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瞬間,四五顆子.彈同時打中程雋毓的胸膛。
旁邊跟著的幾個員工也多多少少受到傷害。
與此同時,一群穿著軍.裝的軍.人猛地從四麵八方跳出來,開木倉回擊。
在火力壓製下,奎恩和盧卡斯很快中.彈,倒在了血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滴——”冗長刺耳的喇叭聲由近及遠朝我衝過來。
轉頭的瞬間,黑色轎車幾乎已經到了眼前。
然而下一秒,身後卻突然跳出來一個人,將我向前撲倒。
一陣天旋地轉,在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傅慎言的臉。
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沉重,再一看,那輛車已經揚長而去。
剩下的隻有會所那邊的喧囂。
剛才的木倉戰引起不小轟動,看見軍方出麵控場,不怕死的群眾便都一擁而上,在會所門口四周形成了小小的包圍圈。
傅慎言將我扶起,一路護著我撥開人群走進去。
受傷的人員全都被帶進了會所大廳,我們進去的時候,程雋毓已經沒氣了。
四季抱著他一句話都不說,可眼卻布滿了紅血絲,眼淚一滴一滴的滲透睫毛,打落在地上,讓人忍不住也跟著一起難過。
其實對四季來說,沒有親眼見過程雋毓對木子的傷害,懷的這個人,就隻是給了他生命的父親而已。
恨,是單薄的,可是血脈親情,卻刻在骨子。
現在這個人又為他而死,她卻來不及叫一聲父親,心的遺憾,也許這輩子都解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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