪。

    “你……”

    就在北堂雨竹彈眼皮的時候,狄靜突然站來指著吳邪,貌似有一肚子的火要發,但是火沒有發出來,卻流出了兩行委屈的眼淚,接著一扭身,蹦潰的向樓梯口跑去了。

    “你真是讓我失望!”

    狄靜跑走之後,北堂雨竹也站了起來,說完轉身就走,卻被吳邪

    一把抓住了。

    “放開我!”北堂雨竹右臂一甩,欲要擺脫吳邪的鉗製,無奈吳邪抓得太緊,任憑北堂雨竹再用力也無法掙脫。

    “雨竹,你冷靜點好不好?”

    “冷靜?就因為我太冷靜,所以才會讓你做出這丟人的事情來!”

    “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才是誰親口承認和某人是兩情相悅的?”

    “我這樣說完全是因為狄靜,倘若不這樣說的話,我將會抹殺掉一個母親對女兒的犧牲!”

    “你…你這話是什意思?”

    “狄夫人你是見過的,你應該清楚她是一個本分的女人,這種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無疑比殺了她還痛苦,但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她不得不這做?”

    吳邪的話似乎激起了北堂雨竹的好奇心,隻見她右臂一沉,立刻鬆弛下來,嘟著嘴不甘的看著吳邪。

    看北堂雨竹冷靜不少,吳邪這才鬆開了她的右臂,接著又解釋起來說到“狄夫人是個有遠見的女人,她知道狄姑娘喜歡我,她更知道我已經卷進了冷若冰和張權的鬥爭之中,倘若讓狄姑娘圍繞在我身邊的話,總有一天我會連累到狄姑娘的,所以她才說她喜歡我,那怕狄姑娘誤會她一輩子她也不在乎,因為對於狄姑娘來說她是一個母親,隻要能護住自己的孩子,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你…你真的沒有騙我?”

    “你覺得呢?”

    “可是,這對狄姑娘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啊!”

    “有時候殘忍也是一種保護的手段,現在告訴了她,豈不是害了她?還不如讓她在殘忍中將我淡忘,那怕是痛恨也好!”

    “吳邪,對不起,我…我誤會你了!”

    “!!不說了,來,你不是要陪我喝酒的嗎?”吳邪說完自己先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雙眼卻不經意的往窗外偷看了一眼,說實話,他有點擔心狄靜。

    “嗯嗯!!”北堂雨竹點點頭,然後把起桌子上的酒壺替吳邪斟起酒來。

    然而,就在北堂雨竹陪羽軒喝酒的時候,一個女子正眼淚汪汪的站在酒樓的樓梯上,口中嗚咽的念著“娘!對不起,我…我錯怪你了!”說完的跑下了樓梯,衝出了酒館。

    不知過了許久,北堂雨竹早已爬在了桌子上,從她那紅撲撲的臉蛋來看,應該喝了不少。

    看著醉倒在桌子上的北堂雨竹,吳邪伸出右手輕輕捂著她的右臉,心情滿是錯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其實他有點自責,要不是自己一直放不下過去的事情的事情,麥兜兜就不會葬逐大海,北堂雨竹更不用跟他吃這多的苦,換句話說,看著北堂雨竹因為自己變得反複無常,他的心好比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剮著,但是事已至此,他不想半途而廢,否則麥兜兜的死和之前受的苦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嗯!”就在吳邪靜靜的看著北堂雨竹的時候,北堂雨竹突然扭了一下脖子,嘖嘖嘴喃喃的念道“吳邪,別扔下我!我怕!”說完一行眼淚從眼角黯然滑落,重重的滴在了吳邪的心上,作為一個男人他感到十分的失敗,一個男人怎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在睡夢之中都顯得如此的不安呢?

    “對不起,雨竹,我總是無意的傷害到你,你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扔下你的!”吳邪說完起身轉了一個方向,站在北堂雨竹身邊後,雙手往北堂雨竹腋下一拉,輕輕將北堂雨竹架了起來,然後背著她下樓去了。

    出了酒館之後,吳邪並沒有回軍師府,而是背著北堂雨竹投了一家客棧,因為他知道,倘若回去的話,冷若冰勢必會來找他,而此刻,他完全不想和冷若冰談論任何事情,因為他實在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思索一些問題。

    而此時島主府內張敏正默默的看著一個婦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婦人似曾麵熟,應該在什地方見過。

    “娘!難道你甘願一輩子受這樣的委屈嗎?”靜視片刻,張敏突然質問起婦人來,不過張敏對婦人的稱呼卻讓人想起了鬥法大賽時坐在張權旁邊的那個女人來,仔細一看,果然是那個女人,不錯,這個女人正是島主夫人謝依琳,也就是張敏她娘,難怪會有幾分麵熟了,那,是誰敢讓堂堂島主夫人受委屈呢?不用說,除了張權還會有誰?原來張敏知道張權又進入了後院的木屋,所以來找謝依琳發嘮叨了。

    麵對張敏的質問,謝依琳顯得尤其的無奈,隻見她輕歎一口氣說“整整四百年了,你以為我心好受嗎?但是我又能怎做呢?”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將那個女的放走算了!”

    “不行!就算你放了她,巴掌大的萬魔島她又能逃去哪去?倘若讓你爹抓到了,你爹勢必會殺了她!那豈不是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

    “娘,都什時候了,你怎還替那個女人考慮呢?”

    “敏兒,那個女人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大家同是女人,我明白她心的痛楚,她的委屈何止是娘的百倍?所以,我們不要再傷害她了,因為錯的不是她,而是你爹!”

    “那…那你說我們該怎辦嘛?爹爹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都要去折磨她一次,大家當著他的麵不敢說,私底下都在嘲笑爹爹和娘呢!”

    “別人愛怎說就怎說吧,誰叫你爹爹始終忘不了那個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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