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樣一來,多少有些,落人話柄。”林光睿聽到額白巴爾思的反問,猶豫地道。
“落人話柄什意思?”粗漢子表示聽不懂,“不是不可以,就是可以了?”
“我你們這些人,話怎都要繞三圈,哪兒來那多事!”
額白巴爾思怒了:“可以就搶過來!喜歡就睡了她!唧唧歪歪,真不是個男人。”
林光睿被著粗鄙不堪的話給噎住了,再一聽他自己不是個男人,頓時怒極:“你懂什!我好歹是個軍師祭酒,娶妻不門當戶對,至少也應家世清白……“
“可拉倒吧,不就和別人通過婚,怎就不清白了。我看你們這些白臉就是吃飽了閑得慌,沒事就愛瞎比比。”
人家一沒通奸,二沒野合,正兒八經有過男人,怎到這幫人嘴就不清白了。
他就看不慣這些自視甚高的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實事幹不了一件,嘴上還特能,一看就是沒受過苦,日子過得太安逸,總能想些有的沒的。
林光睿還想和他辯駁一番,可那人卻不屑地把他一個人晾在原地,直讓他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不自己尚書府庶子的身份,就憑西北軍師這一職位,手底下有那多人,不得娶個服得了眾的妻子?否則威嚴何在!
哼,這人的輕鬆,有本事他以後也娶個二手的,少來笑話他!
林光睿心憤憤地想到,卻不知,以後真的看見額白巴爾思成親的對象時,簡直悔不當初。
卻蕭陽這邊到了將軍府,迎來的不是戰王爺,而是郭良。
“郭副將別來無恙啊,這是以西北軍副將的身份來接待我呢,還是戰家女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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