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揉了揉鼻尖,方哲覺得這天是不是降溫得有些明顯了。
有些冷冽。
還是說,不是寒氣導致,而是有人在背後偷偷罵自己?
嗯,應該是光明正大的當著自己的麵,罵自己。
方哲帶著這個想法,靜靜地望著被慧秉和尚壓製著的,匍匐在地上的那兩個人。
想來,是這兩個人在罵自己,不會是其他人背後議論自己。
他此時身處於校長辦公室,坐著陳校長的辦公椅,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頗有領導派頭。
而慧秉和尚,就是他的馬仔。
至於地上那兩個人,一個是陳校長,另外一個是陳校長媳婦的親弟弟,在這所重點學校當體育老師。
姓尹,人高馬大的,一身肌肉。
雖說他是靠走後門進的這所學校,但確實有為當好一個體育老師鍛煉自身的身體。
不過這充滿陽剛的雄性荷爾蒙,並不能掩蓋他渾身禽獸氣味。
也掩蓋不了,他對林小改做的那些齷齪事。
如果不是方哲發現了林小改覺醒成為失控者,那不符合邏輯的斷缺一角,想來陳校長會一直隱瞞,隻用林小改是個精神病作為理由推脫。
當陳校長被慧秉和尚揍得鼻青臉腫後,那些該交待的,不該交待的,通通說了出來。
當然,連同話語說出來的,還有鼻涕眼淚,鮮血口水混合在了一起。
陳校長的弟弟,尹老師,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齷齪事了。
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後門關係,以及女學生的不成熟心理,鑽空子。
所以當他得知林小改要跳樓後,他趕來吃瓜,然後救下林小改,都隻是為了滿足自身的私欲才做出的選擇。
並非是,真的熱心救人。
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被燕城監管收容部的人,從躲藏的酒店抓到了學校。
命令,是方哲下達的。
中間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就是這名尹老師被抓到學校後,他的親姐姐,陳校長的媳婦,不知從哪收到了風聲,直接趕到了學校。
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
如果說這名婦女不明真相,上演這出鬧劇,方哲倒不會反感什。
但問題是,這名婦女是清楚自己弟弟幹了什混賬事,還理所應當的這樣吵鬧,就讓方哲特別不爽。
然後,方哲就讓對方真的上吊了,當然,是倒吊著的。
麻繩捆腳,頭朝下,用這樣的方式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就吊在這棟大樓,反正學校的學生驅散走了一半,留下來了一半。
留下來的學生這會應該都在宿舍待著,沒人能看戲。
伸手敲了敲桌子,方哲直視著被慧秉壓製住的陳校長和尹老師,漠然開口道:“聽說伏地魔都喜歡趴在地上,我就滿足下你,陳校長。”
陳校長抬起那鼻青臉腫的麵容開始求饒,尹老師同樣帶著哀求的神色配合著自己的姐夫。
慧秉和尚兩顆眼珠子分得很開,咧起的嘴巴不明所以的笑著。
很顯然,沒人聽懂方哲的冷笑話。
方哲聳了聳肩,道:“好吧,吃雞的梗,你們沒聽懂,但扶弟魔,知道吧?”
這話,是對慧秉和尚說的。
然後慧秉伸出那寬厚的肥手,重重地拍了趴在地上那兩個人的腦袋:“高人問你們話呢,知道吧!”
“知道知道。。。”
“知道。。”
方哲瞥了一眼瘋和尚,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沒有執行正義的權利,但解鈴還須係鈴人,種什樣的因,結什樣的果。現在鬧事的人還躲藏在學校,找尋不到,就委屈尹老師幫忙當下誘餌,去把那人給釣出來。”
他一邊說,一邊走在尹老師的麵前,笑得是那樣的誠意十足。
但在尹老師的眼,他隻覺得這個笑容看得讓他全身發寒。
甚至心一度懷疑,學校鬧事的人其實就是眼前這個青年吧。
“啪啪啪。”
忽然響起的拍手聲,讓氣氛本來很壓抑的辦公室,有了一些熱鬧聲。
慧秉笑嘻嘻地拍著手:“高人,不愧是高人,你剛剛說的那番話,有佛家的因果意味在邊,高人要是出家,那絕對能燒出幾顆舍利子出來,高人要不要考慮一下,皈依佛門?”
方哲:“。。。”
“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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