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平川終於明白為什周雪蘭這生氣了,聽到這缺德的理由,換誰都會大動肝火的。
“但那些記者怎回事兒,他們應該不會白癡到因為這種理由來找麻煩吧?”蕭平川很是疑惑。
周雪蘭更加來氣了:“還不是那個孫正,不知道跑到什地方去了,他兒子就非說是咱們把人給弄走了,真是氣死了!”
蕭平川皺眉,孫正跑了?
他不是很重視他的那個小院子嗎,怎可能離開?
不會是出現什事情了吧?
蕭平川想了想,說道:“媽,你別生氣,我下山去看看。”
“去吧,要是不行,就直接把這些人打跑!”周雪蘭陰沉著臉說道。
“好,您別急。”蕭平川轉身下山去了。
山下,那些記者正保持在一定距離,不斷的對著白崖山拍攝和等待,他們想要等蕭平川等人下來。
蕭平川下山來,見到遠處那些記者,招招手叫過來,問道:“發生什事情了?”
眾多記者也不敢太過得罪蕭平川,之前他強勢幹掉刀皇的樣子,已經讓這些普通人畏懼無比。
他們這次過來,隻是想要搞個熱點新聞,並不是想要找麻煩。
一個記者聽到詢問,搶先說道:“有人說您為了搶他們家要拆遷的老房子,帶著錢去騙他們老爹,現在爹沒了,錢也沒了,你應該把那些錢給他們,然後送回他們的爹。”
蕭平川挑眉:“叫過一個他們家的人過來。”
有個保安立刻跑過去,拽過來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看上去有個30多歲了,但卻仍舊一臉跋扈,指著蕭平川說道:“就是他!大家趕快拍,趕快曝光這個混蛋,他拐走了我爹,還拿走了我家的錢!”
“你家有什錢?”蕭平川反問道。
“哼,我家就是有錢,破家值萬貫知道嗎,更何況我爹這些年攢的錢沒有一百萬也有八十萬!”中年人很是無恥的說道。
“就你爹那樣,能攢下一千塊都算是上輩子修來的服氣,這個謊言不成立,說實話。”蕭平川質問道。
中年人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話站不住腳,幹脆直接說道:“行,那老子就直說了,你是不是拿著一袋子錢進了我家?”
蕭平川點點頭:“是,那又如何?”
“那些錢你是不是要給我爹的!”中年人繼續問道。
“是要幫你爹還債的,但你爹不需要。”蕭平川說道。
“我爹不需要,那是因為他煞筆!他不需要我需要啊,你憑什拿走給我家的錢!”中年人大怒!
他很清楚,自己老爹欠的錢足足五萬塊啊!
而且那一袋子錢,鄰居說了,絕對有十來萬!
蕭平川聽到中年人辱罵孫正,本能的皺眉,但忽然想到這家夥應該不是親生的。
“就算你爹不是親爹,你也不應該這樣說話,另外拿錢你爹不需要,我自然就不給了。”蕭平川淡淡說道。
“那不行,你必須把錢給我,不然今天我還就賴在這邊不走了!”中年人一副要耍無賴的樣子:“我還告訴你,我們家親戚多得是,以後我天天帶著人來你這邊找麻煩!”
“反正我們閑著無聊,可以每天糾纏的你們沒辦法進出,到時候看看是你們耽誤的事情重要,還是我耽誤的事情重要!”
周圍記者都覺得這家夥太無恥了,紛紛對他拍攝,然後打算在新聞上好好批鬥他一下。
蕭平川並不在意這種小事,這是保安應給解決的問題。
現在最重要的是,孫正到底去哪了。
“你知道你爹去哪了嗎?還是你把他給弄走了?”蕭平川很清楚,中年人這貪財,如果知道那個小院子要拆遷,絕對幹得出來把孫正弄走,然後獨自霸占小院子的事情!
中年人卻撇嘴說道:“我還想問你呢,肯定是你把我爹給弄走了,你還要陪我精神損失費和我爹的喪葬費用,一百萬吧!”
蕭平川聽到這,就再也沒興趣多問了,直接對保安說道:“看著他們,隻要這些敢靠近或者糾纏這邊的住戶,直接打斷腿。”
中年人聽到這話,臉色一變,怒聲罵道:“草泥馬的,老子可有這多的記者,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我不訛死你!”
蕭平川沒理會,直接走人了。
中年人還在後麵瘋狂的叫囂,甚至打電話叫來自己的親戚叫喊。
但這家夥喊得再狠,也不敢靠近一步,生怕真的被打斷腿。
蕭平川回到山上,看著周雪蘭說道:“孫正可能出事兒了,要不要通知姥姥一聲,還是我去找找?”
“去哪找?找什找?讓他死了算了!”周雪蘭臉上滿是惱火:“害的我小姨一輩子沒結婚,他死了才清淨!”
蕭平川聳聳肩,打算上樓去。
卻在走出去沒兩步遠的時候,周雪蘭又忽然喊住他,說道:“你有辦法找到人嗎?”
“有。”蕭平川回答道。
“那你就去查查吧,別讓人真的死了,要不然我小姨又該擔心了。”周雪蘭顯然還是不想讓韓芳心糾結。
蕭平川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他來到山下,遠遠就見到那些紮堆的鬧事者。
也沒理會,打算直接走人。
可沒想到的是,不知道其中有個老女人從哪弄來一對音箱,聲音開得震天響,對著周圍放哀樂。
那種農村出殯時用的哀樂,又難聽又吵人,而且音響還不好,總是發出很奇怪的摩擦聲,讓人感覺心那難受。
這音樂一出,周圍的記者都嚇一跳,山上的人也都聽到了,疑惑的看來。
那個老女人還在得意洋洋的看著蕭平川,想讓他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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