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輾轉,還有繼續深入的趨勢……
沈浪擰起長眉,頓了頓,想要抬手推開他,沒成想又被箍緊,淡淡的嗓音通過神識傳入她的腦海:
“你若還想師尊醒過來,就不要抵抗。”
沈浪:?
威逼利誘?
這狗比什時候學會這一招了?
李望魚睜眼,見她眉眼慍怒,不由一怔,神識傳音解釋道:
“我們要讓師尊重新生出殺意的心魔,眼下不得已而為之。”
“我們在師尊床邊接吻,他就會生出心魔了?”沈浪嗤笑,同樣用神識給他傳音,“這是什怪道理。”
李望魚卻不再說話了。
唇齒交融,呼吸纏繞。
甜的。
…這狗比,吻技還挺好。
但她沒忘記自己現在是有家室的女人,不過沉迷一瞬便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盯著他的眼神冒著森森殺氣。
“專心。”他說了一句,然後抬手蓋住她的眼。
…不知過了多久,她身上的灼熱忽然退去,隻剩下微微的涼。
這感覺……
沈浪一驚,驀然推開李望魚扭頭,隻見景暮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眼眸漆黑如墨,深不見底。
他緩緩坐了起來,順滑的青絲從肩頭垂落,臉色蒼白如雪,眉眼冷意徹骨。
李望魚也看了過來,扯唇笑了笑,說道:“師尊勿怪,弟子與浪浪在床邊一起守著師尊…情難自已。”
好一個情難自已。
這四個字說出口,沈浪隻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又降了幾度,冷得一個激靈,心疼地抱住可憐的自己。
“師、師尊…”她輕輕啟唇,毫不猶豫地拆台,“大師兄說這樣能讓您醒過來,所以我們才…”
景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凝神片刻,蒼白的薄唇動了動,嗓音單薄中透著蕭瑟冷意:
“他說,你便信?”
沈浪:“…”
她沉默了。
“他若讓你當著為師的麵與他雲雨,你也信?”
沈浪:“…”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她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怎可能幹得出這種事。
“師尊無需責怪浪浪,此番是我孟浪。”李望魚忽然開口道:“隻是我與浪浪情投意合,望師尊成全。”
此話一出,景暮的氣息猛地凝滯了一瞬,半晌,視線緩緩挪動到他身上,扯了扯唇。
“情投意合?”
他的眼底氤氳著洶湧的暗色。
他倏然看向沈浪,嗓音冷厲:“他說的,都是真的?”
看他這樣慍怒,沈浪知道自己怎說也沒用了,還不如趁此機會一鼓作氣,把他的心魔逼出來。
頓了頓,垂頭低聲道:
“是…是真的。”
話音未落,景暮身上愈發冷氣翻滾,凍得沈浪都快以為自己要結冰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