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月婆婆描述完這液體的口感,安馨隻覺得自己的胃液在拚命往上湧,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大有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之勢。她不明白,這女人怎弄些惡心人的東西當飯菜。
金奕昕趁勢連忙將碗放在一側的石頭上,扶住安馨,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沒事吧?”他剛一開口,隻覺得一股胃液也湧上了喉嚨,連忙閉上了嘴。
月婆婆卻好像對安馨嘔吐的原因渾然不知,她有些奇怪:“怎好好的會吐了呢?你隻不過喝了點茶而已,並沒有吃什不幹淨的東西呀。”
她還在那犯迷糊?那她手這東西就不讓人那個嗎?
安馨狂吐不止。她越想越惡心,越惡心就越想那東西。反反複複也不知道要折騰到什時候。
月婆婆很緊張,她想用手試一下安馨額頭的溫度。可安馨一看她的手就更惡心了,不定她的手上還粘有那黃黃的東西呢。
安馨也不知道一個人的胃液到底有多少,如果誰想測量的話就應該先給她預備個容器。她這次胃是徹底幹淨了,比醫院洗胃還要幹淨呢。這月婆婆還真有氣死醫院的本事!
她吐得頭昏腦脹,差點沒虛脫了。
金奕昕勉強壓下去上湧的胃液:“月婆婆,有沒有水啊?”
月婆婆聽了,連忙回到蘑菇屋又拿了碗清水出來。她笑著:“這是山泉,很幹淨的。”
金奕昕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馬上將水接了過來,溫柔地:“來,漱漱口,這樣子會舒服一點的。”
安馨勉強漱了漱口,她隻覺得眼前黑漆漆的,頭重腳輕,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月婆婆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她連忙笑著:“來,姑娘,快到屋休息一會兒。”
她一邊著,一邊將安馨扶進了那間盛雜物的屋,對身後的金奕昕了句:“把外麵收拾一下。”
金奕昕無奈,隻能開始收拾那一地嘔吐物了。那嘔吐物雖然髒,但是至少是安馨吐的,他勉強可以忍耐。但是那兩碗黃黃的液體呢,那東東該怎處置?
安馨靜靜地躺在那張草席上,身上蓋了床非常柔軟的被子。她實在是太虛弱了,虛弱地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月婆婆看著那張嬌俏的臉,心有種不出的喜歡。她緩緩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那如緞的秀發。
這時,安馨頭上的一支碧玉簪引起了她的注意。月婆婆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姑娘,你叫什名字,從哪來?”她微微地笑著,臉上的肌肉卻在微微顫抖著。
“安馨。”安馨有氣無力地哼哼著,“在京城開了家店。”
她覺得這月婆婆有些奇怪,為什一開始不盤問他們,怎現在才想起來查戶口呢?起來自己也真是糊塗了,也忘記做個自我介紹了。
“可你這支簪子卻是宮的東西啊!”月婆婆取下那支碧玉簪,仔細地端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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