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影子不習慣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僵直後頸不敢避開，表情僵硬之極。

    賽嵐從他眼睛看到自己的影子，忽爾一笑，盡態極妍柔聲道：“你怕我？為什不敢看我眼睛。”

    影子半闔眼皮不承認：“沒有。”

    賽嵐輕嗤的勾起唇角，突然揚起手，一耳光甩在他臉上。

    隻聽“啪——”一聲響。

    保養得宜的女人收起塗著丹蔻的手，居高臨下看著被她羞辱性扇了一耳光的下屬。

    “一個愛上比自己大二十歲的女人，還為了她背叛家族，叛逃第六洲的下賤之人。你的確沒有資格看我！”

    “……”影子口腔殘留著血腥的味道，比起臉頰處傳來的皮肉刺痛感，賽嵐的話更如刀子羞辱在他自尊心上。

    但他僅僅是僵直的跪在地上，沒堅持幾秒鍾又重新匍匐在地，將頭埋得低低的，展現出全心全意的臣服。

    “隻要您能為我報仇，您說什都對。哪怕讓我去死，我也不會違抗您的命令。”

    “我不用你去死。”賽嵐話音剛落，又恢複如常，用輕飄飄的語氣說：“我隻需要你給我的父親添點小麻煩。”

    影子倏然抬起頭，讓他去找十老麻煩，和他去死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