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最後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記得最後到底是倒在kv睡著後被扛回去,還是醉醺醺走回家才睡的。
總之,等再醒來時,在病床。
頭還有些暈。
雙眼模糊的盯著懸掛在床旁的點滴瓶,一時有點迷茫。
我是誰?我在哪?穿越了?還是在做夢?
“護士,她醒了。”
“好,我去通知王大夫。”
眼前一個陌生的女人嗓門巨大,語速飛快的跟護士著話。
“你是誰?”
我有氣無力的問著。
“你叫我陳姐吧,我是張先生請來的護工,照顧你的。”
哦,看來我是在018年,張先生應該是指我那個一周也見不了一麵的“老公”張城成。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了,為什會在這。
一直以來也對我們的婚姻充滿絕望,無數次想過離婚以後自己帶著幼的孩子們生活沒有任何依靠。
但像今一樣,躺在病床上醒來時,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才讓我真正明白什是可悲。
“怎樣,感覺哪不舒服。”醫生走來時如同一陣風,態度很和藹。
“搞不太清楚我的狀況,我得了什病?”
“我們也暫時沒有查出來,你的家人打10送過來的,你睡到中午也沒起,然後怎叫也叫不醒就把你送過來了。我們檢查過,你是昏迷狀態,但其他體征都正常,除了不醒。從進醫院到現在維持了六個時。”
“這樣吧,剛才因為你處於昏迷狀態很多檢查沒有做,要不你吃點東西,明咱們繼續做一下檢查,如果實在沒有排查出任何問題,就出院回家觀察幾。”
這家醫院無論是醫生還是護士,直到護工,都是同一種風格——話帶風。
醫生完便又如同一陣風般飄了出去
“你要吃啥?”陳姐手拿著飯盒,看樣子是準備去醫院食堂打飯。
“不了,謝謝你。我自己叫餐送過來吧。”
看著陳姐出去,我坐了起來,思維還有點混亂。
我使勁晃著自己的腦袋,試圖捋清楚到底是什情況
“喂!別晃!”
隔壁床的夥兒衝我大喊。
“你跟我話?”
我沒有停下,邊晃著腦袋了邊接話。
“對,你呢。”
夥兒語氣有些急。
“好吧,那不晃了,這地址你知道。”
沒力氣跟他囉嗦,我拿起手機叫餐。
夥子身手敏捷的翻下床,一把抓過我的手機,熟練的在外賣軟件找到位置輸入地址。
我仔細打量起他:皮膚黑亮亮的,雖然穿著病號服,但挽起的袖子露出的胳膊很精壯,外加剛才敏捷的下床動作,也能看出平時應該是有鍛煉習慣的,個子應該有接近一米八,臉上零星幾顆青春痘,臉黑倒也看不出來。
最奇特的應該是他的發型了,兩側頭發全剃光,中間留著一路中長發紮成一個辮子。看起來挺有意思。
“好了,不用謝。”
夥子把手機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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