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之詔 ()”
“可是你這隻給我裝好,後續的維修服務可是一點都沒有了呀。”
等待的過程是無聊的,為了給自己找一些樂子,謝知諭開始略微懷念的吐槽道。
當初,他和祭者第一次正是在醫院內,那一次,他們誰也沒有料到對方會如此長期的介入自己的生活。
“領導要求的調動我有什辦法,你去和我領導對線把我從古都調回到商都來啊。“
祭者微微皺眉說道,這些野人的骨架和現代人有少許差異,剝離骨肉需要額外費上一些功夫。
“我要是有這能力早不知道在哪做大生意了。”謝知諭摸了摸自己左腿內側腳腕,在現實中那有一個小按鍵:“話說,還有五個月就到更換期了,那時候你還在古都吧?”
“那要看到時候有沒有我的指明外出手術了。”
祭者這一說,謝知諭忽然一愣,隨後暴起問道。
“喂,憑什老子的點名你就直接忽略,別人的就接受,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那檔子破事,現在哪需要這麻煩。”
“謔,那事情你也有責任好吧,別想啥都甩給我。”
“你一個大男人,連這點東西都不敢承認?”
“你現在這副自己沒錯的嘴臉像極了吵架情侶的女方,但是很可惜,老子可不是你的另一半。”
言外之意,就是謝知諭不會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而是堅持自己的立場,讓這臭婆娘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接下來的對話,雙方的表態越來越激動,謝知諭這個造作的主更是直接跳起身來對祭者各種各樣的肢體嘲諷,各種國際通用手勢不通用手勢伸手就來。
他們現在的非法組隊狀態正好是可以相互攻擊。
若不是忌憚於她身邊的那些可以充當武器的各種骨頭,謝知諭早就上手了。
而祭者也是一樣的,要不是怕自己紅名,早就一骨頭從謝知諭的大嘴巴子捅進去。
在愈演愈烈的爭吵聲中,二人都沒有留意到那株小樹苗底下的黃沙出現了流動,緩慢的朝他們前進。
“你個小的跟個螺絲釘一樣的老男人,過去多久的事情現在還拿出來逼逼賴賴,信不信到時候給你做手術時候讓儀器多通5伏的電,讓你在手術台上阿黑顏!”
祭者已經拿上一長一短的兩個骨頭,化作骨棒對著謝知諭胡亂揮舞。
“我可放你娘的陳年酒批,要不是這腿誰裝就要誰卸,你以為勞資願意大老遠的跑到你那啥子都沒有的古都去。防身器具都要花上不少錢。”
謝知諭怒目圓睜,其脖子上因為高分貝的嘶喊更是爆出一條血管,就連距離都因為這濃厚的火藥味和逐漸拉大。
“你這爛俗蝻,屎啦!”
祭者不斷揮舞手中的骨棒,卻未曾想到,因為腳下的黃沙阻力小,肢體幅度又大,她這一回身轉過來直接滑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骨棒有一根正巧打在了那流動的黃沙上。
“叫你作,摔了吧,該!”
謝知諭看準時機,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祭者身側,蹲下伸手握住那些大大小小的骨頭就往自己背包塞,簡介都略過沒看。
“狗謝,你這個嗶。”
祭者起身看著作出這強盜一般作為的謝知諭,心中不由得氣節,衝動之下直接對他掄了過去。
。
骨棒打在了謝知諭的肩膀上,鈍器的撞擊讓他血條滑落了一點,祭者的ID也從白色變成了紅色。
手中那確確實實的打擊感,對方血條的下降與自己紅名都讓祭者的大腦出現的短暫的空白,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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