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像和你無關吧。”她淡淡一笑,微微地仰起了臉,“這是國家大事,姐姐每走一步,都是非常慎重的。記著,處理國家大事,千萬不能將個人的感情摻雜進去。”
安馨聽了,疑惑不己。她不明白,蘭漪為什要跟她這些。國家大事,她安馨根本就不感興趣啊,這蘭漪跟自己談這些,豈不是對那什彈琴嗎?
“你想放他們走?”蘭漪轉過身來,緊緊地盯著安馨的眼睛。
“當然。”安馨抱著雙臂,嘟著嘴,一臉不悅,“我是個和平主義者,不喜歡戰爭,不喜歡殺戮。你也是從現代來的,難道不知道和平才是最可貴的?”
蘭漪仔細地從頭到腳打量了安馨一番,似乎連每個毛孔都要看清楚。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安馨渾身上下不自在,好像有上萬隻螞蟻在爬一樣。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安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停地用手撓著,心暗暗地罵道,“我又不是五郎,看什看啊?”
她不知道,蘭漪從未用這種目光看過任何一個男人。準確地,從未用這種目光看過任何一個人。
“想見金奕軒,可以。”蘭漪目光一轉,冷笑道,“不過,你得做一件事情。”
一聽可以見金奕軒,安馨笑逐顏開,連忙點頭:“什事?”
蘭漪冷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禦書房那還有一大堆奏折,你幫姐姐看完。當然,每看一份,你都得提出自己的意見。如果你提的意見姐姐不滿意的話,不但見不到金奕軒,他們一行人等的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呢。”
“看奏折!”安馨雙目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她這輩子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動腦子,還看什奏折,提什意見。這事,簡直是難於上青!真不如聽從柯宛如的建議,半夜直接放把火闖進去呢。若不是看在蘭漪對她有恩的份上,安馨還真的想放那把火呢。
“看不看,隨便!”蘭漪高高地昂著頭,款款往禦書房走去。
蘭漪的禦書房,當然不能和“乞丐皇帝”的同日而語。這禦書房是用竹子搭建的,看起來並不像什書房,而像座閑庭雅舍。
淡紫色的珠簾隨風搖曳,剛掀開珠簾,一股淡淡的暖香迎麵撲來。
準確的,這應該是三間屋子,不過並沒有隔斷,看來主人是生性喜歡闊朗。當地放著一張黃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厚厚的奏折,並數十方寶硯,名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案上還設著一個墨煙凍石鼎,左邊紫檀架上還放著一個碧綠色的大玉盤,盤內盛著數十顆不知名目的嫩黃色的大寶石。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還掛著槌。牆上掛著一幅花草圖,大概是出自某位名人的手筆。
“這上麵的花,有些麵熟啊!”安馨的目光落在那張圖上,隻覺得上麵的花好像在哪見過。這花並不漂亮,但是色彩卻極為豔麗,豔麗的有些過分。
“你畫的?”安馨仔細地看著圖上的那朵花,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是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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