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的厲鬼半路上差點被風吹走。
她發現除了這個叫Gin的她什人都碰不到,現在還差點因為開起來的車飛出去,要不是牢牢抓著男人的衣領,她可能就要被丟在馬路上了。
開車的Vodka縮了縮脖子。
“大哥,你有沒有發現好冷啊?”
Gin按開了車的暖氣空調,他自然也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低溫,以為是夜晚降溫了,這會才開了暖氣,但是暖氣開了一路卻絲毫沒有作用,就好像有人把冷氣對著自己的脖子吹一樣。
這種怪異的感覺直到他回到新宿區自己的公寓時也沒有絲毫緩解。
他關上玄關的門後把大衣脫了搭在了沙發上。
家的擺設簡單到了離譜的程度,頭一次見到單身男人的家是什樣的青月感到一種不真實感。
畢竟她的老爸有多邋遢她是知道的,這還是有蘭照顧的情況下,而現在這個叫Gin的男人更加誇張,家竟然簡潔的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她放開男人的衣服時,Gin感覺那股莫名其妙的冷意消失了。
暗道自己多心了,於是他徑自走到浴室打算洗個熱水澡。
青月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控製著身體飄到男人的浴室,色眯眯地看著水汽的衝刷下男人的身體。
就像是米開朗基羅手下的雕塑,每一塊肌肉都充滿著美感,銀色的長發上沾滿了水澤,順著流下時就像朝露拂過月神的披帛,劃過性感的喉結,最後被一隻精雕細琢的手擦過。
美麗得像是中世紀油畫的神明。
這個瞬間青月腦子閃過一個詞——
人間尤物。
她眼睛往下越看越興奮,不光是那性感的腹肌,修長的雙腿,還有雙腿間的那個。
青月尖叫出聲。
不過她的雞叫Gin根本聽不見就是了。
那股詭異的違和感又來了,這次像是有什盯著自己。
Gin停下動作。
他看著被水汽浸染的一片模糊的鏡子,在那朦朧中似乎看見一道影子。
修長的手指擦過鏡麵,光滑的鏡子倒映著他一個人潮濕的臉,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是自己多心了嗎?
Gin沒有再在麵多做停留,披上浴袍後就離開了。
青月捂著鼻子感覺失血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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