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鐵血英雄傳
狂生舞劍影未央
豪客拔刀動秋光
三杯輕太嶽
吐氣引壺觴
言笑間
躍馬逐鹿踏河床
曾經年少輕狂的晁衝也向往這種快意恩仇,可隨著年齡的增長,身上的責任加重,他明白了得失的含義。
有得必有失
有失必有得
如何取舍,全在自己衡量。
如果是一年前,自己同李逵他們一起闖蕩江湖時,麵對高俅與林靈素的逼迫,他一定會大開殺戒,誓取奸賊狗頭。
但如今,他卻要顧及外公和舅父一家。若真坐實了自己梁山頭領得身份,外公掛上勾結賊寇得名頭,怕有破家之禍。
所以,晁衝不得不選擇忍下這口氣,待將來再報這牢獄之仇。
而晁衝現在麵臨的最大危機,便是明日午時的當街問斬。
早在漢代之時,執行死刑一般便是在秋冬季節,這與古人的自然神權觀念有關,即順應意。春夏是萬物生長的季節,而秋冬是樹木凋零的季節,象征肅殺。
人的行為包括政治活動都要順應時,否則要受到神的懲罰。皇帝即是的兒子,更要遵守意,按照時行事。處決犯人也是如此。
此便謂之秋後問斬。
但也有幾種例外,謀反、謀大逆等罪犯便屬於即時處死類型。很不幸,晁衝的罪狀便是謀反之罪,所以才被定在明日午時當街問斬,以儆效尤。
晁衝對此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入夜之後,監牢更顯陰森,肮髒的監獄走廊牆壁上有些凹洞,昏暗的油燈在麵飄散著亮光,更給監牢增添一絲神秘。
靠著牆壁的晁衝突然睜開雙眼,炯炯有神的眼睛閃動著光芒,他站起身,靠近監牢木欄處喊道:“牢頭大哥,我要告密,有人想要越獄!”
“什?哪個混蛋想要越獄?活的不耐煩了!”一個禁軍軍官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握緊腰刀的官兵。
“咦,你不是傻了?”那禁軍軍官到了牢房門口才發現,竟然是被林靈素大人毒傻的朝廷嫌犯,剛才明明一副要死的模樣,怎突然間活過來了,不禁有些詫異。
隔壁牢房的混江龍李俊一夥兒,也心口一緊,莫非這子要出賣我們不成?
看向晁衝的目光變的不善起來,李俊也拉著童威、童猛、張橫三人向陰暗的牆角縮,耷拉著頭,生怕被指認出來。
晁衝雙手抓著牢房門口的木欄,悄聲道:“我跟你啊……”
“混賬!你這聲,本大人怎聽的見?”禁軍軍官不滿道。
“在下的是……”
“殺千刀的潑才,你喝尿破嗓子啦,再一遍!”禁軍軍官又向前湊了湊罵道。
“我的是……那人就是我!”
晁衝看到那軍官靠了過來,雙手穿過木欄的空隙,抓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扭,嘎巴一聲,禁軍軍官的脖子轉了個圈,橫死當場。
突然的變故,讓後麵的禁軍暴怒,紛紛抽出腰刀,吼道:“膽敢殺害大人,看我們不將你碎屍萬段!”
晁衝則毫不在意,趁那軍官軟倒在地前,從他腰間,抽出了那串鑰匙,退後兩步,借著幽暗的燈光,一個個挑撿著鑰匙,道:“是哪一個呢?”
“該死,竟然不把我們放在眼,兄弟們上,砍死他!”
氣勢洶洶的發言,卻沒得到多少人回應。在京城的禁軍哪個不是八麵玲瓏的兵油子。大家都傳言,牢關押的乃是橫行八百梁山,斬殺數千官軍的王晁衝,那可是個凶人!
若他受傷無力,大家自然願意欺負落水狗。但是剛才他扭斷軍官脖子那一下,可是幹脆利落啊。麵對這樣一個凶神惡煞,誰願上去送死!
在他們猶豫不敢上前的功夫,晁衝已經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手銬、腳鐐。接著抬起一腳踹在牢房的木門上,木門上碗口粗的木料飛散,破了個大洞,晁衝一彎腰鑽了出去。
早有機靈的士兵,見狀向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有人越獄,有人越獄啦!”
可其他士兵卻不能也撤,隻好硬著頭皮,舉刀攔住晁衝道:“監牢外三層都是我們禁軍把守,足有三百多人,你別妄想逃脫!”
三百多人很多嗎?
對於一般人,斬殺十幾人就累的氣喘籲籲,就算是十幾頭豬,一動不動的讓你殺,也能累的你手腳發軟。
可對於有金手指的晁衝來,幾乎無線的體力和快速恢複的能力,讓他根本不懼人海戰術。
若語言能夠湊效,世間便不需武力。
正因語言的蒼白無力,才讓行動顯得更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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