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突然闖進我生活,我怎會把死守的寂寞放任了?說不痛苦那是假的,畢竟我的心也是肉做的……”
小白龍一邊吃著人家的墳頭青草,一邊嘴中哼哼唧唧的唱著陳玄奘教他的歌,不得不說這首歌十分搭配現在的心情。
本來他一個人在鷹愁澗,好不快活,結果聽到陳玄奘過來,就想過去那啥,結果莫名其妙的拱了觀音不說,還把自己的寂寞給放任了。
唱著唱著,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與此同時,陳玄奘悠悠轉醒,望著這陌生的地方,腦袋還有些懵逼,“悟坑悟坑小白龍,你們都死哪去了?”
“嘿,這禿驢醒了。”
白無常見著陳玄奘醒了過來,轉頭衝他笑笑,“你這禿驢這一路上睡了兩三個小時,終於醒了?”
“現在醒了,有什看法沒有?”白無常也轉過頭來望著他,現在一路急行,隻為交了陸判官的任務。
陳玄奘被捆在捆神索上,覺得手腳被束縛的有些難受,不過望著麵前的這兩人好像覺得有些眼熟。
“我總覺得在哪看過你兩小子?”
“這囂張,見到本大爺居然敢叫小子?”
黑無常瞅了一眼陳玄奘,拍了拍胸脯,手中的鏈子搖的當作響,“告訴你本大爺今年都活了十萬歲,你隻不過是一個毛頭和尚。”
“是極是極,我們兄弟兩個可比你祖宗出生的都早,還敢在這大言不慚,小心我們兩個給你帶入阿鼻地獄。”
陳玄奘聽到阿鼻地獄,瞬間就反應過來。
恍然大悟的看著麵前這哥倆,“哦,原來是你們兩個,大名鼎鼎的黑白無常範無救和謝必安呀。”
陳玄奘終於想起來這兩老哥,話說這兩老哥在前世的名頭還挺大,不過現在看著這哥倆的模樣咋那猥瑣?
白無常看著陳玄奘打量自己的神色,有些猥瑣不定,當下咳嗽了兩聲,“你這禿驢看什看?要知道本大爺可是清白之身,你是和尚,要想做本大爺的小妾,等下輩子投個好胎。”
“滾滾滾,你可知道我是誰?”
陳玄奘有些好笑,他可是堂堂的如來二弟子,現在由觀音欽點的天命取經人,居然會被兩個小小的陰差勾魂奪魄!
“管你是誰,隻要是禿驢,老子看著不爽就能把你給勾過來。”
黑無常晃了晃手中的鐵鏈,瞅了一眼陳玄奘,“你這禿驢印堂發黑,平日沒少造殺孽,所以你的陽壽已盡,我們哥倆才把你給勾過來,要是心有怨恨,那也就怪你自己為非作歹。”
“哦,那你們可知我的徒弟是誰?”
“管你徒弟是誰,要知道我們可都是政府機關單位,難不成你徒弟有大神通?可以從這給你撈出去?”
黑無常晃動著身體,看著前麵的判官府越來越近,便對的白無常說道:“我們現在先去交任務,將這禿驢給綁在外頭,等下再做打算。”
“好,量著禿驢也跑不到哪去。”
……
一炷香已經燒完,四周的鬼怪吸食完了過後,見著自己居然踏到了這種地方,剛才一個高手反手之間秒殺一個小鬼,那種恐懼還曆曆在目。
瞬間鬼怪全部逃離此地,剛開始濃鬱的陰氣,在此刻變得燥熱了起來。
“唉,奇怪,師父不應該在殺鬼怪嗎?”
小白龍忽然意識到了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現在離天亮還有四五個時辰,按道理來說,陳玄奘不應該再繼續刷一會妖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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