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正在本丸等待的夏目和田中眼睜睜看著長穀部帶著一個紅發男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但就是沒有太宰。
“啊,夏目大人,田中大人,你們都在啊……主公的話,應該還要稍等一會兒才回來……”見到這倆人的長穀部有些驚訝又覺得是在意料之中,看他們二人都有些焦急的神色,便稍微補充了一下。
“織田作!”
“他怎了?”
“他們把織田作……”
跟刀劍們(尤其是小短刀們)相處了一會兒,已經稍微卸下心防,好奇地觀察著這個陌生的地方的孩子們,看到被長穀部肩上馱著的織田作瞬間炸了。
幸介左看右看,從某個角落隨手撿起起一根不規則的棒子,惡狠狠地質問道:“喂,你把織田作怎了?”
“嗚嗚嗚織田作……”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跑到織田作身邊,肉乎乎的小手一隻扯著織田作的褲腿,另一隻抹著啪嗒啪嗒往下掉的眼淚。
“嗯……樂……真嗣……幸介……?”朦朧間聽見有熟悉聲音的織田作睜開眼睛就看見孩子們焦急的眼神,還有扒拉在他腿上的小姑娘。
誒?明明他親眼看見的孩子們在他麵前……
等等!好像有哪不對……
織田作晃了晃腦袋,跟長穀部說了一聲“謝謝,”自己站穩了。
身上有和mimic戰鬥後留下的一些傷口,後頸還有些發疼,被幼宰特意叮囑過的長穀部下手不當沒有留情反而多添了幾分力氣,不過這些疼痛相當於失而複得的欣喜來說又算不上什了。
“織田作醒了!”
“織田作你沒事吧?”
“你怎樣……”
織田作蹲下身,笑著像他們張開手臂,又哭又笑的五個孩子地圍了上來,抱住他,說:“織田作你沒事就好了。”
一個個揉過小家夥們的毛茸茸的腦袋,織田作用手臂圈住了他們,把頭搭在他們中間,聲音有些不穩道:“你們沒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察覺到織田作好像有些崩潰了的聲音,不知道發生了什的孩子們都愣了一下,隻乖乖呆在織田作懷,默默安慰著他。
刀劍們當然也察覺到了這個男人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想也知道他應該是以為孩子們遭遇不測了。不過不管怎樣,人都沒事就好。
看到這個畫麵,原本急不可待的夏目和田中在在一瞬間內心突然平靜了下來,大家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夏目認出了這個男人,是小治第一天去就發給他的照片上的人,是小治說的……朋友。
他最開始以為小治隻是一個迷路了的孩子,後來發現他其實是沒有家的孩子,一起相處了兩年漸漸察覺到這孩子敏感憂鬱的內心看起來非常矛盾的沉穩到讓人安心的氣質,他明明是個孩子,卻有像大人一樣的沉思,偏偏很多時候性格惡劣的像個淘氣的小孩。
夏目知道自己很特別,從小就能看到妖怪,但是也有和他相似的人,名取先生,的場先生,還有很多很多他不認識但是存在著的特別的人,但是,小治是不一樣的,更特別神秘,讓人一旦真正發現便移不開眼的存在。
他沒有問小治的來曆過往,也沒有問小治身上為什要纏著繃帶,因為他可以等這孩子願意告訴他的那一天。他不知道那隻被繃帶遮掩著的眼睛是怎樣的,但他知道小治是個好孩子,一個向往溫柔向往光明的好孩子。
這孩子太聰明通透了,像是純潔無瑕的水晶,汙泥落到上麵會侵蝕掩蓋他的光澤,隻有光芒才能讓他更加耀眼,所以他才想陪在這個孩子身邊,看著這個孩子慢慢成長,看著綻放出他最迷人的光芒。
諸多思緒,也不過一瞬間。
切實擁抱著孩子們溫熱的軀體,織田作漸漸冷靜下來,開始思考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汽車爆炸的畫麵還在他腦海時隱時現,之前還沒覺得,現在他卻覺得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違和感……他好像隻是看見了淩亂的空房間,然後就去找上了那個外國組織……
那個慘烈的場景,就像是被突然插|進來的記憶一樣,你知道它存在於你腦海,卻能清晰的分辨出它是虛假的。
可是,那些記憶明明……那真實……簡直就像是他切身經曆過一樣的事情一樣。
雖然織田作粗神經,但不代表他沒腦子,作為一個曾經的頂尖職業殺手,他的觀察力感知力非同一般。那些不對勁的地方,真的要算起來,應該從那天下午他遇到幼年太宰算起……
想來織田作自己都覺得荒唐,但潛意識告訴他,那個場景不是假的,很可能是……另一個未來。
他腦中浮現幼宰那雙伸過來的手,還有那句跟他一起回去,想到:是……小治做的嗎?
正想著,保持著安靜氛圍的刀劍們突然熱鬧起來。
“主公回來了!”
“主公!歡迎回來!”
“呦,主公,回來了。”
“小治!”田中衝上去上
下打量了一下幼宰,確定他沒受傷,一把抱起了他顛了顛,“嗯,有點輕了,在外麵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亂/長穀部內心OS:事實上,我們還吃了大餐。
“沒受傷就好,去那種危險的地方,下次一定要叫上我們,外麵壞人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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