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母親牽扯進來了?”
麵對德拉帶著質問的語氣,已經養育數個孩子的科爾,當然很清楚如何與這還未完全步入青年期的年輕人對話。
“當然沒有!”
科爾這毫不猶豫且斬釘截鐵的回答,使得德拉的剛生起的氣勢為之一頓。借著這個空隙,科爾認真的道:“我科爾或許是個懦弱、不果斷、不稱職的族長,但是我卻不糊塗。如果我這樣做,你就成不了我的助力,我可不想將你推到對立麵上去。”
科爾的誠摯解釋,讓德拉恢複了以往的冷靜。
“抱歉!”
德拉在冷靜的狀態,還是顯得十分成熟的。他不會推卸,因為錯了就是錯了。與其在言語上有所辯解,不如用實際行動讓別人知道‘自己會犯錯,但不會讓錯誤犯第二遍。’
“請族長你所言,嘯風部會幫助我們?”
借著這個機會,德拉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沒錯,趁著維拉德拉的離開,我聯係上了嘯風部。或許你不知道,我們烈火部的祖器,被動過手腳。我曾親眼見過兩族的祖器威力,你不知道得到先祖留下的手劄,找到上麵的描述後,我是有多的憤怒。”
到這,科爾言語突然間變得慷慨激昂。
“你知道嗎?我們烈火部的祖器本來就是偏向於攻伐的大殺器,但是現在的威力卻遠遠不如嘯風部那偏向於輔助的祖器威力大。換做你是族長,你會如何想!”
這次沉默的變成了德拉。發出一道無奈的歎息,德拉這才緩緩的道:“我記得曾經有一次無意間撞見維拉用一塊染著血跡的獸皮蓋過骨鈴,或許這就是他汙穢祖器的手段吧!”
這個意想不到的收獲,使得科爾精神為之一震。
“細細!”
科爾這句話時,下意識望了望空。倒不是他對維拉的惡心,心生哀感。而是,他想通過色判斷留給他們多少時間。
“事情是這樣因為是當初維拉對我態度轉變後,第一次變得如同惡鬼一般,當時我還為之一懼呢!”
了解了整件事的經過,科爾對著德拉道:“他既然這樣,是不是因為祖器對他有所製約?才使他迫不得已為之?畢竟,他們一脈取得主祭的方法不那正規。”
“這猜測即便不是真相,也會離著真相不遠。但真相是什,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就隻見到他這一次汙穢祖器。後來,他就沒讓我輕易的進先祖祠堂,一直到了今。”
這個答案使得科爾分感意外。要知道德拉之前在信件上提過,他可是維拉唯一的‘兒子’。連繼承人都隱瞞不告,他究竟得多的自私?
如果周滅傷此時知道科爾的想法,肯定會一句:“這算什,當初我大清的統治者康麻子,太子都快60多了,還不趕緊退位。還整出一出九龍奪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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