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鬱嘉寧他們越是接近羊城和福州,越是從不少路人和百姓來聽到了這些閑言碎語。
他們說著,這些年,羊城和福州的交界處,之所以一次又一次有倭寇來犯,為什明明兩地水師的戰力都不錯,而且前些年朝廷還派來了兩位十分厲害的將帥,可到最後怎總是節節敗退,毫無招架之力呢?
肯定就這黃知府和秦知州在背地和那些倭寇有什見不得人的勾當!
沒看當初黃知州才來羊城的時候,那周身透出來的都是窮酸樣,這才過了幾年啊,正好就是倭寇越來越凶的這段時間,借著出兵掃除倭寇的名義,黃知府身上所佩戴的玉佩,看著看著就越來越貴了!
要說這兩者之間沒有什聯係,那必然是不信的!
聽到這樣的議論和討論,那時候,鬱嘉寧還和元鳳修說起這事,她問過他,這些消息是不是他特地讓沈刺四下散布開來的,為的就是看看黃知府和秦知州會有怎樣的反應。
元鳳修點了頭,又搖了頭,他的確吩咐沈刺散布了一些他對黃知府和秦知州不是十分信任的話。
隻是,具體沈刺究竟傳了哪些消息出去,他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並不確定百姓的這些抱怨究竟是在沈刺的推波助瀾之下才出現的,還是本來就是壓在兩地百姓心中、叫他們苦不堪言的真心話。
但,如今,鬱嘉寧看著沈刺遞上來的供述,氣得臉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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