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著。我轉過身,對著他的背說:“你要懷疑我被那個人怎了,我們可以去醫院檢查陰道精液。”
我真是這樣的脾氣,認為兩個人在一起,就應該相互坦誠,不能各懷心事。
不清楚的應該說清楚,我眼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他冤枉我。
“你還委屈了”陳默說道,“我都沒叫委屈呢。”
他不願翻過身來對著我。
“你怎委屈了?”我說。
陳默歎了一聲氣,他安靜的十幾秒鍾讓人非常難熬,然後他說,“我能不委屈嗎?你被一個流氓拉到巷子,你還反過來維護他。你吹不知道我在找你的時候……哎!還是不說了。”
我主動抱住他的背,“我的心情也不好,我等著來救我等得我都要放棄了。我比你好不到哪去,我想辦法拖延時間,被那個流氓發現我的用意之後,他打我。拽我的頭發,甩我耳光。”
“那你更應該讓我廢了他!”陳默咬牙一個字一個字說,“那你後來為什還要維護他呀,他是你的誰?”
“他就一個流氓而已。”我說,“你是覺得我會對一個流氓動感情嗎?他比我少十三歲,我當他是個孩子。“
“少十三歲你都知道了?”陳默更加氣,“這說你們還了解過。”
我真後悔加了後麵那句,這下他更會補腦了,真是越描越黑。
“我就奇怪了,怎上趟廁所都能發生這種事,廁所離酒吧隻有幾步路而已。”
陳默想到這,並不奇怪,這個事還真是有起因,風哥這群流氓也不能隨便看到一個美女,就把美女擄了,而且我長得並不惹眼,穿得也很普通。
我跟陳默說,“這群小流氓是我在之前那家酒吧碰到的,我想不到那個叫‘風哥’的男人居然會派人跟蹤我。我出來上廁所就被他們逮住了。”
“還派人跟蹤你?”陳默拖長著音,這語氣就是對我和風哥都很有意見。搞得我和風哥有什奸情是的。
天地良心,我和風哥這種小屁孩能有什奸情。
小屁孩啊,又不是什魅力老男人,根本吸引不了我,好吧?
可陳默這口氣……他實在是不了解我。
“對,是派人跟蹤我了。”我不急不慢地回答。
“那就沒什好說的了”陳默冷淡說道,很受傷的樣子。
我還是不覺得從始至終我做錯了什,風哥要派人跟蹤我我能有什辦法。陳默平時不是挺厲害的嘛,怎有人一路跟蹤我們他都沒發現。
其實這不難理解,因為我們都想到會被人跟蹤,街道上人又多,就算有人一直跟我們往同一個方向走,也是正常的。我們不能懷疑他在跟蹤我們。
氣氛再次變得跟冰一樣冷,一個“沒什好說的”讓我們真的沒什好說。
我也不願再說什,就是覺得累,越說越冷。反正他是不信我的,反正他特意在意我被流氓拉進巷子的事。
做了和沒做在他眼有什區別。
我越想越覺得委屈,後來在低聲抽噎。陳默很煩地歎氣,他轉過身來抱我,“別哭了,睡覺,明早還要跟團旅遊呢。”
我挺住抽噎,心想這男人生氣歸生氣,多少還是關心我的心也就好過了一些。
都是夫妻吵架是床頭吵床尾合,我尋思著晚上親密一下 ,抱著睡,到第二天早上就什事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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