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落想起來了,很多前冰月跟他提過,彩夕睡眠不好,總是做噩夢,以致於神情好像有些恍惚。當時殘落正在忙著給父皇找解藥,沒把做噩夢當成什大事,結果還真成了大事。
禦醫查過身體以後,稟告大郡王:“公主無大礙,隻是受了驚嚇,身子又有些虛,臣給她開幾劑調理的藥喝了就會好。”
聽了禦醫的話,殘落的心多少放下了一些,逼著彩夕喝下了湯藥,陪到晚上並沒見她情緒好轉,實在不放心就留了下來。
一到夜,彩夕的神經就變得異常緊張,盡管殘落點著燈陪在她旁邊,她還是仿佛落入狼群的羊一般,身子瑟縮抖做一團。
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殘落試著跟她聊,“夕兒,你還記不記得父皇壽宴那,晚上你把我和冰月都留在這,想讓我們我們和好。”
那有趣的事彩夕自然記得,她終於看了殘落一眼,點了點頭。
殘落繼續笑著跟她:“那晚上,冰月睡了之後也做了可怕的噩夢,嚇得又哭又叫,好不容易才醒過來!那時我對她不好,她一個人無依無靠投靠你,所以才會做那樣的噩夢吧?這段日子出了好多的事,我知道你心一定害怕,不過你放心,皇兄一定想辦法讓你及早嫁到韓家,心有個穩妥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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