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自己要出門,陳默問:“今要不要我送你去?“
“不用,你又不用這早上班,好好休息吧。那個……”我還是忍不住問道,“昨晚上為什一回來就在打遊戲?”
陳默安靜了幾秒,之後看著我,“讓我燒喝酒的事我心有數,你別在外麵到處宣傳。”
他的很輕,態度很好。
原來是為這事估計昨去才子那喝酒的時候,被梅了,鬧得不愉快。所以回來之後,心生悶氣,一直玩電腦。
我跟梅雖然是盟友,但她怎勸陳默不喝酒的我想不出來。這是我交給她的任務。
她不希望‘雨樂隊’重新建起來,這事陳默牽的頭,所以她現在對陳默沒什好感。
很可能她昨順便把才子給了一頓,陳默覺得沒麵子,把氣撒在我一個人頭上才這對我。
這事是我做的,我認。但遇上才子這群朋友,我必須要這做,特別才子這個人愛喝酒,歪道理一大堆。我要不這做,陳默在他那肯定得喝酒。
這會我很誠心跟陳默道歉了,“我以後知道了,不在外麵亂。”
其實我沒後悔這做,想想自己有點陽奉陰違了。
不過這事就這過了。我們沒有因為喝酒的事再鬧矛盾。
……
時間過得飛快,對於我們這種上班族來,一眨眼就是一禮拜。
溫柔的離婚案明開庭,這晚上我們很多人聚在羊律師的會客大廳開會,安排明的事宜。
陳默第一次參加進來,是古博臣務必叫他來的,我估計古博臣已經猜出把林曉曉丟給他脫險的事其實是陳默想出來的主意。
路上陳默跟我,“我都不知道古博臣叫我來幹嘛?我能做什呀,叫我來。”
他挺抱怨的,我就跟他,“叫你來你就坐著,實在坐不住你可以給我們端茶倒水。”
“沒想美,叫我給你們端茶倒水。瀟灑,我可是你男人,你就是這虐待你男人的嗎?”陳默有點受傷的樣子。
我嬉笑著,“就你不把這個事當回事,我可是把這個事看得很重要的。古博臣叫你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把你當自己人,你一點都沒有如臨大敵的緊迫感嗎?”
“我要什緊迫感,又不是我離婚。”陳默事不關己地道,“我跟古博臣本來就是好朋友,他泡個女人,不但拉上我,還拉我女朋友幫忙,我以後一定要鄙視他了。作為一個總裁,這點本事沒有。”
然後他又,“為什叫我來,我對這種事一定興趣沒有。上次拉我去張帆家處理家庭糾紛,你是看到張帆母親那張臉的,還沒人給過我這種臉色。我現在是副局啊,叫我幹這種事,出去要笑掉大牙的。”
我能理解陳默的心情,張帆母親確實不好對付,但上次如果不把陳默叫去,肯定得打起來了,誰讓他有處理這種事情的能力呢。
“阿默,你別抱怨了。”我對他,“你往那坐著就行,這次又不讓你發言,就是浪費點時間而已。”
“希望如此吧。”
陳默話音剛落,古博臣給他來電話了。
陳默臉上愁了一下,歎道,“這時候打電話來,準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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