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采取行動就怪了!
他覺得這孩子就是不可理喻!
應該讓他吃點苦頭,不然以後……
鄭直還在醞釀著,要給這小子點什教訓,但鄭之秋已經很囂張地從鄭直身邊走了過去!
這把鄭直氣的,站在那不斷地深呼吸。
許大夫則在門內偷聽。
直到聽不見動靜了,他才搖頭感慨:“鄭家人還真是奇葩,兒子竟然威脅老子去給自己挖牆腳?!哎,生出這樣的兒子,和生塊叉燒有什區別?”
保鏢站在旁邊,嘀咕道:“要我說,你就別給鄭之秋看病了,他不來,也就聽不著這些毀人三觀的事了。”
保鏢不像許大夫那樣,熱衷於八卦,他也不喜歡獵奇,更不想聽鄭之秋那些奇葩言論。如果許大夫不治療鄭之秋,他甚至還不必來醫館做“實習醫生”。
想一想那樣的生活……多平靜,多美好?
可許大夫卻不這樣想,他轉過身,就義正言辭地說:“鄭之秋雖然混蛋,但隻要來找我看病,那就是我的病人,我不能棄病人於不顧!”
保鏢聽著許大夫的話,不由輕輕歎氣。
心想這位老大夫哪那高尚?他就是喜歡湊熱鬧!
哎,人生愛好千千萬,這位老先生怎就熱衷於聽八卦呢?
真是理解不來!
同樣理解不來的,還有老夫人。
老夫人原本在家中等著治療結果。
結果,她卻等來了氣鼓鼓的鄭之秋。
老夫人本想找鄭之秋問問情況,可鄭之秋回到家就把自己關進房間,不論老夫人如何敲門,他都沒反應。
就在老夫人焦急的時候,鄭直匆匆回來。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也是敲鄭之秋的門。
但他敲門的力道,可大多了。
那“砰砰”的聲音,聽得老夫人心都慌了。
她趕緊製止了鄭直,並皺眉問道:“你這氣勢洶洶的,要幹嘛呀!”
“當然是找小兔崽子算賬!”
“這……究竟怎回事?”
鄭直鐵青著麵色,將鄭之秋說過的話,大概向老夫人講了一下。
誰知老夫人聽後,卻說:“之秋的話,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你的確忽略了他。”
“即便如此,那也可以好好說啊!”
“他同你好好說過,但結果呢?你根本不當回事!”
“那也不能無法無天,甚至對他的父親用那樣的態度說話!”
鄭直覺得自己身為父親的權威,被挑釁了。今天如果不找回麵子,日後怕是更不能鎮住鄭之秋。
可老夫人覺得,這點事,不至於讓父子倆爭個麵紅耳赤,便在其中勸道:“之秋都病了,你就體諒一下吧。”
“我已經體諒了,如若不然,那棍子早就抽到他身上了!”
“好了,你差不多就行了,難不成,我打開門,你真進去抽他兩下,好讓這事過去!?”
老夫人到底沒多少耐心,哄了兩句,就開始不耐煩起來,說話的時候,還有點針對鄭直的意思。
可鄭直還想針對老夫人呢!
隻見他擰起眉,看向心生不耐的母親,然後說:“您不要再一味包庇那臭小子了,您覺得這是對他好嗎?不,您這是在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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