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帳篷,白晨就準備去往營地的雜貨鋪和鐵匠鋪,自己一身皮甲全是破洞,不知道還能不能修複,另外食物和水也需要補給,野外的住處,暫時也沒有想好在哪紮營。
一堆麻煩事,營地的路白晨也不熟,看見了不遠處一個拿著長槍巡邏的士兵,便打算上去問問路。
士兵看見是白晨走了過來,就皺起了眉頭:“有什事嗎?”
白晨下意識的想要做出掏煙的動作,但又立馬回想起自己早就身處異界,不由發出笑意說道:“問一下路,鐵匠鋪和雜貨鋪在哪個方向啊?”
士兵指向符文石柱的另一側:“那邊,走個百十米,看見一個石頭砌的房子就到了。”
“謝了兄弟。”
“下一次,要搞這些事情,麻煩跑到營地外麵去,省得我們又加班。”士兵沒好氣的說道,又伸出手,上麵還有一排紅腫的牙痕:“這就是你小子昨天給我咬的,跟個瘋子一樣,壓都壓不住。”
白晨看著那士兵的手陷入一陣尷尬,隻能撓著頭道歉:“抱歉啊兄弟……昨天那是氣瘋了才這樣。”
士兵擺了擺手:“別說這些,這不得賠我點湯藥費啊?疼得我昨晚一宿沒睡好。”
“這我也沒錢啊……我剛來營地幾天,你又不是不知道。”
“少裝蒜,那法杖拍賣的時候我可看著的,470銀幣!那倆人一個被你殺了,一個被放逐了,法杖呢?”士兵很是雞賊,似乎掐定了要坑白晨一筆。
白晨歎了口氣:“被梅麗莎大人沒收了,我可是殺人犯,哪有這容易還把錢拿到?”
士兵砸了咂嘴,語氣緩和了很多,像是有些安慰的對白晨說道:“殺人那在營地也不算事,我來營地這幾年,看見你們冒險者坑冒險者的事情多了去了,就那陳什的小子,那慫樣能殺死11級的黑郊狼?我可不信。
倒是你小子還有點狠勁,看見你衝上台子去我就猜到經過了,也算為民除害吧,反正那種貨色,出了營地更麻煩。”
白晨搖了搖頭:“我是運氣好罷了,黑郊狼掉了兩瓶生命藥劑,我留了一瓶在身上,他們不知道這事,趁我昏迷的時候捅了我一刀就跑了。”
士兵對白晨怎反殺的也不關心,隻是又問了一句:“那法杖真被沒收了?”
白晨攤開手,很是無奈的說道:“真被收了。”
翻了個白眼,士兵別過頭就準備離開了:“行,你小子滾吧,沒你事了。”
“謝了啊兄弟。”
士兵哼哼兩聲就準備走了,就在白晨也回頭朝著鐵匠鋪方向去的時候,士兵又說了一句:“你是被剝奪營地居住權對吧?”
白晨點了點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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