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交流過後,他們知道了絡腮胡漢子以及另外兩人的名字。
由於孢子要到晚上才綻放粉塵,便決定好晚上行動,一探究竟。
另一邊
此時,江黎坐在溪流邊的礁石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從背包中拿出了一罐壓縮餅幹,填補飽食度。
望著喘急的溪流,江黎心中不是個滋味,臉上的表情更是無奈。
“這鬼東西,還真是天克病毒。”
吃飽喝足以後,江黎繼續朝著河流上遊走著,如果不能在這尋找到神族的力量,他這次來這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就算是死,他都豁出去了。
現在他看透了生死,明白了勇氣的初心,至獲得病毒的力量以來,他心知肚明自己曾經太多依賴病毒了,才導致現在恐懼又無力。
烈日炎炎下,角色已然中暑,導致江黎的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晃了晃腦,眼前事物開始出現了重影。
“凡人之軀還真是羸弱啊……”這句話說完,他整個身子倒在了溪流中。
天色漸晚,叢林中時不時傳來了野獸的嘶吼,甲蟲啼鳴,處處布滿了青蛙的叫聲。
森林中的喧囂吵醒了江黎,昏昏沉沉的意識再次遍布全身,隻感覺全身一冷,這副軀體已經感冒了。
衣服濕了倒也沒事,角色感冒了沒有藥物治療,讓他現在的處境可謂是雪上加霜,生命值在緩慢的下降著。
“誰,出來!”江黎立馬掏出了強襲榴彈炮,對準了叢林草木響動之處。
草木蓬鬆聲停止了,然而四麵八方的林子卻傳來了聲響,這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頓時讓江黎慌了神。
自從有了血靈,江黎便不怎重視其他武器,準備的榴彈也隻有十發,他不敢亂來,若是沒打中到時候拿什武器防身。
難道以現在的凡人之軀拿著刀跟怪物對砍,那樣簡直自尋死路,都不夠怪物塞牙縫的。
果不其然,一群黑色的四腳怪物從林子走出,它們獠牙外露,頭部都長出了兩條蛇頭。
這些怪物既不嘶吼也不咆哮,而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江黎,並且來來回回在四周徘徊。
這一幕,論是誰麵臨這個處境,都會坐立不安。
而江黎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這條溪流的蟲子,當初被蟲子害成現在這個地步,如今卻也要依靠這些蟲子保命,當真是諷刺至極。
“你們過來啊,來咬我。”江黎幹脆收起了榴彈炮,手掌合並往溪流使勁一劃,水花濺出好幾米遠。
霎時,一條挨的較近的怪物急忙向後躲閃,對著江黎呲牙咧嘴,以此發表它的憤怒。
“呦,急了這是,有種來咬我啊。”江黎又連勺了幾瓢水,看著呲牙的怪物,春風得意的嘲諷:“這勇,你倒是過來呀!”
終於怪物惱羞成怒,猛地飛撲向了江黎。
“臥槽!你不要命了。”
江黎慌亂中喚出血靈,正要舉刀反擊之際,他突然意識到了什,當即趴在了溪流。
隻見那隻怪物從半空中掠過,前腳落在了對岸陸地上,隨後轉身又盯向江黎,那獸臉上大有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江黎冷冷的呼了口氣,眼中再也沒有了得意之色。
剛才幸好趴下及時,這怪物竟然會想著利用慣性,想把他從溪流中央拖上對岸,這狡猾且具有智慧的生命體,真讓人心中一陣後怕。
這種感覺就像黃鼠狼偷雞,不怕來偷,就怕防不勝防的被盯上,偷的措手不及。
此時此刻,江黎不敢站起身了,幹脆的躺在溪流當中,腦子思緒萬千,也是想起了當初被林米博士注射病毒的場景。
“突然有點想那個老鬼了,再給我紮兩針就好了,唉……”他深沉地歎了口氣,這種無力感,真是憋屈。
冰涼刺骨的溪水凍的他瑟瑟發抖,感冒狀態越發嚴重,生命值也在不停的削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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