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攻伐越來越激烈,劉三雖然長得猥瑣,身形也瘦小,但卻也是實實在在的3級戰士,眼下又有古銅戒指和金項鏈的加持,戰力完全不遜聖卓分毫。
反觀聖卓,打的那叫一個憋屈。
因為先前的大意,一直沒機會調整節奏,眼下手忙腳亂,隻得一邊躲避攻擊,一邊試圖拉開距離。
但劉三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顯然不會!
又是一記凶狠刁鑽的縱身直刺,直衝聖卓失守大開的胸膛。
聖卓來不及阻擋,隻能慌忙後退,但還是晚了一步。
“刺啦~”
布衣劃破,在胸前喇開了一道口子。
“糟了,聖卓的布衣已經生效了!”台下蘇禦變了變臉色。
這也是他讓聖卓去買新衣的原因,失去布衣的防禦加持,帶有屬性力量的匕首對人肉身的傷害必然會提高許多倍。
“不行啊,聖卓必須盡快拉開距離才有反勝的可能!”蘇禦看著有些著急。
南知不解,“為什?”
在南知看來,聖卓雖然表麵看著凶險,但每一招都堪堪躲過,而且也不是一定要拉開距離才能調整節奏,戰鬥中同樣可以。
就像眼下,聖卓雖然挨了一刀,但傷不算重,而且借著這個機會,明顯已經穩住的身子,此時再拚,誰勝誰輸還很難說。
所以他不解後者為什一定要強調,隻有拉開距離才能取勝。
蘇禦轉頭看了一眼南知,“你聽過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嗎?”
“那是什?”顯然南知不懂。
蘇禦解釋道,“烏木劍長而強、鋒芒畢露,匕首短而詭,詭異、暗藏殺機!”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是指戰鬥中手持的兵器越長,攻擊範圍就越廣,攻擊威力也就越大;而一寸短一寸險,是說手中的兵器越是短小,就必須越接近對方才能進行攻擊,打鬥時行動更快速,承受更多的風險。”
“不過這的風險,並不是指攻擊者承受的危險,而在於戰鬥的方式,是搏命的打法,可以迅速製敵於死地。”
南知眉頭一皺,“也就是說,劉三剛才那種打法不光是為了打亂聖卓的節奏,而那本來就是他最強攻擊手段?”
“不是最強!”蘇禦搖了搖頭,目光盯著台上道,“是越來越強!”
南知一愣,抬頭再向台上看去,
果然,
聖卓明明已經穩住身子找回了節奏,但此刻還是處在被壓著打的狀態,而且看他的速度看竟比劉三要慢上不少。
“怎會這樣!”
“還是兵器的問題!”蘇禦繼續道,“烏木劍太長,相應的打法就大開大合,往往一劍揮出,跟著一起動的就不隻有手臂,整個身子都會受到影響,而匕首握在手中,更像是手臂的延伸,可以自如的隨著手臂紮,刺,劈,砍,
所以兩者相遇,一定不能讓短兵器近身。”
“你怎會懂這些?”南知好奇的盯著蘇禦。
如果說對方是個7級大戰士,南知倒也不覺得什,可蘇禦…
“,我這不是自己用不了那些屬性兵器嘛,就好奇研究過一陣子。”蘇禦腦子轉得快,很快就想到一個還不錯的解釋,同時憨笑道,“那個,嘿嘿,講的還行吧!”
南知直勾勾的盯著蘇禦,
蘇禦有點慌,
突然,南知微微一笑,衝蘇禦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厲害!”
“嗯?啊,哦,哈哈,謝謝!”
蘇禦這腦子幾個大轉才反應過來,然後臉上笑,心頭更是舒了一口氣。
老人坐在陣盤上,難得的點了點頭,“小子,你講的很好,心虛啥?”
“這叫謙虛,懂?”
“我瞅你像腎虛!”
“……”
台上還在繼續,聖卓始終拉不開距離,很快身上又憑添了幾道傷口,好在都不是要害部位。
不過,照這樣繼續下去的,凶多吉少!
“有什辦法嗎?”南知看向蘇禦。
蘇禦搖了搖頭,而後轉身向著人群外走去。
“不看了?”
南知愣了一下,緊跟著就要追上去,這時台上突然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
南知趕忙向台上看去,
那,劉三反握匕首橫在聖卓身前,聖卓持劍格擋,兩人僵持在了一起,由先前的瘋狂對攻,變成了力量的比拚。
“聖卓,現在可後悔沒向我下跪?”
“你也配!”
“死到臨頭還嘴硬!”
“我嘴不嘴硬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口臭!”
說著,聖卓還皺了皺鼻子,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
“噗~”
“哈哈哈…”
“口臭你多吃芹菜啊!”
台下一陣哄笑,劉三本就醜陋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給我去死吧!”
“,你有本事就…”
聖卓笑臉反譏,可話未說完突然一變,
視線中,劉三不知用了何種手段,反握的匕首竟然直接脫手,繞著烏木劍身轉了一圈,匕鋒險些劃破他的喉嚨。
聖卓下意識的向前劈出一劍,可卻斬了個空,匕首還在胸前,此刻已經停下了轉動,匕鋒依然指向自己。
“嘿嘿,去死吧!”
劉三猙獰一笑,右手再次抓住匕首,直直刺向聖卓胸膛。
此刻聖卓收劍不及,而且剛才那一斬用盡全力,此刻他的身子還在慣性的作用下,迎著匕首而去。
“要死了…”
聖卓仿佛已經看到匕首穿透自己胸膛的情景,一時間悲從心來,不甘!
同一時間,台下眾人也無不是目露可惜,顯然他們更願意看到相反的結局。
南知持劍的手掌猛地一緊,但此刻想要救援也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所有人都認定聖卓必死之時,
“啊~~~”
一聲嘹亮且刺耳的尖叫在人群中響起,
“劉三,劉三~~~”
“撒浪嘿呦~~~”
見過小女生追星沒,也就這樣了!
這道聲響實在突然,而且是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時豁然來了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就是台上那兩也不例外。
兩人身子皆是一滯,一臉懵逼的望了望台下。
但那道女聲響得突然,落得也快,當人群四下張望時,已找不到人了。
同一時間,蘇禦去而複返,又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南知,“你…”
蘇禦衝他眨了眨眼睛,然後迅速加入到了尋人的行列,“咦,哪個小娘皮~”
“人捏~人捏~”
南知,“…”
項鏈內,老人又一次笑噴了。
要說這崽子嘴賤討人嫌吧,確實讓老人經常恨得牙癢癢,但是看他陰別人吧,老頭又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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