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蓮洲。
常常能聽見來自河對岸的歌聲,有時候夜晚睡不著的時候,聽得更清楚,一點一點,滲進未扣緊的窗扉。那悠悠揚揚的愁緒便像雲煙一樣,在不知不覺間滲進心,一抹澀然浮上心頭。
有多久沒有回去江南,有多久沒有看到那個來自江南的他?
江南啊,我的江南。
“姑娘為什不回去?”有次伺候我的丫鬟回雲問我。
她正在給我梳發,一頭烏黑的發絲像墨染的一般,披散在腰間。
“回哪啊?”我原本畫眉的手頓了頓。
“江南啊。”回雲指了指書案上的書箋,上麵的墨跡還未完全幹透,還泛著一層淺淺的水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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