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的眼睛虛眯了起來,如果不是為了工藤涼一的案子,他會立馬轉身就走。
“造假這種事,跟國家民族無關,隻是那些昧了良心的人投機取巧以次充好罷了,你們國家,難道就沒有一件造假的事情?”
林昊毫不留情的反懟了回去,涉及民族大義,自然不能有絲毫退縮。
“至於我是不是收買了那位主編,就不勞閣下費心了,你就當我名負其實好了。”
兩人一番唇槍舌劍,充滿了火藥味。
“兩位都是為了十年前那樁案子來的,何必一見麵就針尖對麥芒呢。三上法醫,林桑,看在我的麵子上,咱們先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關於那件案子的事。”中村宏野連忙勸解。
“我可沒興趣和一個名負其實的家夥一起談案子,那是對法醫這個職業的侮辱。”三上拓撇了撇嘴道。
“”的一下拍桌子的聲音,響徹料理店。
林昊有些訝異的看著旁邊比自己還躁的花澤直美,桌子,就是她拍的,她此時氣衝衝的看著三上拓。
“這位三上先生,你很沒有禮貌知不知道,日本男人的涵養都到哪去了,有你這攻擊一位來自異國他鄉,前來日本求學的國際友人,再說了,林桑可不是名負其實,他是有真本事的人,我和中村警部還有許多同事昨天親眼看到,他施展紅傘驗屍法,證明自己不是割喉案的凶手,難道我們都被他收買了不成?”
三上拓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暴躁美女巡查給驚呆了,求證似的轉頭看向中村宏野。
中村宏野苦笑著點了點頭,證明花澤直美說得不錯。
“這些,依然不能說明什,紅傘驗屍法操作性的確比較強,利用了陽光被紅傘過濾後的紫外線進行驗屍,方法雖然獨特,但現代法醫學有更好的工具和方法。”三上拓冷冷說道。
“可渡邊法醫就沒驗出林桑用紅傘驗屍法驗出的結果,他可是中級法醫,跟你一樣一口一個現代法醫學呢。”
林昊沒想到,花澤直美還有這樣的毒舌屬性。
“你說的可是渡邊太郎?”三上拓問道。
“正是。”花澤直美回道。
“這個渡邊太郎,不過是一個靠關係熬資曆才評定上中級法醫的人罷了,他有什資格代表現代法醫學。十年前關於工藤涼一的案子,就是他負責的,當時我是他手下的法醫學徒,我曾經提出過質疑,結果卻被他以無法證明為由,給否定掉了,直到現在,那件案子都擱在我的心,讓我寢食難安。”三上拓沉聲道。
“三上法醫,你當時質疑的是,工藤涼一死前,很有可能被剝了臉皮對吧?”中村宏野借機將話題引到了案子上。
“沒錯。”三上拓點頭道。
“三上法醫,當時你為什會質疑這一點?”中村宏野連忙問道。
中村宏野的這個問題,讓三上拓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他十指交叉,將雙手放到嘴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因為十多年前,我喜歡的女孩,和工藤涼一的死法一模一樣,那張被剝了臉皮後燒毀的臉,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中村宏野整個人驚呆了,花澤直美也愣在原地。
沒想到,三上拓還有這樣一段悲慘的過往。
“可我什也做不了,我無法證明,那張臉是被剝了皮之後燒毀的,無論是十幾年前,還是十年前,亦或是現在。”
三上拓的身體,都因為這番話微微顫抖起來。
“我能證明。”
這時候,林昊說話了。
三上拓怔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十分暴躁道:“小子,別說大話了,你以為你是誰,證明?你拿什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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