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當車的不就是你吧?”武試考場外的台階上,方溫萍一邊給方芻擦藥,一邊笑著道。
“曉得哥會下這狠的手,我知道他厲害但鬼知道他這厲害?”方用手摸了一下有些浮腫的臉頰欲哭無淚。
誰知道隻比方皓高上一個大境界的方會強的沒有道理,全程沒有使用鬥氣,憑借內力武技就把他揍了個無力還擊。
“據是前鬥試那哥從雪峰劍麵悟了些王劍仙的劍法。”少女突然想起,以前方的劍可沒有這犀利,隨後大笑著一巴掌拍在方芻後背。“芻你還真是倒黴啊,成了第一個試劍的人。”
“啊,疼死了,我有傷在身哎,溫柔點。”
“好好好,溫柔點。”嘴上這,女孩卻是把粘著藥的手直接拍在方芻臉上抹起來:“我你啊,把頭轉過來啊,我這樣很費事哎。”
“好好好,全聽你的。”方芻乖乖的把頭偏過來,麵向女孩。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什反應嘛。”少女哼了一聲,胡亂的把藥膏抹滿方芻臉上:“好了,要不要看一下效果?”少女變戲法一樣把懷中的一個匣子變成一麵銅鏡,一手摟住方芻肩頭另一手拿起鏡子對著方芻的臉。
“又不是化妝”正無所謂著話的方芻被鏡中自己的鬼臉嚇了一跳,又看見鏡中少女俏皮的笑著,不知怎想的受傷的身體突然來了力氣,一把將女孩抱住,反身壓在了身下。
呼吸可聞,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了十餘息。
“喂,芻,地上好涼。”女孩側過臉,眼神飄忽了好久才憋出這一句話。
方芻趕忙站起身,伸手扶起方溫萍,隨後揉了揉因為自己突然用力而疼痛的胸口。
“喂,你的傷”女孩語氣中難得透露出擔憂。
“沒事,沒事,問題。”
方芻隨後在懷中摸索出一個木盒。
一個很普通的木盒,長寬高大約五寸,灰撲撲的,不是很好看。
“昨下午我跑遍昆城找到的這個,補上你的新年禮物。”隨後放在方溫萍手中,又接著了一句:“別嫌棄啊!”
少年轉身帶著傷體離開。
武試決賽,對決的是方與李曉二人,最後是將劍互相抵在對方咽喉與胸口,並列了第一。
方芻走下擂台,看見方溫萍,難得一句話:“方芻呢?”
“他啊,先回去了。”女孩笑得很開心,胸前戴著一條新項鏈,很漂亮,方記著這是女孩之前和他過很喜歡的一條項鏈。
隻是後來女孩去了京城,沒有找到機會買給她。
注意到了方的目光,女孩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芻送我的,怎樣?”
“啊嗯,很適合你。”方嘴角一皺,不知什滋味。
就這樣,武試結束了。
舊一年也走了。
方芻武試沒得到名次,一直躲在家沒好意思出門。
直到初七,年味淡了些。
他才終於下決心去找身為家主的親叔叔,準備商量一下隨車隊去京城的事情。可剛見到麵對方先提起這事了。
“啊,侄子,你去京城這事情雲和跟我講了。你收拾一下行李。”
方芻不記得方雲和過,可能自己沒注意聽吧。但總之是能與方溫萍一起進京,他趕忙把這個消息告訴女孩。
之後他挨了女孩罵。
“我不管,你還欠我一件事。答應我一起進京的這件不算。”方溫萍把嘴抬得好高,仰起脖子踮起腳,用憤怒的表情看著方芻,但一雙如水妙目中的笑意無法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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