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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情況……”賀曼擺出一副手托下巴的模樣，慢悠悠地說，“一種可能就是你的死神出了問題，就像上一次那樣，另外一種……”

    他突然停住了。

    馬力焦急地追問：“另外一種是什？”

    “另外一種就是你可能將不會是死神的劊子手了。”

    聽了賀曼的話，馬力想起了陳凱撒告訴他的事情：“這意味著……我很快就會死？”

    “不，考慮到你剛才還能見到惡魔，這事應該還不會發生。”

    “那你的意思是？”

    賀曼頓了頓，回答說：“你的死神……也就是德斯封禁了你的死神能力……換言之……今後你將不會擁有死神三分，也無需再為他執行攝魂任務。”

    就這樣沒有了死神三分嗎？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還能夠麵對聯盟的那些代理人嗎？馬力並沒有把握能夠強過天驕和戰神。但要是這事真的發生，那也就隻能讓它發生了。一直以來，馬力對於死神三分抱著一種十分微妙的心緒。一方麵，他覺得自己需要這份能力，另一方麵，他又覺得使用這個能力好像是在作弊。更何況，陳凱撒還告訴他，死神可能並不隻是簡單地招募劊子手，這事背後可能還藏著一些惡意或者說目的。還有，死神德斯為什要這做，為什封禁他的死神三分呢？這又有什目的？

    “對了……馬力，有件事你考慮過沒有？”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