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隕 ()”
赤霄陡然回過頭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小心翼翼的摸到了門邊。
房門被赤霄一把推開,隨著推開房門,一隻足有拳頭大小的老鼠在門前露出了頭,與赤霄四目相對,竟然露出了一種驚恐的表情。
見著這個東西出現在眼前,赤霄也覺的奇怪,但還不等他再有任何反應,那隻大老鼠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赤霄猛地一拍門板,勃然大怒,“小二!你這店不幹淨!”
樓下招呼著客人的小二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匆匆忙忙甩著抹布跑上樓來。
“怎了?客官?”
瞧見赤霄一臉的怒火,那小二心頭一緊。
這群外來人錦衣綢緞,模樣看來不像是付不起房錢的人,付不歸他們來到客棧的時候,直接丟下一大袋子貝幣,足足有千枚之數,而且直言不夠再補,多了的就算是他們的賞錢。
如此闊綽的出手,實在不像是會有意刁難客棧的樣子。
所以對於這個不幹淨的說辭,小二也是有些琢磨不透。
見那小二一臉的茫然,赤霄差點就要上去拎起他的脖領,但付不歸在的時候,他終歸還是有些收斂,隻能強壓著剛剛的火氣,指著先前那隻大老鼠停留的地方道:“你這店,怎還有老鼠?”
“老鼠?客官別是眼花了,咱們客棧也是老字號了,在軒轅城開了這久,從沒有客人在房發現過老鼠。”
小二顯得有些糾結,眼神不住的在周圍打量。
一群男女衣著華麗,舉止談吐氣宇非凡,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
最可怕的是眼前這生著兩縷紅發的男子,身上氣溫驟升,使得周遭的空氣都隨之升溫,每每呼吸都有灼熱之氣鑽入口鼻,讓人覺得肺一陣燥熱,像是被烤著了一樣。
“那剛剛的事情你怎解釋?老鼠都上來叫門了,難不成我還會在這跟你瞎話?”
空口無憑,赤霄也是有些無奈,若是剛剛他反應迅速一些,直接將那老鼠踩死,或許現在還有證據交涉,可如今口說無憑,倒是有些像是他在胡攪蠻纏。
赤霄揪著這事情不放,卻絕口不提補償或是賠償,這也叫那小二覺得奇怪。
就算這些公子小姐真是騙子,那他們也總該討要些什不是?
如今他們隻說瞧見了老鼠,也叫這小二覺得奇怪。
“公子,不是我自吹自擂,咱們這家風雪客棧,在軒轅城開了許多年了,您出去打聽打聽,說不上第一,咱們也總得排個第二,以往是真沒出現過這樣的事,再說,客官您看看現在是什時候,咋會有老鼠這猖獗?”
夜色已深,客棧麵燈火通明,隆冬寒氣未去,子時寒氣尤為沉重。
那小二寒衣緊裹,包的嚴嚴實實,活像頭大狗熊,這節骨眼上,還能滴水成冰呢,老鼠的確沒可能在這個時候出沒……
可剛剛他們分明就瞧見了那隻拳頭大小的大老鼠,而且看那模樣,簡直比人還要活靈活現。
赤霄燥得搓了搓頭,心實在是有些不是滋味。
那小二見著這些客人是真頭疼,放低了姿態向著眾人道:“這著吧,我看幾位也不像是來生事的,我這就帶人將客房外外打掃一遍,連個犄角旮旯也不會放過,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除此之外,房錢我再跟老板商量商量,給你們打個八折……”
說來說去,全是些廢話。
那兩個破爛貝幣,赤霄看也不看在眼。
有那神火門的底蘊在,還怕住不起凡人開的客棧了?
就是將這客棧買下來,也不會讓神火門傷筋動骨,但好好的客棧麵出了老鼠,是個人心也犯膈應。
見到幾位客人不為所動,這小二也是有些頭疼。
說老實話,這客棧他們每日都仔細打掃,別說是有人住過的客房,就是沒人去過的柴房廚房,也絕不會瞧見半點土星。
要知道他們這風雪客棧開了這多年,靠的就是口碑。
想要哄有錢人開心,可不是打個折,贈些東西,就能搪塞的過去的。
有錢人有錢人,最不缺的就是錢,他這客棧要真是肮髒到老鼠遍地跑,那就算他不要錢白叫人住,也絕不可能有人來啊。
站在門口的小二不知所措,站在門的赤霄臉上模樣仍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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