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返回梁山(7)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大地風歌 本章:第一百一十六章:返回梁山(7)

    水滸鐵血英雄傳

    李逵的戰鬥力震撼了廳內眾人,卻無法讓石寶屈服,在沒有王韶的命令前,他絕不會讓開道路。

    王韶對李逵也非常欣賞,這樣一個魯莽但憨直的大漢,若是在戰場上,一定是員讓敵軍聞風喪膽的猛將!

    “李逵,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救人不可魯莽。我家的血脈,我必會去救出。”王韶老爺子語氣沉重的承諾道。

    李逵經此一戰,怒氣多少發泄了一些,見德高望重的老爺子如此承諾,高聲道:“老爺子,你怎幹?咱們什時候殺過去?”

    王寀在剛才對戰時插不上手,見李逵態度還是一根筋,便勸道:“衝兒生福像,貧道剛才卜了一卦,絕對會逢凶化吉的。”

    古人對鬼神非常敬畏,對卜卦問之術,更是有種迷信。李逵聽一身道袍的王寀這,喜道:“此話當真?”

    王寀為了安撫李逵,隻好繼續道:“善者不虧,行之則遠;道蒙德,遇難呈祥。像衝兒這樣的好人,一定會得神仙庇佑的。”

    “神仙庇佑?”李逵與鮑旭對望一眼,大喜過望,怎把這條給忘了。

    周通和鬱保四也醒悟過來,晁衝乃是得神仙庇佑的不死之身,他們可是親身體會過這種神奇的。既然如此,看來還真是不必太過為大哥擔心。

    “對呀,晁老大是得神仙庇佑的人,他一定會沒事的!”李逵收起雙斧,拍著自己的腦袋大笑道。

    鮑旭、周通、鬱保四當時也是當局者迷,被憤怒氣昏了頭腦,現在清醒過來,也都尷尬的大笑起來。

    劉慧娘跟隨晁衝時日太短,雖然聽晁衝有神術,可從未見過,見李逵他們大笑起來,心中萬分不解,這就是傳中的喜怒無常,沒心沒肺?

    王寀則是有些無語,原本隻是安慰人的話,可這幾個魯莽的漢子竟然信以為真了?他們不會真的這傻吧?

    石寶和鄧弼也麵麵相覷,一句“神仙庇佑”的安慰話竟然就能平複李逵他們的暴怒,原來他們這好騙,那剛才累死累活的拚殺何苦來哉?

    如論如何,能讓他們不出去惹事,就是好的結果。

    應府大牢,外外全部被禁軍將校接管,汙穢的牢房中,晁衝琵琶雙骨被鎖,閉目沉思。

    “唉,兄弟,你是怎被抓進來的?”旁邊牢房的囚犯好奇問道。

    晁衝閉目不語。

    那囚犯正想繼續發問時,牢房外的禁軍將校一槍杆戳進去,將那名囚犯戳翻在地,罵道:“該死的死囚,若是再敢聒噪,立刻將你們正法!”

    那些囚犯見到獄卒全部變成精銳的禁軍,好奇之中,更添三分懼怕,被禁軍叱喝後,卷縮成一團,退向一邊。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單獨前來審問晁衝。

    “想不到最先來看我的竟然是是你!金門羽客林道長。”

    “無量尊,晁公子,咱們又見麵了。可惜呀,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我可記得道長咬牙切齒的,再也不想見到我,難道那些話都是放屁?佛家講究不打誑語,莫非道家便可信口雌黃,不怕亂了本心?”晁衝悠然嘲諷道。

    “,誰又能責怪勝利者呢?你果然就是晁衝吧,為何不大膽的承認呢?”林靈素臉皮厚如城牆,自然不會將晁衝的言語攻擊放在心上。

    “錯!我了,我叫晁二中,莫要再叫錯。”

    “這又無他人,你裝給誰看?晁公子,敢做為何不敢當呢?”

    晁衝抬眼看了一下林靈素道:“再錯!在下身上的鐵鉤,便是我的擔當。你敢嚐試?”

    “鬼話連篇!”林靈素嘲諷道。

    “你又錯了。在下喜歡因人而異。若我麵前的是一個人,我自然人話。若我麵前是隻鬼,隻好鬼話了。”

    “晁公子言辭依然犀利,貧道佩服。隻是不知你這尖牙利嘴,在酷刑之下,能夠堅持多久?”見言辭利誘不成,林靈素便開始威脅。

    “一定比你想象的久!”晁衝毫不示弱。

    “哼,真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林靈素見晁衝實在無法溝通,便一擺衣袖,準備離去。

    卻又裝作不經意問道:“上次在芒碭山下,你我手中琥珀可用鬆香製作?是真是假?”

    晁衝冷笑道:“自然是真。”

    林靈素聞言回走幾步,抓住牢獄的木欄,壓低聲音道:“告訴我秘方,我或許可以救你一命。”

    晁衝閉目盤坐,冷笑不語。

    林靈素還想發問,聽見牢獄外麵有開門的聲音,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林靈素在牢獄外門與妖道高廉見麵,道:“道友,晁衝此人意誌堅定,非言語可動搖。看來需要道友出馬了。”

    高廉與晁衝有深仇大恨,點頭道:“我會讓他知道什叫生不如死!”完跨步而入。

    林靈素待高廉入內之後,心中暗忖,讓這妖道用強硬手段逼迫一下也好,隻有晁衝忍不住酷刑了,才會向我求助。我才能將那鬆香變琥珀的秘方要到手。

    一顆琥珀便價值千金,若是能得秘方,從此自己將金銀如山,榮華富貴享用一生!

    高廉披頭散發,背著寶劍。帶著自己的十幾名帶著鬼麵具的道兵,湧入牢獄內,將晁衝架起來,嚴刑拷打起來。

    帶刺的皮鞭、火紅的烙鐵、密密麻麻的針板……

    晁衝的體質賦異稟,有著快速恢複的能力,即便再重的傷,也可以快速的恢複到完好如初。

    但是為了迷惑對方,晁衝隻好用意誌壓抑傷勢的恢複,所以看起來頗為淒慘,卻依然咬牙堅持。

    見一般的皮肉之苦,根本無法讓晁衝屈服,高廉用劍挑斷了晁衝的兩隻手筋,道:“手筋盡斷,隻不過讓你手上無力,以後拿不得重物。可若腳筋被斷,便從此癱瘓一生。如何?肯承認自己的罪行?若是再嘴硬,接下來挑斷的可就是你的腳筋了!”

    鬥大的冷汗不斷冒出,疼痛讓晁衝意識開始模糊,但殘存的意誌依然讓他對高廉嗤之以鼻。一口帶血的唾沫噴了高廉一臉。

    高廉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麵容更顯猙獰,將晁衝雙腳腳筋一一挑斷,道:“你在東京殺死的高衙內,名為我的侄子,其實乃是我的親生骨肉,後來過繼給的大哥!我兒命喪你手,你以為我會讓你輕易死掉?那太便宜你了!我會用各種酷刑來招待你,直到我失去耐心為止!”

    高廉咆哮完,拉過身邊一個鬼麵道兵,道:“這是我培養的飛神兵!知道是怎訓練出來的?”

    高廉得意的摘掉那飛神兵臉上的鬼麵具,露出一張如同僵屍般腐爛的醜臉,但從明亮的眼睛中,卻可以看出他實際年齡應該不大。

    晁衝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喃喃道:“鬼仆……”

    高廉冷笑道:“不錯,還有些見識。這些道兵都是我用特殊方法訓練出來的鬼仆。一般是選用七八歲的孩童,從割掉他們的舌頭,刺破他們的耳膜。嚴格調教出來言聽計從的忠心奴仆!”

    “他們……臉……是怎回事?”晁衝咳出一口血痰問道。

    “奴仆不需要在意自己的容貌,隻需專心奉主便可!”

    “你……該死!”

    “知道我為何向你起這些嗎?因為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好的複仇點子,就是將你變成這樣的鬼仆!”

    晁衝語氣冰冷道:“殺人隻是殘暴……玩弄人的一生……則是罪無可恕的……變態!我必殺你!”

    看著晁衝被捆綁起來,渾身是傷,卻大言不慚的要殺自己,不禁哈哈大笑,道:“你自保尚且不能,還想殺我,可笑,可笑……”

    正在此時,聽見外麵牢房門響,太尉高俅與應知府王薄聯袂而來。

    高俅看到晁衝淒慘的模樣,心中快意,不枉自己故意拖延王薄這久。

    王薄看到晁衝渾身是傷,尤其是琵琶骨被鎖,雙手、雙腳冒血,遍體鱗傷,怒發衝冠道:“高俅,你為何嚴刑逼供?難道忘了由我們共同審問的承諾了嗎?你如此囂張跋扈,幹涉地方政事,我一定會給京中禦史去信,讓他參你一本!”

    高俅麵對這種威脅卻渾不在意,看向高廉,高廉卻微微搖了搖頭,即便這樣的酷刑,也沒能讓晁衝屈服。高俅心下惱怒:真是飯桶!

    “縛虎不能不緊,懲惡不能不嚴!本官一心為朝廷捉賊,並無私心,還請王兄見諒!你有什要審問的,就一塊問吧。”高俅狡辯道。

    如此重的傷,衝兒是如何撐下來的?王薄雖然不喜晁衝落草為寇,但是血脈性,讓他心中悲戚。於是道:“他這樣的重傷,還怎審問?改日再審吧!”

    高俅冷哼道:“我怕此人畏罪自殺,趁還能兩句,就趁機會吧。王兄可能不知,這些賊寇最是命賤,不將生死放在心上了。”

    王薄心中一凜,他也怕晁衝這重的傷勢堅持不下去,便上前一步,輕聲問道:“少年郎,你可有什話要?”

    晁衝睜開眼睛,看了王薄一眼,艱難的道:“在下……並無大礙……”

    這重的傷還什沒有大礙?王薄雖然不認同晁衝所為,但還是為他的堅韌所感動。

    晁衝繼續道:“出門……遇此橫禍……怕家中父母擔心……請轉告我的書童……讓他帶著置辦好的……絲綢,返回家鄉……另外……我在外麵尚有五十多兩的放貸……讓他一並收回……盡快返回家鄉去吧。”

    王薄心中暗暗記住晁衝的話,有些事情不能當著高俅他們的麵明,隻有回去再和父親商量了。

    王薄問道:“你難道不為自己伸冤?本官在此,絕不會允許有人屈打成招,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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