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日清晨,微寒。
青森市罕見的飄起了白雪。
一座五層、形似魔方的建築前,一個男人緩緩走出,低頭朝著自己的手心哈著氣。
這個男人長的很高,模樣俊朗,一身衣著看起來也相當精致考究。
轉過身,他麵著大門,站在建築的大門前,抬頭看著牆上的“青森公寓”四個大字,有些怔怔出神。
“喲!”一個男人從公寓樓中走出,朝他打了個招呼,“布魯斯,今天怎打扮的這精神,是要找哪個姑娘約會嗎?”
名為布魯斯的男人認出了來人,這是公寓有名的一個健身教練,叫做吳俠,人很不錯,便也笑道:“俠哥,這早去上課嗎?”
“是啊,再不走,那個叫小明的又要在院子亂踢球了。”吳俠搖搖頭,一臉苦大仇深,“也不知道他是在踢球呢還是殺人呢……”
“孩子嘛,給顆糖就好了。”布魯斯聳了聳肩笑到。
“你說的辦法隻適用於普通的小孩,熊孩子可不吃這套。”吳俠衝他笑了笑,將包用單手背到身後,朝外走去,背對著他擺了擺手,朗聲喊了一句:“走了啊。”
布魯斯笑了笑,吳俠這人對誰都很有耐心,但唯獨對於小孩非常沒有辦法,不過關於這個他也能理解,畢竟熊孩子確實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
雪還在下。
一個個外出的居民和布魯斯打著招呼。
這其中有寒假結束了的大學生、新來的公寓管家、外出買菜的家庭婦女、忙著去公司的上班族。
他們發現,這個在公寓的新住戶似乎確實挺有錢的,最近無償更新了許多院子老舊的設備,還在二樓的活動室換了一批台球桌與茶具。
人們總是不討厭慷慨和熱情的人,更何況這兩樣布魯斯都占了。
那些中年婦女甚至都有些後悔,自己為什不早發現其實布魯斯是個隱藏的土豪,那也能早些把自己家的姑娘或親戚家姑娘介紹給他了。
可萬事都沒有早知道。
而且在這之前,布魯斯在他人眼,畢竟隻是個無所事事的宅男而已。
所以說,人,是不能光從外表來判斷別人是否有錢的。
“你的貓和麻雀呢?”
某一刻,布魯斯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女聲。
布魯斯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容,緩緩轉過頭去,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張斐斐道:
“那些小動物,都是我的朋友寄養在我這的。”
他聳聳肩,“現在,那個人當然是領著它們回去了。”
“它們不回來了?”張斐斐問道。
“誰知道呢?”布魯斯說著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但你如果想養貓或麻雀什的,我也是沒意見的。”
張斐斐白了他一眼,朝布魯斯走了兩步:“你最近好像很忙?”
“可不是嘛。”布魯斯摸了摸頭,笑道:“戴向東的日記,我需要整理出有用的部分來交給警察,還要銷毀證據……”
“銷毀證據?”張斐斐詫異道。
“可不是。”布魯斯也不掩飾,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道:“畢竟其中有不少內容是關於我的,我就算再傻,也不至於把自己幹的壞事兒告訴警察吧?”
“你還幹過壞事?”張斐斐一臉狐疑的問道:“那你說說,你都做過什,我好去警察局把你舉報了。”
“你知道的,誰都有可能隱藏著一些小秘密,就像是我,說不準就像是電影演的那樣,背地其實是個替天行道的義警呢?”布魯斯一邊笑一邊煞有其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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