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喜歡他,我就是不服氣,我又不比別人差,他既然喜歡我,就不該再和別人糾纏不清。--”施定文的話語滿滿的都是刺,針對著侯玲。
平時施定文跟侯玲就經常有些口角。侯玲家境好,卻不心高氣傲,但是施定文卻總有些排擠她,有時候我們一起出去聚餐,好的aa製,她都會賴賬,對著侯玲,“侯玲,你就別裝了,你家有錢,不如你請客。”
侯玲每次不願意跟她計較,也時常為了照顧我,真的就付錢了。但是不喜歡她是一定的,經常跟她抬杠,有時候也不太給她麵子。不過施定文平時表現的大大咧咧,我們從沒有想過她會在心對侯玲產生這樣的心理,以至於她竟然悄悄摸摸的搶了侯玲的男人!
“……你,你男朋友還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啊?”我心翼翼的問道。
“以前的女孩子纏著他呢。”施定文對著鏡子的我笑了笑。“哎呀!痛!痛!”
“對不起對不起!扯到你頭發了。”我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今手藝不行,給你編壞了。”
“沒有沒有,挺好看,比我自己弄得好,不定今我和他的關係就能進一步了呢。我們才發展到牽手呢。”施定文一邊摸著自己的頭發,一邊笑著對我道。
“恩,你去吧。”
施定文走了,宿舍隻剩下我一個人,氣已經開始變得燥熱起來,可是我卻覺得渾身冰冷。
隨便收拾了一下,我便往未名湖去了,沈暉在等我,我沒辦法去跟蹤施定文,但是跟不跟她也沒有意義了。
我現在隻是在想著如何去告訴侯玲。
到了未名湖的時候,沈暉已經坐在湖畔等我了。他看起來很憔悴,已經沒有了之前對待我的蠻橫。見我來了,也不話。
他一沉默,連著我也不知道什好了。
我想和他一樣坐下,想了一下,還是沒有。
“坐。”沈暉看出了我的不適,終於開口道。聲音有些幹啞。
我這才緩緩的坐了下去。
“沈暉……去警局贖你的錢,是我從白雲飛那兒借來的。”我看了沈暉一眼,“白雲飛,就是我們輔導員,你見過的。”
“我知道,你的學費,你奶奶生病,贖我出來,都是他掏的錢,是嗎?”沈暉看著我,眼睛似乎有霧氣。
“……是。”我沒有想到沈暉把這些事全部都翻出來重新再。
“他是老師,正好幫助一個困難學生。”這話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虛,困難的學生那多,怎偏偏幫我一個人?
“我們想辦法把錢還給他。”沈暉什都沒,伸手攬住我的肩膀,“我們想辦法把錢還給他。”
我靠在他的懷,有想哭的衝動,卻哭不出來。
“我們不能欠旁人的。”沈暉摟緊了我,“我知道他對你什想法。”
“什想法……”我心虛起來,白雲飛今的那番話,好像是在夢,可是現在全都清晰的浮現在腦海,還有最後他在廚房忙活的身影,我不能再裝作視而不見,但是我真的不能給他什回報。
沈暉咧嘴笑了笑,“沒什。男人的想法。出來你也不懂。”
我和沈暉總是這樣,鬧起來的時候像暴風雨,可是去的也快,很快就和好如初。沿著湖畔散了一圈步,我就把劉子健和施定文的事情告訴了他,他也大吃一驚。
“你什?”
“劉子健看起來挺老實,怎能這不是個東西!侯玲為了他那樣了,這才剛走多少,轉身就勾搭上施定文!施定文啊!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你別激動,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我們還是別摻和。”沈暉勸道。
“這怎行!”我激動地看著沈暉,“侯玲和劉子健結緣也算是我們做了紅娘,一開始感情也是很好的,現在就不侯玲為了劉子健吃了多少虧,就算是沒感情了,也該先和侯玲分清楚了再去勾搭別人!腳踏兩隻船什意思?”
“叫你別激動,你越發來勁兒了,我知道你和侯玲好,不過這事兒我們真的管不了。前段時間侯玲出事兒,她身體是吃了虧,但是你不知道劉子健有多大壓力。那些他剛剛轉正,加班,所有的工資全部拿出來給侯玲買東西了。一下班連自己的飯都不吃,先就去給侯玲買保養品,買補品,每伺候到大半夜,早上還得早起,男人這樣壓力也挺大的,可是出事兒以後,侯玲一直都怨氣深重。好幾次劉子健都跟我,扛不住扛不住了,自己對不起侯玲,不知道怎做才好。”
“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嗎?女人為了他躺在手術台上吃那多苦,他不過是跑跑腿兒,伺候一下,哪兒來的壓力,哪兒來的怨恨?”
“話不能這,打掉孩子對侯玲來,傷害自然是最大的,但是那也是劉子健的孩子不是?他也很難過,而這種時候,沒人去安慰劉子健,十有八九還要指責他幹了這種事,叫侯玲去受罪,他呢,一邊要承受著大家的指責,一邊還要去安慰侯玲。男人這種時候也是很脆弱的。”沈暉到這笑了笑,“何況劉子健還不能算是個大男人呢,他那性格,跟個孩子似的。”
“那也不能這樣背著侯玲和施定文瞎來!”我完全聽不進去沈暉的解釋,心滿是憤怒,“我去告訴侯玲,叫侯玲甩了他,他本來就配不上侯玲,別弄到最後還讓侯玲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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