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擦去了她落下來的眼淚。
“對啊,怎這傻,你明明是高興的。”
貓貓捂住臉,揉了揉眼睛。
再抬頭的時候,她急迫的問:“阿瑾,你這三天幹什了?為什會發生這種事?”
木瑾想了想,他的神色有瞬間的陰沉。
不過,他垂下眼簾,掩飾的很好,“我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煉化你的魂霧啊,差點誤了比賽,不過好在趕了。”
貓貓抓緊了木瑾的手:“你騙我,這沒有安靜的地方……你肯定受傷了,你哪疼?”
木瑾搖了搖頭,“不疼,真的。”
木瑾的手放在了貓貓的脖子,輕輕摸了摸。
“阿瑾?”
木瑾卻是口中念了一串咒語,然後,貓貓脖子的那個焰心鎖突然出現了!
金色的項圈,圈外浮現一層複雜的符文。
貓貓稍顯詫異。
而木瑾釋放出了濃鬱的魂霧,那黑色的霧氣纏繞在焰心鎖麵,不停的堆積,壓縮……
漸漸的,焰心鎖金色的光輝都被那黑色的霧氣遮擋了!
木瑾神色嚴肅,牙關緊咬,可見他現在並不輕鬆。
持續了很久,也許是半個小時,也許更久。
忽然間,哢哢兩聲!
焰心鎖斷了!
木瑾把手拿開,而焰心鎖躺在他手,已經變成了普通的鎖鏈,金光也沒有了。
四周突然間狂風卷起,陰森可怖!那大風,一瞬間像是要卷入天際一樣!
許多大樹都連根拔起!
木瑾迅速摘下魂牌,戴到了貓貓的脖子。
焰心鎖離開了貓貓的身體,她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她的力量,幾乎能瞬間撕碎這個空間!
狂暴的能量漸漸平息,悉數湧向了魂牌。
等一切歸於平靜,貓貓才慢慢的說:“阿瑾,你為什要把這個解開?”
她不解,因為,隻有她戴著這個東西,天界的老神仙們,才能放心。
木瑾笑了笑,竟罕見的有些慘淡,“貓貓,你為什要這問我?你本來就不該戴著它。”
即便當初他是不得已的,但他仍然很後悔,是他親自把這個鎖鏈戴到她身的,鎖了她那多年。
貓貓隻是看著木瑾。
木瑾又道:“我保證,以後沒人能傷害你,也沒人能鎖住你。”
說完,木瑾把那個已經失去神力的鎖鏈扔了。
他重新騎摩托,“抱緊我,我們回家。”
貓貓緊緊的抱住了木瑾,臉頰貼在了他的背。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
一道白色的流光落在那。
鶴隱尊者揚起拂塵,撿起了地麵那個泛著鐵灰色的鎖鏈,一臉絕望。
“造孽啊,造孽啊!這事兒鬧大了!老頭子管不起了!紫薇啊紫薇,看看你徒弟都幹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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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搗蛋鬼,徹底湊一塊了!”
鶴隱尊者氣的直跺腳。
“時隔千年,還是避不開這個結局嗎?唉……”
“不好!昆侖仙山必定也知道了,看來老夫得去請紫微老兒了。”
鶴隱尊者又待了一會,他看著木瑾和貓貓離開的方向,恨不得去提著木瑾的耳朵大罵他一通。
可是,孩子大了,管不了了。
“嗐……”
鶴隱尊者收起拂塵,眨眼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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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家。
木瑾和貓貓回去之後,其他人都睡了,他們兩個也簡單收拾之後就睡了。
早晨。
貓貓起床,但她坐在床,許久都沒動。
她摸出了脖子的魂牌,這個東西原本是她凝練出來給阿瑾的,結果,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她手。
過了許久,她才起來,跑出去找木瑾。
客房。
木瑾的手機在震動,但是他在洗澡,完全沒有聽到。
貓貓拿起手機,直接接起來了。
“瑾二,你在搞什啊?把場麵弄的這血腥!我都快吐了!你下次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我踏馬,下次不敢給你收拾殘局了……”
那人說話的時候,牙齒好像都在打顫,又虛弱又可憐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血型的畫麵。
這時,木瑾洗完出來了。
他一抬頭,就看到貓貓站在他的床前,正在接聽電話。
他不由的走過去,拿過了手機。
“瑾二,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木瑾:“你再說一遍。”
他的意思,的確是讓他再說一遍,因為剛才他沒有聽到。
但是,那個人以為這是木瑾生氣了,他忽然一個機靈,嚇壞了。
他怎敢打電話跟木瑾吐槽啊?他是那種聽勸的人嗎?
“不不不,我什都沒說,什意見都沒有,我幹活去了……”
說完,他迅速掛了電話。
木瑾隻好把手機扔在床,問貓貓:“他說什了?”
貓貓看著木瑾,他剛剛洗過澡,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精壯的身和完美的腹肌,像是藝術品一樣擺在她的眼前。
水珠順著腹肌的輪廓流下來……
貓貓眨了眨眼,“他說你太血腥了。”
木瑾點了點頭,瞬間不在意了,似乎不是什大事,他也不怕讓貓貓知道。
木瑾從衣櫃取了衣服,穿了。
貓貓略有些遺憾,轉而看向木瑾的臉。
“阿瑾,剛才打電話的人是誰啊?”
木瑾:“特殊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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