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的所有人都關注著閻三娘和烈焰骨馬群對峙的畫麵,連呼吸都放慢了許多,死死的盯著乾坤寶鏡,想要知道閻三娘究竟能否在烈焰骨馬的包圍中生還。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可是作為同類,心底終究還是希望閻三娘能夠創造奇跡在數萬頭烈焰骨馬的包圍活下去。
場外的眾人如同觀看一場即將絕殺的比賽一樣。神情緊張到了極致。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乾坤寶鏡的畫麵。
這樣一個驚心動魄,充滿懸念的畫麵,誰都不想錯過,紫月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不知不覺中已經扣破了自己的手心竟然也不曾覺察到。
手心的汗水夾雜著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周圍的人也都握緊自己的拳頭,心閃過各種念頭。
如果自己這一刻是閻三娘的話究竟該如何去做才能活下去。一個又一個念頭閃過,眾人沮喪極了,因為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出能夠在烈焰骨馬的包圍中活下去的辦法。
死,或許是唯一的結果。
實力懸殊,眾人的心滿是無力回的感歎。
或許下一秒閻三娘就會被烈焰骨馬一個衝鋒之下踩成肉泥。
想到這個結果,眾人心底不由的為閻三娘感到惋惜。正是最好的年紀,又有著別人沒有的一切,如同煙花一樣,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可能了嗎?
妒英才?
……
曇花一現?
……
雖然敘述了許多,不過這一切都是眾人在極短的時間產生的念頭而已,真正的時間不過才過了十分鍾左右而已。
閻三娘一張俏臉變得如同白紙一樣,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不停的留下來,可是她根本不敢去擦,任憑汗珠肆意流淌。
雖然隻是對峙了不到十分鍾,可是她的體力已經消耗了大半,如果不是求生的意誌支撐,或許她現在已經昏倒在了地上。
“我不能死,也不想死,我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沒有做呢!”閻三娘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催眠。
烈焰骨馬群雖然也躁動過,不過攝於烈焰骨馬王的威嚴隻是稍微躁動了幾秒就安靜了下來。
王的想法他們猜不透,也不敢隨便去猜。它們隻需要按照王的指示去做就可以了。
因為他們的王自從帶領他們之後就從來未曾讓大家失望過。不管什樣的情況,王都能夠妥善處理好。
它們根本不會想到它們的王今竟然破荒的陷入了糾結與猶豫之中。
這十幾分鍾,烈焰骨馬王一直再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眼前的閻三娘究竟為何會讓它產生那種不妙的直覺。
作為一個王者,他很重視這種直覺,這是一次又一次生死挑戰產生的本能,無數次的生死讓它對自己的直覺深信不疑。
他打量著閻三娘,想要看透眼前這個柔弱卻又堅韌的女子。他能感覺出來,自己隻要一蹄下去就會踩碎對方,可是心的那種直覺告訴它,如果真的那做了,估計自己就會真的不妙。
雖然,起來很玄,很可笑。但是這是事實。因為它的直覺從來沒有錯過,就是靠這種直覺他才能夠躲過一次又一次生死危機,進而成為這群烈焰骨馬的王。
這個王,可不是別人封的或者繼承的,這是他靠著自己一次又一次廝殺得到的。
在這個過程中,直覺給了他無數次提示。一次又一次讓他化險為夷。
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又一遍閻三娘,它都沒有發現閻三娘的身上有什不一樣的地方。
“奇怪烈焰骨馬王為何遲遲不對自己發動攻擊呢?難道是想要這樣將自己活活耗死?”閻三娘心不無奇怪的想。
這種對峙太耗費心神和體力了,簡直不亞於一場生死搏殺,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如果隻是對峙自己還能多活一會兒,畢竟讓自己和數萬頭烈焰骨馬去戰鬥,那結果根本不用去想。
死無全屍這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的結果。
當然了,如果繼續對峙下去,自己也根本支撐不了多久。閻三娘見對方並沒有立刻攻擊自己的意思於是分出一部分精力思索脫身之法。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如果有可能,誰也不想年紀輕輕的就死無全屍。
她一邊關注烈焰骨馬的動靜一邊思索脫身之法。
可惜想了半,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難道老真的就要讓自己死在這?可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啊。”閻三娘心想。
這一刻在遙遠的地方,同樣有一個人正在關注著閻三娘。
看到閻三娘能夠臨危不亂,很是欣慰。
“罷了,今就破例一次!幫幫這個丫頭!畢竟這樣有意思的後輩不多了。”老頭搖著頭,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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