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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賀芷靈。

    她在訴說自己的危險的時候，還是一臉平淡，沒有感受到一點點的害怕。

    我說道：“他們難道還能直接派人殺你？我就不信了。”

    賀芷靈說道：“殺不了我，會有別的方法。”

    我說道：“那就，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啊。”

    賀芷靈說道：“看吧。”

    我搓了搓手，看看她，看看她的手，想握握她的手，安慰安慰她，叫她不要害怕。

    可是遲疑了一下，我還是沒有伸出手。

    我說道：“你要是死了，幹嘛叫我們走，我們難道不會給你報仇嗎。”

    賀芷靈說道：“你們？你們不是對手。”

    我說道：“別那瞧不起我們嘛，這不是黑珍珠在，東叔在嗎。”

    賀芷靈說道：“總之，我要是死了，早點走，不要那多廢話，不要再留多一刻。”

    我鼓起勇氣，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

    她沒有打我，沒有推開，沒有抽開她的手。

    她也在看著我。

    我另外一隻手，也抓住了她的手，雙手握住了她的雙手，我說道：“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都不會有事的。假如真的有事，我，我會給你報仇，就算是飛蛾撲火，我也能隨你去死。”

    她說道：“蠢，這是無用的犧牲。”

    我說道：“我知道我沒那厲害的本事，蠢就蠢吧。”

    賀芷靈說道：“你以為我會感動，你以為我會誇你，你以為這樣子的犧牲有意義？沒有任何意義。我也不需要你陪我死，我不需要。”

    果然是賀芷靈，永遠那理智，永遠那冷酷。

    這樣子都感動不到。

    不過我說的是真心話，她要死了，我還不給她報仇？

    即使是死在報仇的路上，我也無怨無悔。

    可這也真就如她所說，太幼稚，太蠢，太無謂的犧牲，毫無意義。

    我問賀芷靈：“那我需要做什？眼睜睜看著你死。”

    賀芷靈說道：“等，等待機會。”

    我說道：“找你爸可以嗎？”

    賀芷靈說道：“我倒了，我爸也不安全。”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好。

    那該怎做。

    我說道：“那你告訴我，最大的那個老大是誰？”

    我心想，既然我這樣子扳不倒這群人，那我就找人暗殺這幕後指使總可以吧。

    賀芷靈說道：“他們是鐵板一塊，整整一群，龍頭沒有，再推上來一個。”

    我說道：“那我就暗殺一群！”

    我憤憤道：“我還不信了，我就隻用這手段，就不能幹掉他們了？”

    賀芷靈看了看我，說道：“隻怕你沒能做掉他們，就已經先死。”

    這倒是，要是能輕鬆幹掉他們，人家柳智慧也就不至於這奔波折騰了。

    我說道：“知道了是誰，總還有機會，如果不知道到底是誰主謀，那還有什翻盤的機會。”

    賀芷靈對我搖了搖頭。

    我說道：“你是擔心我去無謂的犧牲，不值得，飛蛾撲火太蠢，白白付出，是嗎。”

    賀芷靈點了頭。

    我輕輕拉著她身體前傾過來，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千言萬語，此時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什好。

    一會兒後，我說道：“我們都會沒事的，相信我。”

    賀芷靈沒說話。

    我抱住了她。

    她的臉有些冰涼，碰在我的臉上，我貼著了她的臉龐。

    她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看手機。

    輕輕推開了我，然後拿著手機接了電話，那表情有些嚴肅。

    聽她打電話，應該是上層的人打來的，她在應付著，說什發生的四聯集團總部大樓被人圍攻的事，她並不知情。

    我靠了過去，偷聽。

    那人說警察抓了圍攻四聯集團的人就算了，怎把四聯集團的人也都抓了。