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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上馬,馬的皮毛好白呀。陽愛白色,陽更愛白馬,陽常常幻想著有一天能夠到草原上,騎著一匹純白色的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放開馬韁繩,漫無目的傻跑,等馬跑累了,便停下來,躺在軟綿綿的綠草地上,靜靜地看著藍天白雲遐想。今天陽終於騎上了馬,而且是一匹一塵不染的白馬。
大王子跑過來,喊道:“陽,你不能跟著她去呀!你答應過我,要給我取那把寶刀。”
陽突然記起他的確答應過大王子,要和大王子一起去月亮湖,取那把懸掛在懸崖上的寶刀。陽一貫注重承諾。要不答應,如果答應了,一定要做到。
“請你放了那隻白螞蟻,你的男人,你帶走!”花粒子走過來,擋在了馬前。
她突然笑道:“可惡的狐狸,你搶走了屬於我的男人,現在我已經對那個男人徹底死心了,你倆就好好過去吧,請你讓開!”
花粒子抓住馬的韁繩,言道:“蕭亞月,實話告訴你,我對這個你愛得死去活來的王朝,一點也不感興趣!如果說我還有一點愛意的話,我隻對這隻白螞蟻有愛意!”
她騎在馬上,突然笑得陽渾身顫抖,她突然覺得她高高在上,而狐狸卻如剛才的她一樣卑微地祈求著。
“不要笑,蕭亞月,我是最早在草原上遇見他的,那個時候,他不是一隻螞蟻,他是一位瀟灑倜儻的白衣人,腰懸桃木劍,和白馬天神特別像,那個時候,我發誓要修煉成人,脫了狐狸皮,去找他,可如今我修煉成了人,他卻墜入螞蟻國,成了一隻螞蟻。盡管他是一隻螞蟻,但我依然不該初心,決定陪著他。請你放了他,從前我對你造成的傷害,是我不對,我願意接受你的懲罰,隻求你放了她。”
她騎在馬上,看著手掌心的陽,看了看,歎息道:“如果你真的如這狐狸所言,我一定踏遍草原,找到淩霄仙子,讓她幫助你恢複人身。”
花粒子言道:“蕭亞月,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去問草原上的那頭黑牛,他幫助過那頭黑牛,那頭黑牛已經脫了牛道,知人語懂人言。”
她言道:“花粒子,我不管你有幾個歪腸子,請你讓開路,至於這隻螞蟻,我說過,他是我帶來的,我一定把他帶回去!”
“你的確不放過他!”
“絕不放!”
“既然如此,我們的故事還沒有結束,你走吧!”
“要我放過這隻螞蟻,除非你挖出這個狼心狗肺的心。”她用手指了指一直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她們的王朝。
這是這站立的一個男人,唯一的一個男人,這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他曾經的愛,另一個是他現在的愛。曾經的愛要現在的愛挖出他的心,現在的愛轉過身,向他走來,現在的愛還是那樣迷人,還是那樣妖豔。
“我們的談話,你應該都聽到了,是你動手挖出你的心,還是我親自動手挖出你的心?”
姑娘還是昨天的姑娘,可話卻冰冷如刀,他拿著扇子的手突然僵硬了,他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寒冷,比三九天還寒冷。
花粒子掏出了一把閃閃發光的尖刀,緩緩走來,她還是那樣迷人可那刀更加迷人,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他不再害怕,他有種想衝上去的感覺,他想體驗一下死在自己所愛的人的刀下,是種什感覺,他也想知道當曾經的愛拿著那顆血肉模糊的心,她會笑,還會哭?可他退縮了,他還是想活著。
“我實在不願意害死你,因為你是我變成人後,遇見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第一個對我動了感情的男人!”花粒子說著,用手摸了摸刀,繼續言道:“可你曾經愛過的那個姑娘,要你的心,我這做,完全是被她逼的,如果你就這樣死在了我的刀下,你一定不要怨恨我,我是被逼的!”
王朝離開刀,迅速跑到白馬前,咆哮道:“蕭亞月,你為什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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